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沟进门,抬眼一看,只见四夫人柴氏坐在诏主佉阳照一旁,不禁放下心来。
尽管她是八杆子打不着的姑姑,毕竟也是姑姑。
佉阳照曾听四夫人柴氏起,公子照源的奶娘就是金牛村人。
土沟也是金牛村人,这其中有没有什么瓜葛呢?
于是,佉阳照让四夫人柴氏一同讯问土沟。
柴氏看到押进来的人,竟然是莎木花的男人土沟,不禁暗喜。
心想,只要有土沟在,就不愁找不到公子照源那孽障。
老天有眼,照源终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佉阳照问柴氏:“你认识这个人吗?”
柴氏:“这不是土沟吗,岂止认识,我们还是亲戚呢。
他媳妇莎木花管我叫姑姑,他不也是叫我姑姑吗。”
土沟一听,连忙叫了一声:“姑姑。”
佉阳照:“既然是亲戚,就是一家人了,快快给侄女婿松绑。
你们都下去吧,我们唠唠家常。”
柴氏在佉阳照面前,从来不放弃表白自己的机会。
面对莎木花的男人土沟,她又打起了算盘。
柴氏和气地:“侄婿啊,你有所不知。
自从公子照源平白无故丢失了,我的心都快碎了。
这些天,姑姑我如坐针毡寝食不安度日如年,一日找不到公子照源,我就一日不得安宁。”
着着竟然抽泣起来。
佉阳照宽慰着:“事已如此,你也不必太过悲伤,以防动了胎气。”
佉阳照让土沟坐下话。
土沟:“人还是站着回话吧。”
佉阳照笑笑:“自家亲戚,不必拘束,你就随便坐下吧。”
土沟苦笑:“启禀诏主,人刚才被大军将赏了五十鞭。
屁股挨不得板凳,还是让人站着吧。”
柴氏很是关切的样子:“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自家人。让侄婿受委屈了。
诏主,先给侄婿治伤,有话再慢慢吧。”
佉阳照点头称是,传唤医官进来将土沟带下去治伤。
土沟跟随医官到了疗伤室,清洗敷药之后,土沟看那医官是位和善的老人。
就打探府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医官:“也不知什么人吃了豹子胆,竟敢把诏主的公子偷走了。
这些天,不知抓进来了多少人受审挨打,听到那惨叫声,令人心惊肉跳。”
土沟也很委屈:“不瞒你老,我也是不明不白被抓进府来的。
红黑不,冤冤枉枉就一顿打,真是晦气。”
老医官:“造孽啊。”
土沟试探地问:“那卫队长麻雀和大军将熊拍是一伙的吧?”
老医官:“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不过,卫队长麻雀只管诏主府,而大军将熊拍是全军的统领。
他俩是不是一伙的,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土沟还想问什么,老医官又:“前几天,不知为什么,卫队长麻雀被诏主给处死了。”
土沟多少明白了一点,卫队长麻雀肯定是冲撞了诏主才引来杀身之祸的。
但是,让土沟更加糊涂的是,卫队长麻雀丧心病狂地寻找公子照源,为什么反而遭致杀身之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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