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
首都机场。
一个男人身材颀长,一身禁欲的黑色衬衫,肩宽腰窄,微微能够看出他流畅的肌肉线条,薄唇轻抿,眉眼间透着凌人的厉色,一张俊脸的脸色并不是很好,听着一旁助理的回报脸色更是阴沉。
“老大,你看该怎么办?”于修快步跟着路浔墨,汇报着自己的工作。
“五年前的事还没找他算账,既然他要撞上来,那就让他有去无回。”路浔墨不带一丝情绪地开口,理了理自己的袖口。
“老大,还有件事。”
路浔墨蹙眉,“说。”
“嫂子回来了。”
男人脚步一滞,退下来回头看着他,眼底带着明显的欣喜。
“真的?”
于修连连点头,再怎么样他也不敢拿嫂子开玩笑啊!
又不是不想活了。
“订机票。”
“哦,啊?”于修诧异地看着自家b。
这不是才刚刚下飞机吗?!
“那路总你不去……”于修声音越来越小。
路浔墨冷哼一声。
“老不死的重要还是老婆重要?”
当然是老婆。
于修不敢怠慢,立刻给自家b订好和自家嫂子同一个时间下飞机的航班。
……
飞机上。
夏染昏昏欲睡地张口咬下一旁男人递过来的水果。
“你睡醒了没?”那人咬牙切齿地开口。
夏染咂咂嘴,偏头看着他,“能不能有点耐心啊,对你的机好一点?”
男人撇撇嘴,“就你这样的,我看谁敢要你?”
夏染嗤笑一声,“彼此彼此。”
男人打量着她。
时隔五年,再次陪她回来,她已然不是当初那个喜怒形于色的小女孩了。
当年不长不短的头发已经留到腰际,脸上的稚嫩也不再。
一直到下了飞机的时候,夏染才算得上是真的醒了。
解开安全带,一站起来,又满脸痛苦地坐了下去。
“怎么了?”那人见状扶住她。
夏染两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清淮,我腿麻了。”
言清淮叹了口气,“我的亲姐姐,你真的偷鸡不成蚀把米。”
夏染眉头挑了挑,“在中国,别在我在的时候用谚语。”
“y?”
“我嫌丢人。”
言清淮闻言皮笑肉不笑地松开她,转身就走。
夏染撇了撇嘴,“一个月的零花钱?”
没有回头。
夏染咬牙,小兔崽子竟然有骨气了。
她动了动腿,好像没有刚刚那么麻了,便扶着座位慢慢悠悠地走过去。
言清淮看了回头疑惑地两眼,又走了回来,“你怎么不加价了?”
夏染冷笑一声,“亏你还是学风险投资的,一点都不懂得把握机会,姐姐今天教你一句叫,‘该出手时就出手’别等机会走了再后悔。”比如说言清淮现在。
“一个星期的零用钱,帮我把行李拿着回去。”
经过夏染刚刚的调教,言清淮果断出手,“好嘞!”然后屁颠屁颠地跑过去。
“对了夏染,我们住哪里啊?据我所知,老爷子是想让我们自己打下一片江山,我在这里为数不多的财产都被封了!”言清淮看着她苦巴巴地问。
夏染踩着高跟鞋,却还是只能抬头看他一眼,“说了多少次,叫姐!”
言清淮不屑地翻了个白眼,敷衍地开口:“嗯嗯嗯……姐!”
“乖。”夏染很满意他敷衍地话,“跟着姐混有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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