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君怀逸怒斥一声,平常散漫的眼神此刻威严尽显,深沉的盯着靠坐在床头的李婧,“若早知道你是这种女人,我说什么也不会认你。”
这种女人?哪种?
官愁小心翼翼的道:“父王,姐姐她当初也是不知情,她并不知她和子夜的关系,所谓不知者无罪”
君怀逸冷哼一声:“即使如此,一个女子在没得到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时候和男子做了那等事,与妓子有何区别?”
李婧美目微沉,如此说来,李含笑的母亲在他眼中不过也是区区一个妓子了?什么当初因为出征没能去娶她,根本就是压根没想过要去娶她吧!
可怜原身的母亲至死不悔。
“王爷你莫不是忘了,当初你与我母亲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怜她还一心为你,苦苦候你,左右王爷只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嫖客而已?还是白嫖?唔,如果那画像那匕首算是嫖资的话,也就不是白嫖了。”
“放肆!”听到李婧大逆不道的话,君怀逸脸色一黑,当初若不是突然出征,他早就带着八抬大轿前去迎娶她母亲了,当初若不是
放肆?
李婧微微一笑:“世子和你当初一样,也对我说会娶我,现在看来他比你有担当,至少这种时候他是站在我身边的,而你,任由我母亲被逐出家门,一个人生下我养育我,最后落下一身病根,红颜早逝!”
君怀逸上前,一掌就要拍到她身上。
梁韩毫不犹豫的挡在了她的面前,拦住了他的攻势:“父王,这事是我有错在先,我之前跟你提议的事情还望你放在心上,将世子之位交给子琪,我们再在府中打扰两日,待皇上赐下的将军府收拾好,我们就搬离。”
王妃闻言已经快要气晕了。
官愁扶着她替她顺气。
君怀逸怒极反笑:“君子夜,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梁韩颔首。
“你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我知道。”
“你当真如此冥顽不灵?”
“父王恕罪。”
君怀逸了解自己的儿子,知道他一旦认定的事几头马也拉不回来,遂厌恶的看了她一眼:“此女生性浪荡水性杨花,只怕你区区一个将军根本满足不了她,子谦尚且年幼她也能下手,也不知道他们同床共枕了多少回。”
李婧一阵目瞪口呆,这王爷有病吧?
梁韩目光柔和:“父王请勿担心,含笑为人如何我知晓。”
担心?他会担心?君怀逸拂袖离去。
王妃雍容华贵的面容此刻只剩下了沧桑:“儿呀,你可不要如此冲动啊,一旦你和自己的姐姐苟且的事情传出去,你就毁了呀”
君子棋此刻还没回过神来,他似乎听到了一些不得了的事哦?
“母亲,木已成舟,且不说我已经对含笑情根深种,单单是她腹中的孩子,我也做不到视而不见,”梁韩沉声道,“要怪,你就怪父王吧。”
王妃的思绪被他绕弯了,如果不是君怀逸在外头风流胡搞,她儿子怎么会发生与自家姐姐搞到一起这种事情?
“你最好让父王好好想想自己年轻时都留下了什么风流债,别哪天子棋也在外面惹上了什么姐姐妹妹。”
不,决不能让子棋也发生这种事!
王妃恍惚之下甩开官愁,急冲冲的追上了君怀逸的脚步,算账去也!
君子棋一脸懵逼,怎么会扯上他来着?阿勒,这事跟他有关系吗?
官愁幸灾乐祸的瞥了李婧一眼,柔柔弱弱的告退了。
梁韩冷眼看向君子棋:“你还不走?”
“啊?哦。”他默默的转头就走,还不忘记带上房门。
团子在空中呆滞了一会儿,感叹:“还真是一出闹剧啊。”
李婧似乎心情很不错:“你刚才的举动似乎和你的人设不符吧?你应该是那种冷酷无情,杀伐果断的人吧,怎么突然化身情圣了?”
梁韩眉眼中的冷冽尽去,温和的看着她,低沉磁性的声音微微起伏:“还不是为了逗你开心。”
“”
这还真是,消受不起啊。
他坐在她旁边:“反正我的任务也快完成了,即将脱离这个世界,顺手帮你戏弄他们一把也没什么,好歹,我们也是老相识了不是么?”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李婧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你对小太子中的毒了解多少?”
他唇角微勾:“怎么?你对他上心了?”
这是默认的意思?
她抿了抿唇:“以你的级别,肯定已经有了积分系统了吧,能帮我换一种可以解他毒的药吗?以后,我以后我定会还你这恩情。”
“恩情?”他嗤笑一声,随手就拿出了一个精美的小瓷瓶丢在她怀里,头也不回的走了。
李婧一脸茫然。
团子凑了过来,有些讶异:“这人可真大手笔啊,这万能解毒丸可是需要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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