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散去的郁结,好似又回到了自己的心里,叫人难受的很,想要大叫的难受。
罗凌薇最终也只是轻轻一笑,转身便进了厨房。
如今的楚玉筠美女在怀,怎么会记得住自己呢。
取了一棵菜,罗凌薇便举刀切了起来。记不住正好,整日服侍人累的要死,能得个空闲,自己为何要不高兴。
对呀,为何要不高兴,罗凌薇说着千万种借口,消自己心底的郁结少一些〈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心底难受的很。
眼睛里忽的就充满了泪水,视线都被模糊了。
忽的那刀便割在了自己手上,罗凌薇慌忙将刀扔到一边。
瞧着自己的手指,刚才一不小心便被划了好长一条口子,如今已经开始不停的外外面渗着鲜血了,罗凌薇连忙取了自己怀里的手帕,将那里系的个严严实实。
“哎呀,这是怎么了?”元安公公忙走了进来,原是来膳房,催催皇后的汤,见了她这个涅不由得皱起眉头来。
罗凌薇轻笑道:“无事,就是一不小心划破了手指,算不得什么大事。”
脸色却是越发的苍白,元安见此,不由的皱了皱眉头,微微摇头,“你瞧瞧,那手帕都被血水染红了,也不见小心一点。”
“公公说的是。”罗凌薇笑着道,口里不由的带上了几分调侃,“公公还不回去,若是皇上发现你不在了,可要着急呢。”
元安撇了撇嘴,“如今皇后娘娘陪着皇上呢,我也落得个清闲。”
说罢,便瞧着罗凌薇的脸色更白了—安这才意识都自己说了什么,心底又不由道罗凌薇这个姑娘傻得很,自古以为皇上都是后宫三千,数不尽的美人。
她偏偏也不争不抢,心底难受便默默的躲到这里来。
“如此正好,我们都落得个清闲。”罗凌薇勾起嘴角,勉强的露出一个笑容来。
元安公公点了点头,又连忙摇头,“罗姑娘何苦这般说自己,皇上念着你呢,你不在了,连个研磨的人都没有了。”
罗凌薇轻笑,明知道元安在安抚自己,心底却觉得受用很,半响才道:公公还不快去,一会皇上找不到人要生气了。”
元安点了点头,转过去瞧着那几个忙碌的宫女便道:“皇上吩咐下来的燕窝汤好了没有?”
那丫鬟连忙小心翼翼的将汤端了过去,“好了好了。”
元安公公随手接过才瞧着罗凌薇道:“在这宫里,和谁过不去都好,莫要和自己过不去便是了。”
“知道。”罗凌薇点点头,她倒也不愿意和自己过不去,可是那些个想法全在脑海里转,怎么也消散不去。
到底是道行不够,罗凌薇轻笑,瞧着自己被血水已经浸湿的手帕,才觉察到手上的刺痛,脸上回屋寻了个点药涂上,才堪堪止住了血。
若是她在宫里多待上几年,兴许也能熬出一副铁石心肠,到了那里,自己的心就再也不会受伤了,罗凌薇轻笑,看着铜镜了的自己,却是一副难过极了的样子。
自己为何要难过?早就应该知道了,自己身在宫中,便早该接受这些事了♀么难过是要做给谁看?谁也不会看了,罗凌薇勾起嘴角,努力的笑了出来。
辰乾殿中却是一片和乐融融,皇后心里快活极了。楚玉筠终于会正眼瞧着她了,虽眼底瞧不见那些温柔,可是这样也够了。
“来,把这个喝了。”楚玉筠淡淡的道。
眼角带着笑容,心底却带着几分不快□么今日没瞧见凌儿,想着皇后和凌儿想来不对头,皇后如今又有了身孕,为难她动了胎气,楚玉筠问也不是。
皇后接过燕窝汤,心里像是沾了蜜一般的甜№子柔弱无骨,整个人都黏在楚玉筠身上了,出口便是如此,“臣妾多谢皇上垂爱。”
楚玉筠不动声色的微微躲开了些许,瞧着她道:“好生养着身子,这些东西在你宫里也不稀奇,千万莫要不舍得。”
“是。”皇后柔声应道,眼底眉梢都带着浅浅的微笑,手攀上楚玉筠的手臂,温香软玉在怀,楚玉筠却是瞧也不瞧一眼。
只是定神看着桌上的奏折,在上面批上朱砂。
皇后添了几分不满,却是悄悄的掩了下去,笑着道:“皇上当真辛苦的很,今日天气大好,皇上陪臣妾出去散散心可好?”
“这奏折里都是十万火急的事,耽搁不得。”楚玉筠开口淡淡拒绝道,“若是心里闷,叫春晓陪你走走。”
皇后面色不改,只是眼底多了几分难过,“皇上若不陪臣妾,臣妾一人出去有什么意思。还不若就在乾坤殿陪着皇上,能瞧着皇上批改奏折,臣妾就觉得心里开心得很。”
楚玉筠抬起头瞧了她一眼,嘴角动了动。半响也没有说出话来,皇后见此,心底快活的很,便坐在一旁,瞧着他批改奏折。
这样安静的日子半个时辰也没有,元安便小声道:“皇上,萧贵妃的宫女求见。”
楚玉筠拿着朱砂笔的动作顿了顿,微微叹了口气,半响才道:“叫她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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