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乱糟糟的头发加上脏兮兮的脸,是路边的乞丐都不会有人怀疑。这次,他们两个人算是永无出头之日了。
“毛大力,你都成为什么样子了,怎么还如此嚣张?”我伸手碰了一下他的头发,然后递到自己的鼻尖闻了闻,真是臭到了极点。
这牢房的环境是真心不好,囚犯们眼神涣散,大部分都是躺在地上,要么就是疯癫的走来走去。
毛大力以为我是故意羞辱他,更加激动的摇晃着铁栏杆,一副恨不得拆下来的样子。三叔公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面如死灰,眼神中已经没有了以往的算计。他拍了拍毛大力的手,示意他让开。
三叔公直截了当的问道:“你来有什么事?”
还是老人好对话,毛大力那家伙简直无法沟通。我简单的宣布了他家的屋子已经归属于我的事实,也暗示了昨晚已经前前后后都检察过的情况。
如此明显的暗示,三叔公应该能动懂。
“不是,凭什么啊?我们虽然是做了坏事,但名下的资产基本全部被毛俊那子给占领了。这些还不够吗,为什么要我们的老宅子,那是我家的!”毛大力怒气冲冲的吼着,眼睛变得泪汪汪的。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如果没有勇气承担最后的结果,他们当初就不该搞那么多事情。安安分分的活在家主的阴影下,所有的荣华富贵都不会烟消云散。
三叔公抹了一把老泪,彻底趴在毛大力的身上。现在,他们父子俩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父子俩之间的亲情。
毛大力看见三叔公伤心,也顾不上我了,扶着他爸,不停的安慰,嘴里着总会出去,以后再重新辉煌之类的空话。
偏偏三叔公相信这些,眼里重新起了一丝希望。毛大力扶着他,他瞄了我一眼,随即厌恶的别过脸,冷哼一声,道:“既然老宅已经是你的了,想必你也知道了后院的事情。鱼塘里的鱼就当免费送你的,能不能驾驭就看你自己的能力。除此之外,我们无可奉告。”
都什么时候了,还和我摆臭架子!果真是不见棺材不流泪。
“优,你们应该都认识的吧?”我看见两人的面色都变了,继续道:“你们为什么关进来呢?那是谋害未遂。如果优是你们害死的,那就是罪加一等,可能连坐牢等死的机会都没有了。”
“你在胡什么?”毛大力将三叔公护在身后,辩解道:“优是我们请来的,可我们被你抓了之后,家里不都被你们接收了吗?林奈,没想到你这么歹毒,这是想将我们置之于死地。”
看着毛大力声声泣血的样子,倒真的像我在谋害他们父子了。
相对于毛大力的激动,三叔公就淡定多了。他从后面探出头来,低声道:“我们真的没有害优,后面的鱼还需要饲养员的照料。至于她去了哪里,那是她的自由。我们是有野心,可也不是滥杀无辜的混蛋。”
他们父子被抓的时候,一点儿防备都没有,确实没有提前转移杀害优的机会。
“为什么要养鱼?还费尽心机的在后面挖造人工湖?”我盯着三叔公,果断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毛大力昂着脑袋,猛地向前,那张大脸突兀的放大在我的眼前。
“告诉你干嘛,我们想养什么都是我们的权利。就算我们在老宅里面养老虎狮子,也碍不着你们的事情。”
他们俨然是破罐子破摔,不像再吐露任何的消息了。
三叔公转过身,露出自己的大驼背,慢吞吞的往回走。只要无关于他们的性命,他们是不可能帮助我的。
“你们口无凭,优的事情一定和你们有关。我相信这里的拷问方式一定很好,能够让你们吐出实情。”我大声的喊道,成功制止了三叔公的脚步。
老头子扶着墙,无比怨念的转头瞪着我。
“床底下的鱼油和牛皮纸,我可都找到了。”着,我就从兜里掏出那瓶随身携带的鲛人油,特地打开,将香味往呆愣的毛大力脸上吹。
他仿佛触电般往后退了几步,惊恐的指着我,然后紧张的走到三叔公的身边,抓着三叔公的胳膊。
我很满意他们的反应,将瓶子重新收了回去。
周围的囚犯难得闻见香味,都将鼻子往栏杆外面凑,场面相当的渗人。
“林奈,我劝你最好不要去。”三叔公的脸上绽放出诡异的笑容,这句话从他的口里讲出来,似乎在勾引我去一般。
“为什么?”我料到他们不会乖乖讲出,故意指了指楼上,道:“我劝你们老实点,要不然我的朋友不会放过你们。要知道,我的身份可不止是毛春达的徒弟,我在警局也是有一定地位的。”
三叔公制止了愤怒的毛大力开口,笑眯眯的道:“为什么?难道你还没领教过鱼的本领吗?你不怕死的话,可以去。我告诉你,就算你到了目的地,你也不会得到什么,最终的后果可能和我们一样。”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到了目的地就会坐牢?
“你们去过?怎么去的,是牺牲了优吗?”我忍不住问道。
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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