“没得商量?”
蓝梁兵带着一丝希冀。
“没得商量!”
童晓伟给出的却是绝望。
蓝梁兵甩袖离开:“童晓伟,你别后悔!”
童晓伟冷哼一声,斟茶自饮客不送。
蓝梁兵急火火的回到议事堂。
同时,也把童晓伟的态度带了回来。
“一点缓冲的余地都没有?”
蓝红岗皱着眉头问。
蓝梁兵站在议事堂前头,耷拉着脑袋:“没得商量,没有缓冲’晓伟这家伙,做事太绝了,不留后路。”
二伯摸着花白的头发感叹:“照他的意思,所有的东西都需要撤换掉,那就不是雪竹香皂了,而是成了一个新的别的产品。
那我们前期砸的那么多广告费,包括现在电视网络等等渠道正在播放的广告,全都没用了,那么多钱都要打水漂了。”
蓝家后排一个年轻人冷笑:“如果仅仅是打水漂还好了,咱们把雪竹香皂的牌子撤了,童晓伟却要把牌子立起来,咱们那些钱没有打水漂,而是相当于给童晓伟宣传了!”
蓝红岗拍着茶几:“两个亿,给别人做了嫁衣裳!”
议事堂一片乱哄哄的议论声。
“这童晓伟,好手段啊。”
“是啊,早就发现蓝梁兵盗取了资料,却忍而不发,直到现在时机成熟才发难,啧啧,厉害,佩服佩服。”
虽然恨得咬牙切齿,但众人对童晓伟的鬼神手段也不得不佩服。
这样的对手,太过令人头疼啊。
“既然撕破了脸,那就战吧。”蓝红岗霸气十足的一拍桌子,“咱们蓝家,怕过谁!”
议事堂蓝家儿郎心神激荡,被族长的情绪所感染。
“就是,咱们蓝家这么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识过,还怕他一个毫无根基的乡下小子?”
“打官司就打官司,先打个一年半载,拖着时间,然后抓紧时间推出新的品牌,把雪竹香皂的热度转移过来。”
“敢跟我们玩阴的,弄不死他!”
蓝家众人边骂边集思广益,众志成城。
会议定下了调子,既然童晓伟选择战,那蓝家就奉陪,他们会请最好的律师打这场官司。
然后把水弄浑,给雪竹香皂金蝉脱壳的时间,到时候一款新的产品将顶替雪竹香皂。
这样一来,才能把损失降到最低。
会议散去之后,蓝红岗回到家里,坐在沙发上,唉声叹气。
“你这是怎么了?”
蓝红岗的太太问道。
“族里人,心不齐啊。”蓝红岗感叹一声。
蓝红岗太太端来参汤:“刚煮好的,尝尝。”
蓝红岗喝了一口,又放下,心事重重从脸上就能看出来。
蓝红岗的太太给老公揉着肩膀放松,柔声宽慰道:“不用操没用的心,我可听说了,议事堂上大家众志成城呢,都在出主意怎么对付那个姓童的。”
现在蓝家都知道一个姓童的,在孩童眼里,甚至变得有些妖魔化≌童的,成了孩子们眼里的大反派。
就连很多没有掺和进商业运作的女眷也知道这次的对手是个年轻后辈,只知道姓童的,具体什么来路却不是很清楚,大多数都是听家里男人偶尔的言语得到一些支离破碎的信息。
蓝红岗哼了一声,闭上眼睛:“我当了这么多年族长,家里人心齐不齐,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这次他太太只是揉着肩膀,没有说话。
蓝红岗轻叹一声:“不说你也能猜到原因,归根结底,还是我对兵儿太偏袒了°说咱们这一脉,实在没啥出众拔萃的人物,也就蓝梁兵勉勉强强有点脑子,谁知道,这次给我捅了这么大的篓子。
这次全族合力筹集了2个亿,给他扑腾,居然闹出这么大的乱子。”
蓝红岗的太太吐按摩,改为捶打,依旧柔声细语:“是太心急了,揠苗助长反而害了他。”
蓝红岗一脸的憋屈:“我这不是想快点培养他,让他干点成绩出来,不然日后怎么好推他做族长。”
蓝红岗的太太吐手里的动作:“小点声······你说,别人不会已经猜到你的心思了吧。”
蓝红岗躺在沙发上,有些疲惫脸庞变得激动的说:“多新鲜,当然能猜到,你当所有人都傻吗?那是2个亿,不是200万,家族里那么多项目,那么多子弟缺钱,谁都不给,偏偏给了兵儿,这还用猜嘛,用脚趾头都能猜到我想立他当族长————这不争气的笨蛋啊,气死我了。”
与此同时,蓝家各个小家庭里,也出现各种各样的声音。
“蓝胖子倒霉,非要拉着我们跟着倒霉,凭什么?”
“要我说,谁惹的祸谁叼。”
“跟童晓伟开战,说的轻巧,明摆着要输的官司,怎么打?就算硬打,不要钱吗?这钱谁出?”
“这次说什么也不会出钱了,不是没钱,就是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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