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被人轻贱,晋安侯夫人心里存了气,不过晋安侯都同意了,晋安侯夫人只怕也是走个过场,好让人知道她不是没有的选择,是人家周小姐真心不错,她才选她做儿媳妇的。
危机已解,罚抄的家规也抄完了,两人惹老夫人和谢忱之不快,急着挽回他们的心呢。
两人进屋,老夫人见到她们,脸色微冷,并没有以往的慈蔼,两人费了好大力气,你一句我一句,像是黄鹂鸟似的叽喳了半天,才把老夫人哄高兴了。
老夫人也不是真生她们的气,毕竟祸是谢锦文惹下的,让旁人承担的确不应该,但是她和谢忱之都还没有做决定,她们就贸然闯进来,这才是惹老夫人不快的根本原因。
两人乖乖认错,又保证下不为例,老夫人也就没说什么了。
倒是谢欣澜,两人连累她抄家规,她可没有老夫人那么好取悦的。
小坐了会儿,安澜就去冬宜院学针线了。
半个时辰后,丫鬟进来,道,“三小姐,老夫人让你去荣安堂一趟。”
江氏眉头微皱,问道,“可知道老夫人找三小姐有什么事?”
江氏不知道,安澜却是知道为什么的,她起身道,“娘,祖母喊我呢,我先去见祖母了。”
江氏知道安澜坐不住了,便嗔道,“今儿还有半个时辰,忙完了就过来。”
一板一眼,容不得安澜有半点偷懒。
安澜撅了撅嘴,不甘不愿的点头应下。
安澜悠闲着脚步进了荣安堂,屋内,其他人可没那么悠闲,好端端的,墨王世子怎么会邀请安澜去晋安侯府?
见了安澜,老夫人就问道,“墨王世子找你一起去晋安侯府,你知道是什么事?”
安澜眨眼,轻点头道,“昨儿父亲不是说要找大夫给晋安侯世子治眼睛吗,我怕文哥儿受罚,早早的就让丫鬟给他送了信,找我一起去晋安侯府,肯定是为这事了。”
荣华郡主坐在一旁,脸色微冷道,“昨儿老夫人都说不妥了,你还去麻烦墨王世子,老夫人说的话,就这么当成耳旁风?”
昨天安澜提议的时候,老夫人的确说了不妥,安澜歉意的看着老夫人道,“昨儿祖母说的时候,我已经让丫鬟给墨王世子送信去了,我怕祖母生气,就没敢说,我也没想到墨王世子这么快就找我了,我正犹豫要不要让丫鬟再去说一声不需要请大夫了,祖母,我没有不听话……。”
见安澜害怕受罚,老夫人宽厚一笑,安澜做的都是为国公府好,又不是存了私心,值得夸赞的事,她怎么会罚她呢,她笑道,“祖母也是怕墨王府嫌我们国公府事多,能请的动大夫给晋安侯世子看眼疾自然最好不过了。”
国公府如此诚心,墨王世子自己都自顾不暇了,却因为国公府相求,奔前跑后,这赔罪的诚意十足,晋安侯是聪明人,何况晋安侯世子想娶妻生子,也满足他们了,就算看不好眼疾也不会再挑三拣四的了。
谢欣澜却一脸古怪的看着安澜,道,“三妹妹找墨王世子帮忙,他让人送大夫去晋安侯府不就行了,还特地派人来接你,也不嫌麻烦。”
安澜摇头,“我也不知道墨王世子此举何意,不过我有求于他,他让我一起去晋安侯府,我自然要去,再者,这也显得我国公府有诚意。”
老夫人点点头,觉得安澜说的在理,但是安澜一个姑娘家带着大夫去晋安侯府总归不妥,便道,“让文哥儿陪你一起去,他也该给晋安侯府赔个不是。”
安澜没想到老夫人会让谢锦文和她一起去,谢锦文去赔罪是应该的,但是她可不想自己会医术的事再更多的人知道了。
安澜起身道,“祖母,安澜觉得还是不要文哥儿陪我去了,墨王世子是我未婚夫,让文哥儿陪着,倒像不信任他似的,况且文哥儿身上还有伤,晋安侯府没有消气之前,文哥儿去只会挑起怒气,等晋安侯府气消了,文哥儿再去赔不是吧。”
安澜这么说,老夫人思岑了片刻,便打消了让谢锦文陪着的念头了。
安澜福身后,便带着杏儿和秋儿出了门。
她走后,荣华郡主神情微冷,府里的丫鬟婆子也敢把她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她说过三小姐派人出府,去了哪里,她都要知道,昨天就让丫鬟出门了,居然都不禀告她一声。
再说安澜,出了国公府,就看到两驾马车,其中一驾马车很奢华,很眼熟,她第一次去成国公府,就是坐这驾马车回来的。
褚风赶的马车,杏儿站的远远的,秋儿扶安澜进马车的。
掀开车帘,安澜就看着眼前一张妖孽俊颜,她愣了下,脱口便道,“你怎么也在?”
楚亦宸看着她,他不去,怎么显的国公府有诚意,他挑眉道,“你这是不希望我去?”
安澜翻了个白眼,她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国公府只说他派了马车来接她去晋安侯府,可没说他就在马车里,她还想着一会儿在马车里换身衣裳呢,他跟着,多不方便啊。
不过,她也不能把人轰下马车,鸠占鹊巢的事她可做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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