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端上饭菜,李朗狼吞虎咽后,与方一同审讯匪首。
“你就是劫匪之首?”
劫匪瞥了方一眼,惊讶于方的年轻:“你就是沙州刺史?”
方笑了,笑的很开心。很有个性的匪首,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啊!
“说说吧,你不是大乾人氏÷着打扮,谈吐言谈,与大乾各地都有区别°是夷国人!”方看了扫视他一圈,便肯定的说道。
“哼!”
匪首一声冷哼,想要站起身来,却被李朗再次踹倒地上。
匪首也不动怒,就面对李朗坐在地上,直视着李朗:“我夷国军人,只尊重强者°是我见过最强的将士,你的士兵是我见过最强的士兵⊙以想象,简直难以想象有人能以二十余人,杀尽我三百将士!”
说着便转向方:“你只是个官,即便有治世之能,同样不放在我眼中。”
李朗奋力起身,刚要教训这个匪首,却被方按在椅子上:“你和一个阶下囚置什么气,想怎么说便怎么说,他现在也只能过过嘴瘾了。”
李朗呵呵一笑,道:“是,属下明白。”
“呵,你们就是这样的?强者要想弱者低头,他凭什么受你一礼?”
匪首神情满是鄙夷,他认为李朗只是因为大乾律法,不得不向方行礼♀是在侮辱强者,侮辱这个杀神一般的队伍。
“王忠呢,过来把他揍一顿,让他知道什么叫礼貌。”
牧麟拖着疲惫的身子进来:“王忠正在监视,我刚回来。”说着拳头如雨点一般的落下,伴随骨骼断裂的声音。
匪首也是硬汉,强忍着一声不吭,直到牧麟吐。
“大乾将士只有这点力量?真是”
啪!
匪首还没说完,牧麟一个大耳光将其抽飞出去。
“什么玩意,不经开化的野蛮猢狲,也敢来嘲讽我大乾!”牧麟嘴角一抿,浑身散发如同野兽一般的气息,凶戾而狂暴。
匪首震惊的看着牧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样的气势,他在李朗身上看到过。本以为这样的人只有一个小队,没想到竟还有别人。
“你叫什么?”匪首问道。
迎接他的是一只沙包大的拳头,直接把他揍到方面前:“老子叫什么也是你能管的°只要记住你面前的人叫方,他是你必须尊重的人。否则你会死的很难看!”
“夷国将士只尊重强者,你的强大我认同,但他的”
同样没说完,又是一拳抡了过来♀次是李朗,他真的看不下去了。
“警告你,你口中的精兵,都是公子训练出来的$果你不够尊重公子,你会见到更多我们这样的人!”
匪首一顿,惊讶的看着方。但他的眼神出卖了他,显然他并不相信。
方啧了啧嘴,他没想到会遇到这样人。不明白他为何能当上夷国军人,又成为了盗匪。
“行了,他们尊重你,就由你们问他好了。不肯说的话,就拖出去阉成太监。”
方的话让盗匪打了个寒颤,双腿不由的夹紧←不怕死,但若成了太监,如何面见列祖列宗。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自称夷国军人,却成了沙州劫匪?”方说话,李朗照搬过去。
匪首别过脸去,不愿回答。方挥手,门外进来两个人直接将其双腿掰开,挥刀便要砍下去。
汗毛倒竖,匪首声音变色,惊骇道:“我乃夷国北营三骑千夫长,来此执行任务而已。”
“任务,什么任务?”方瞬间来了兴趣。
“是”匪首心中纠结,但看到那森寒刀锋落下一尺,再度惊骇道:“是装扮劫匪的任务,我们只需时常来沙洲劫掠,运送粮食便可!”
“说清楚点,怎么回事。”
方知道,自己想知道的真相,终于要浮出水面了。但他也有些惊讶,夷国,沙州的事情居然牵扯到夷国,这本就不可思议。而且从劫匪出现的时间来看,夷国已经在此谋划十几年了。
这么长时间,很难想象他们究竟要干什么。
匪首缓缓诉说劫掠过程,方的心也随之缓缓沉入谷底。
因为匪首每次派人来劫掠,并非实在劫掠,而是在送粮。
没错,就是送粮←们从未从此拿走过一粮食,反而每次都要将粮食送过来,放到城南的屋子里。
方瞬间就想到了族老的那间屋子,原来粮食竟然是这么来的。借助劫匪之利,将从越州等地购买来的粮食散于百姓,以达到控制沙州的目的。
十余年了,十余年中无人见过族老,也没人询问粮食究竟来自哪里。百姓们便这么浑浑噩噩的度过,不知深陷遮天大网。
“既然是夷国将士,你们可有大军驻守此地?”
“没有。”匪首断然道:“我们已是孤军散兵,执行这个任务,早已与大军没有瓜葛。”
“你们控制沙州的目的是什么?”
“不知道,奉命行事,不需要知道为什么。”
方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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