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沈嘉翌直接断绝。
“为何不可?”孟之有些诧异,看沈嘉翌的态度似乎太过于决绝。
“现如今天夏国是由原七皇子夏淮统治,他在我西澜作为质子那么多年,其中不乏有不少耻辱的过往,他绝不会同意与我西澜联手的。”沈嘉翌说这话的时候,甚至有些激动,语气之前都有些急促之意。
孟之不懂。
“你怎知他不会同意?没有试过的事情不一定没有转机啊,我们总不可能一直这么耗下去,毕竟,最后最先消耗完兵力的,不是狄东,南水,而是我们西澜!”
“总之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同意的,我会另想它法,你从乾城赶过来,一路奔波,还是早些歇息,我派人给你安排住处。”
说着,已经下了逐客令了。
孟之被他这一通莫名其妙的火气闹得,也是很憋闷,于是不再管他,直接甩袖离开。
待孟之离开后,副将林正报告了一声,走进了主帐篷。
“末将不解,将军为何同意带着二殿下这个拖油瓶,与敌国之战频频,已是没有对于精力来应付这位祖宗了。”林正抱拳,问道。
沈嘉翌听她这么一说,默了半晌,最后板着一张脸,用着极为严肃的语气,道:“能说出‘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的人不会有多差劲∫不是相信二皇女,而是相信能说出这话,眼中带有赴死之心的一个卫国忠义之士。”
林正听完这一番话,久久不能平静。
他怎么也想不到,众所周知的草包二皇女竟然会说出这样一句话。
脑盒忽然浮现出方才他堪堪略过的那一抹坚毅目光,突然之间,有些能够沈嘉翌的想法了。
这边,没等孟之想明白为何沈嘉翌对天夏国这般强烈抵触时,新的一战的号角再次吹响。
生气归生气≮大事面前,一切都不算什么了。
孟之骑着一匹马,来到了沈嘉翌的旁边。
后面的将士都一脸厌弃鄙夷。
这二皇女又想做什么幺蛾子。
孟之并未理会这些不善的目光,她来这里是要打仗的,而不是为了向谁证明什么的。
沈嘉翌看着孟之,倒是什么都没说。
沈嘉翌言语不带丝毫暖意:“等会儿小心些,我可不消还没开始,你就被敌军给俘获了。”
孟之但笑不语。
狄东和南水的国力确实更强胜一筹,若是直接发动所有兵力,绝对可以将西澜一网打尽,但是他们也会相应损失一部分兵力,毕竟,旁边还有天夏国,甚至其他小国也都在虎视眈眈。
谁也不想做了那螳螂。
整顿士兵,双方交战。
另一边的天夏国皇宫。
“消息如何?”
清冷的声音响彻在房间之中,语气淡淡,察觉不出丝毫的情绪。
“少主,西澜国二皇女去了西澜边外和沈嘉翌在一起,西澜国此时正与狄东和南水交战。”
坐在龙案旁边的男人,听到这个消息,俊美的脸上显现出一丝异样的神情,他的眉宇微蹙,放在桌上的手指顿了顿,旋即淡漠的声音传出:“派人,备马。”
这句话刚一出,跪在那里的听风默了片刻,旋即冷声回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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