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之灵体,阵法之道,上元古族,真是一顿美味佳肴,放心本座会让你这具身体成为无上至尊,你可以安心的去了!”
延伸至云雾之下的锁链响动,云雾中凸起一团云雾,它缓缓蠕动,直至爬上阴阳台,雾气慢慢散尽,一位黑衣女子出现,只是她的身体时而虚幻时而凝实。
女子眉目如画秀丽端庄,她肌肤胜雪,双目犹如一泓清水,清雅高华的气质使人自惭形秽,和她相比即使明月亦黯然失色。
她看着天赐与中年男子,只见此时的中年男子身体只留下了上半身少许和头部,形成一副极度怪异的画面,好似天赐一个身体长了两个头颅,一个头颅闭着双眼,一个头颅满脸的急切与贪婪。
中年男子转头看向出现在阴阳台的黑衣女子,黑衣女子也看着他,他脸上有着胜利似的喜悦,而她的脸上也挂着笑容,中年男子的笑容逐渐僵直,他看了一眼脸前的天赐,再次看向黑衣女子,他眼里逐渐有了疑惑。
“妳竟然把九窍玲珑心給了他?”中年男子惊声道;
“我只是用了小小的激将法,你便已经中计,你如此愚蠢,谈何至尊天下?”
“哼,妳也别开心的太早,区区九窍玲珑心还难不倒我。”
“是吗?”
只见中年男子双眼闪烁璀璨的金色光华,而黑衣女子双手微微波动,一丝丝如蝌蚪般的黑色雾点从她手中串出,那些如蝌蚪般的黑点在空中慢慢游向天赐,直至一颗一颗的钻入天赐的身体,同时咚咚,咚咚,的心跳声响起,声音越来越大,好像连接着峰顶的九块浮陆都跟随着心跳声颤动。
“哼!妳以为区区九窍玲珑心能难倒我吗?”
中年男子眼中光芒大盛,璀璨的光芒四射而出,黑衣女子的身影在这刺眼的光芒中破碎,化作丝丝云雾消散在阴阳台上,随即震耳欲聋的心跳声逐渐恢复平静。
“我是龙华,我怎么会输?
他眼中的光芒收敛,他转头看向身体的另一个头,看着那张年轻的面孔,他带着贪婪的笑容,慢慢让自己的头碰触天赐的头。
终于他们完整的融入到一起,天赐跪在那里闭着眼睛,但他的脸上却显露着笑容,只是这笑容还没有保持几个呼吸,一道惊呼声响起:“你识海之内为什么会有太虚阴阳图?”
一团云雾再次凝聚阴阳台上,黑衣女子在云雾中显现,她虚幻的面容露出浅浅的笑意,她开口道:“太虚冲阴阳,神魂吞日月,你的一切将会被吞噬,你的如意算盘只不过是作茧自缚。”
“我是天地之灵,我吸食过神境龙华的精魂,我怎么会死?”咆哮的声音响彻云霄。
只见天赐的头再次慢慢分裂出来一个头颅,正是中年男子,他咬着牙,忍受着撕裂的痛苦,慢慢一点点的与天赐的头分开,一个身体再次拥有了两个头颅,只不过中年男人的面容有些惊恐,他不再看着天赐,而是急切的想和天赐分开。
而一直闭眼低着头的天赐,此时却突然昂起头,天赐的动作使黑衣女子和中年男子同时一顿,他们都看向天赐,一声吼啸从天赐口中传出,只见天赐的额头慢慢裂开,好似有第三只眼要睁开一样。
中年男子和黑衣女子不由相视,他们都从彼此眼中看到惊疑,果然,天赐第三只眼睁开了,阴阳台凭空现了一道道流光溢彩,那无数种色彩,犹如一条条水流在荡漾,它们灵动,美丽,绚丽。
“塑瞑之眼!”惊呼声同时从两人口中传出。
中年男子神色惊恐,他顾不得惊叹,他极力着想挣脱天赐的身体,可是那些流动的色彩好像绳索一样卷缚着他,他双眼再次散发出金光,但那些流动的色彩好像一个贪吃孩子,齐乱而出的金色光芒,被那些色彩吞食,化作众多光彩的一部分,这一刻中年男子慌了,他嘶吼着,咆哮着,同时黑衣女子的身形,也被那些光彩所束缚,她有些畏惧的看着流动在身前的光彩,但她不能动丝毫,连化作云雾的能力都没有。
一束洁白的光华从天赐额头的第三只眼射出,光华冲天而起,整个峰顶和连接的九块浮陆全部都在震荡,而天赐右手紧握的弑神剑此时竟然慢慢震颤起来。
弑神剑颤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中年男子在不甘的惨嚎和惊恐的神色中再次向着天赐融合起来,逐渐他的声音越来越弱,直到他的头颅再次和天赐的头颅融合在了一起,而阴阳台上黑衣女子虚幻的身影也渐渐被那一道道流光溢彩所包裹,她也不能例外的化作众人彩色的一部分,渐渐的那些浮动的异彩向着跪地的天赐汇聚。
一道道流动的色彩如流水般有条不紊的进入天赐的第三只眼,当阴阳台上所有的流光溢彩全部钻进天赐的第三只眼时,那束冲天洁白的光芒也渐渐消失不见,裂开的第三只眼也慢慢合闭,天赐的额头再次恢复平滑,没有一丝痕迹,好似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但弑神剑却是震颤着。
晴空万里的蓝天有了一些浓密黑暗的云层涌动而来,越来越多,越来越密,厚厚的乌云好像要把整个山峰压塌,一道闪电忽然亮起,震天的雷鸣响起,狂风在呼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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