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胆敢欺负安然的话,她才不管他是会什么身份,绝对会让他悔不当初!
靳逸尘声音低沉的将事情说了:“她现在心情很不好。”
南夏生气的用力拍打了下自己的额头:“都怪我!我就不该让他们两个单独相处,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靳逸尘淡淡的道:“这不能怪你,就算不是今天,心里有所觊觎的贺文杰也一定会另寻时机的。”
他这并不是在安慰南夏,也不是在替她开脱,他没那么好心。
而是在推门而入的那一刻,看到贺文杰的眼神的那一刻他就非常清楚,贺文杰会不顾一切的占有安然。
好在今天他及时赶到了,没有让他得逞,也彻底扼杀了贺文杰那种龌龊的心思。
其实就算今天他没能赶到真的发生了什么,他也绝对不会因此而嫌弃她,会陪着她一起走出阴影。可是他实在是太了解这丫头的刚烈的性子了,他是怕她不肯放过自己,会一直折磨自己。
但南夏却自责不已,若不是靳逸尘赶到,安然可就被她给毁了!
想想都觉得后怕的南夏一身冷汗。
“然然的卧室是哪间?”
靳逸尘不容置喙的说道:“今天我会留下来陪然然。”
对于靳逸尘这个人,南夏虽是初次见面,却有一种莫名的信任,总觉得他会将安然保护的好好的,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因为有了这样的想法,所以对靳逸尘完全没有排斥,指着一间贴着门贴的卧室:“这间是安然的。”
靳逸尘对她点点头示意之后,就进了安然的卧室。
这是间两室一厅的公寓,地方本来就不大,她的卧室在靳逸尘看来更为显小,好像他一个人都能把这房间填满。
她的单身床铺着粉色温馨的心型床单,靳逸尘坐了上去都能闻到和她身上一样甜甜的气味。
直接脱了外套扔上搭床边的电脑椅上,脱了鞋子舒服的半倚在她的床上。
她的单真的很小,靳逸尘觉得他躺下来的话估计脚会露在外面。
拿起床上的白色大熊毫不客气的扔向了角落,因为他是真的很羡慕这只能和她每天睡在一起的东西。所以他是很认真的小心眼儿的吃起一个玩偶的醋来。
在它被遗弃到角落之后,他才兴致盎然的仔细欣赏起这间小卧室。
房间洋溢着少女的甜美气息,细节处都是她精心挑选的装饰,看着就温馨舒服。
看到床头柜上的相框,靳逸尘随手拿了起来,当他看到相框中的照片后,脸上露出怀念的神色。
照片中的安然穿着肥大的校服,一头齐耳的短发,还戴着土气的大镜框,跟现在比起来皮肤也是偏黑了些,看起来不过是十三四岁的年纪。
靳逸尘嘴角扬起笑意,不看这照片的话他都忘记她近视,总是戴着这种眼镜,不小心折断的眼镜腿还用胶布粘在一起。
他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就是以这种形象出现在他面前的。
当时她被一群人给围住,敌众我寡的局面下她却丝毫不露惧色,只是悄无声息的拿下肩上的书包,然后从书包中拿出一块砖握在手里,小脸上是你死我活的拼死决心。
在她不要命的威慑下,那群小混混只是丢下一句狠话就散了。
直到人群散尽,被她拿在手里的砖才应声落地,然后双腿发软的她跌坐在了地上。
这一切都被躲在树上的他看到了,也才知道那么恶狠狠不要命的小丫头原来是怕的要命!
也是在那之后,他才了解到,受到同学排挤的她为自保,竟然每天都会在书包中背一块砖。
这样倔强又刚强的丫头吸引了他所有的目光,也激发了他的好奇心。
从那以后,只要有时间,他就会去看她,躲得远远的关注她的一举一动,一直到他离开。
后来当他终于站稳了脚跟再去找她的时候,她竟然不在了,没想到这一找就是十多年。
洗完澡回来的安然推门而入,打断了他飘回久远过去的回忆。
看他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头发还有些泛潮的安然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靳逸尘往外挪了下,拍了拍身边的空位:“过来!”
安然乖乖的走过去坐在床边,却被靳逸尘大手一抄,将她拥入怀中。
洗过澡的她换了一件睡衣,但透过衣领他能清楚的看到脖子上被她用力擦的通红的印迹。
靳逸尘双眸变沉,修长的手指抚上那红色的印记,可是刚触碰到,就像是被电击了般的安然就立刻躲开,甚至还拉起衣领将那个印记给遮挡起来。
“对不起,我应该早点来的。”
重新找到她,她都不知道说过多少次的对不起了,每一次都让他觉得自己无能。
安然摇着头,想要跟他说这不是你的错,可就是说不出话来。
靳逸尘拿开她的手,修长的手指摩搓着红印记,俯身就吻了上去。
“这里已经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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