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些人剩下的不就是你还有南宫临了吗?南宫临你也知道,咱们开会他都不去,而且这家伙把练武看的比什么都重,要是说他出卖,我觉得不可能。至于那三个人,吴良不可能把自己人都杀了吧?”
**祥可是查探过的,司徒秀,焦玄和玄远道人都已经死在了那里。
“大人啊,你还忘了一个人啊!”封平说道。
**祥这才恍然大悟,随后他摆了摆手,说道:“封掌门多虑了,不可能的!这张毅跟了我二十多年,我对他是知根知底,再说了,他的家人还在晋阳城,不可能的!”
“大人,无论这张毅究竟是不是这个内奸,我们总是需要找出一个人担当此次的罪责的啊!”封平提醒道。
听了封平的话,**祥的脸色有了些许改变。
封平的担心是他所没有想过的,但是却不无道理。
他跟了平西王这么久,也知道平西王的性格,是绝对的赏罚分明,有功会赏,有过会罚,他**祥倒是不畏惧究竟会有什么样的惩罚,他**祥还有作用在,不管怎么样也不可能杀了他,只是今天的事情,总要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因为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被人控制的妖兽,吴良竟然能够事先知道他们的计划,与此相比,那个能够一击秒杀绝顶高手的那个老人也算不得什么了。
这一切的一切与他们所知的皓月伯爵府根本不同。
就算是说出去,平西王也绝对不会相信。
或许最后平西王会相信他们的故事,毕竟是事实,但是他却会因此而怀疑他们办事不力。
办事不力这个罪名可大可小,关键这却是主观上的,以后如果有那种油水十足的事情,而且不是非要某一个人去做的话,有可能平西王便不会想到他。
这种主观上的印象有的时候比任何惩罚都要来得严厉。因为这是持续性的,是无处不在的。
但是如果有这么一个替罪羊或者说是内奸。他便不会落得那样的评价,最多也只是一个识人不明而已。
但是谁又能想到一个跟随了他二十多年的老属下会叛变呢?
平西王大概率会同情他,以后即使是对他没有太多的照顾,也不会因为这次的事情就认为他做事不好。
想通了这其中的利弊之后,**祥的目光闪烁。
封平一见有门,便接着劝道:“如果大人觉得有些对不起张毅的话,你完全可以好好的对待他的妻儿嘛!只要做的干净,根本不会有人知道的。”
被封平这一劝解,**祥的心中也有了些许的松动。
良久,他终于狠下心来,说道:“这件事情你去做?”
“自然是由我去做!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假手他人?”
“能做的干净吗?”
“保证做的干干净净,我会将这件事做成畏罪自杀的假象。就是为了大人的名声着想,他的妻儿你要好好的对待了。”
“这是自然。”**祥沉着脸说道,“说起来还是我对不起他。”
“那我便去了!”
随后封平便走出了大帐,在路上还碰见了巡夜的士兵。
“封掌门这么晚还没睡啊?”封平一直表现出了一副平易近人的样子,所以就算是巡夜小队的队长,这种级别的人物也能够跟他搭上两句话。
“哎,心中有事儿睡不着哇!”封平摆出一副郁闷的样子,说道,“这不刚去找张大人聊了聊天儿,唉,这人生啊。”
“封掌门也不必介怀,毕竟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说不定以后封掌门便平步青云了,到时候可不要忘了我们啊!”那个队长开了句玩笑。
“那我可借你的吉言了!”封平抱了抱拳,说道,“这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睡了。”
“封掌门请便。”
“请!请!”
……
这世上的事情总归是让人捉摸不透的,而这些事情中表现的最明显的东西便是时间。
我们常说白驹过隙,时光飞逝。但是我们有的时候肯定会觉得时间过得很慢。
那这快慢之间究竟有什么区别呢?
我们都清楚这个世界是唯物的,是辩证的。时间从客观上讲就是那样流动的,并没有一点点的改变。二十四小时的时间长度无论从世界的哪个地方去测量都是一样的。
所以说其实决定我们对时间的感受的是感性,而不是理性。
这中间的辩证关系其实可以讲上个三天三夜。因为与本文的主旨无关,所以我也就不多做赘述。
“时间过的真快呀!”吴良站在窗口,看着漫天飞舞的柳絮,不禁感叹。
远处有一个仆役可能是有些鼻炎,在不住地打着喷嚏。
可是他却不能停下自己的动作,因为这是他的职责。
“爷爷。”吴良叫了一声站在自己身边的于管家,指着远处打喷嚏的那个仆役,说道,“咱们家像那样的仆役多吗?”
“倒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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