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山脉位于大地之南,绵延不知多长,山林密布,雾气环绕,大部分地方都人迹罕至,却经常有猛兽出没,张猫三人从山林上空飞过,不时能够听到野兽嘶吼,夜色下的山林并不寂静。
衡山派就建在衡山之中,占据着衡山南向最高的五座山峰,山上殿宇遍地,每一座都足以彰显衡山身为大门派的辉煌,即便是夜晚,山上各处却依旧灯火通明,将整座大山都照的透亮。
诸葛侯带着张猫和李三直接降落在衡山派的山门外,山门的一侧竖立着一把高达十丈的巨大石剑,剑体表面已经被无数年时光里的风雨风化出斑驳的痕迹,但剑体内部依然坚固,剑身上深刻着衡山两字,似是有人在这两字中注入了大法力,令人看到此剑心里便不由生出一种压迫感,仿佛这把剑就插在自己的胸口一般。
张猫只是在那把巨大的石剑上扫了一眼,便立刻移开了目光,那一瞬间,只感觉心中一紧,有种危机之感,再看身旁的李三,神情与自己一样,便猜想那把大石剑一定不只是衡山派放在山门外的招牌。
刚刚落地,诸葛侯向四周扫视一眼,便冲着衡山派的山门喊道:“李老头,我诸葛侯看你来了,还活没活着?”
声音并不洪亮,但却悠扬传荡出很远,在山间不断的传荡。
“何人来此放肆?”
诸葛侯的话音未落,衡山派山门内便走出五人,各各手握道剑,身着道袍,一脸的蛮横神色,逼视着张猫三人,站在五人中间的那人,冷声问道:“你们是谁?竟敢来我衡山派放肆?”
诸葛侯看了一眼那五名衡山派弟子,说道:“你们辈分太低,没资格向我问话,给我滚开!”,说话间便招手一挥,一股强劲的力道瞬间又把五名衡山派弟子打回了门内,但却并未让他们受多重的伤,只是一时难以再起身而已。
诸葛侯的喊声也引起了衡山派内其他人的注意,五名守门弟子刚刚被打回去,便又冲出数十人,并且迅速的摆出一方剑阵,似乎是想要将张猫三人擒下。
望着对面虎视眈眈的众人,诸葛侯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这李老头的架子是越来越大了,居然敢不出来见我,难道非得让我一路打到他的道殿里才行?”
说着话,便要再次挥手,却听到山门内传来一句淡然到根本就听不出丝毫情绪的话语:“老疯子,今天怎么有兴趣来我衡山派?”
话音落时,一名中年模样的男子如云烟骤聚一般出现在衡山派弟子摆出的剑阵前,男子负手而立,长发在头顶上很规整的盘了个道髻,身着一身青衣道袍,整个人给人一种平静如水的感觉,闭上眼时甚至都感觉不到他的存在,而他最令人注目的却是他下巴上那一撮花白的胡须,一位看起来还只是中年的男子,却长着一撮花白的胡须,总让人有种不和谐的感觉。
诸葛侯看着那名中年模样的男子,微笑着调侃道:“李老头,都几百岁的年纪了还整天把自己弄得跟个粉头小生一样,是想去勾搭谁家大姑娘吧?”
听诸葛侯的话,来人正是衡山派的掌教李牧,而他的出现也让衡山派众弟子全都放松了下来,全都抱拳一拜,行礼道:“弟子拜见掌教大人。”
李牧向后随意的挥了挥手,示意众弟子免礼后,又对诸葛侯说道:“老疯子,你来此不会只是为了与我调侃,有事就说!”
诸葛侯见对方并不恼怒,似乎也觉得无趣,便不再故意逗弄对方,微笑着说道“老夫刚建立了一处门派,名叫疯人院,想必牧云天已经将此事告诉你了吧?”
李牧点了点头,目光在张猫和李三身上扫了一眼,问道:“这就是你的两个弟子?”
诸葛侯整了整头顶上的斗笠,摆出一副得意的神情,说道:“怎么样?是不是比你衡山派的那些弟子强的多?”
李牧的神情漠然,平淡说道:“一个资质尚佳,但是体质太弱,终究成不了大器,一个是个妖人,迟早是祸害,不过你老疯子既然能够看中这二人,也算是他们二人的造化。”
诸葛侯对于李牧对张猫和李三的评价显得有些不愤,沉声说道:“我的弟子我会好好培养,至于成不成大器,是不是祸害,还用不着你来关心!”
李牧并未理会诸葛侯是否生气,神情依旧淡然如水,目光再次在李三和张猫的身上扫了一眼后,又说道:“牧长老曾说你要带着他们二人挑战天下各族各派年轻一辈中的强者,才刚刚过了半天时间而已,就要来我衡山派挑战了吗?”
“怎么样?不行吗?”诸葛侯横气说道:“难道你们衡山派怕了?”
“要战便战,衡山何时怕过谁人?”李牧淡然说道:“只是此时已晚,明早再战如何?”
诸葛侯抬头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李牧身后灯火通明的大山,微笑着说道:“明早就明早,不过我们今晚要住在衡山,你去给我们准备个住的地方,再准备点东西吃。”
李牧稍顿片刻,便回身对身后的衡山派弟子说道:“去通知杂务院长老,让他们准备准备三间上好的客房,再准备一桌酒菜。”
李牧的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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