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还没有缓过来吗？”余鹤鸣见李苍术心神不宁的样子皱眉道。
李苍术也没有回应，只是闷闷地摇了摇头。
“尽快调整自己吧，这里可不比门派，我也没法随时护着你。”余鹤鸣无奈道。
其实，光凭李苍术的实力面对刚才的对手断不会这么吃力，只是一幅心神恍惚的样子，才被对方压的喘不过气。
李苍术自己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她也一早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但是无论她怎么集中精神总感觉心里像缺了一块似地。
“师姐这是怎么了？”刘安同时也注意到李苍术的不对劲。
余鹤鸣转述了李苍术两天前突然就开始失魂的样子，起初余鹤鸣还以为李苍术中了什么莫名的咒术。结果再三检查后，也没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除了无法集中注意力，倒也没什么大碍。
当时两人也没有深究，直到今天的遭遇战才让两人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两天前？”刘安楞了一下。
“那不正是遇到李苍术异面的时候？难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刘安有点不确定的想到。
“对了，刚才你提到我的异面，他现在在哪？”放下手中书籍，余鹤鸣一脸感兴趣道。
刘安一想到之前余鹤鸣异面所展现的疯狂涅就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师兄，我们还是不要去找你的异面好了...”刘安勉强扯了个笑脸。
“为什么？”余鹤鸣不解的看着刘安。
先不说只有击杀了自己的异面才能出去，就算诚如刘安所说自己的异面实力确实恐怖，但是再怎么高也总有个上限，不可能超过本体吧？再说了，即使有什么意外，这不还有一群人同行吗？
刘安叹了口气，知道这事情无论从哪方面都说不过去，只是刘安打心底不愿意面对余鹤鸣的异面。
虽然在离开的时候，刘安看到殷梁已经占尽上风，但是刘安却认为，最后活下来的一定是余鹤鸣的异面。
带着余鹤鸣一行人原路返回，在路上刘安特意放缓身形来到李苍术身边。
“师姐，你能详细和我说说吗？”刘安想要一个准确的信息来判断是不是因为自己击杀了李苍术异面所造成的。
李苍术将自己这段时间心神不宁的状态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刘安。
“唔...这么说还真有可能。”刘安仔细联想了下，越发觉得李苍术如今的样子和她自身异面被杀有很大关系。
“难怪当初那院长颁布了一条击杀自己异面就可以脱离问境之地的规则，想来还有这一层原因。”将所有线索连在一起后，刘安已经把真相几乎猜的**不离十了。
“这就是你说的地方了？”余鹤鸣打断了正在想解决办法的刘安。
刘安抬头一看已经坑坑洼洼的战场，殷梁的尸体正躺在那儿，胸膛的大洞以及无法闭目的双眼揭示着殷梁临死之前的不敢置信。
刘安内心一颤，虽然之前推测活下来很大概率是余鹤鸣的异面，但是一看到殷梁的惨状，刘安还是止不住的一阵心惊肉跳。
余鹤鸣俯身检查了一番殷梁身上的伤口，越是看下去余鹤鸣的眉头皱的越深。
“师兄，看出什么了吗？”刘安上前询问道。
之前他对余鹤鸣的实力没什么了解，只是从头顶上的数字等级有个大概印象，但是等级这种东西只是纸面上的，很多东西并不是等级来决定的。
“很强。比我强。”余鹤鸣站起来倒抽一口冷气。
“啊？”刘安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异面的实力恐怕比我还强，按照这个战斗痕迹，换作是我和他交手的话，多半是以我落败告终。”从尸体上找出的蛛丝马迹分析后，余鹤鸣心里已经有了定论。
“不会吧，不是说异面的实力不可能超过本体吗？”其实刘安心里已经认同了余鹤鸣的说法，但是他也不敢相信异面的实力居然能超过本体。
“不过，好像异面实力超不过本体也是道听途说，没有个准确的数据吧。”刘安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余鹤鸣没有回应刘安，而是一声不吭地走到余鹤鸣异面化为书球抵挡殷梁血渊的地方。
“你说当时我的异面化身一团书球，然后挡住了对方的术法？”余鹤鸣看向刘安求证道。
刘安再次将当时的情景详细地描述了一遍。
“书球...”余鹤鸣喃喃低语似乎有所悟。
随着余鹤鸣渐渐进入状态，余鹤鸣从不离手的书本也无风自动起来。
书页以被狂风掠过的姿势哗啦啦的翻动着。
“起！”余鹤鸣一声低喝，书籍纷纷化为一页页的纸张围绕着余鹤鸣。
“这是...”刘安吃惊地看着余鹤鸣。
“果然是这样！”少有情绪外露的余鹤鸣一脸欣喜叫出声来。
“额...”刘安颇为无语地看着这一幕，单从自己的描述和现场的打斗痕迹，余鹤鸣就从中领悟了这招显然之前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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