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的上是十分有趣了,他们几个人凑在一起。
显巫一族的孟婆、隐巫的判官,隐巫与灵脉相结合的后人洛扶苍,还有与最初的灵脉之人生活习惯极为相似的、并且是显巫一族左巫女女儿的沈迁羽。
期中各种关系纠葛在一起,杂而不乱。
这个后面到底隐藏着一个怎样的真相呢,洛扶苍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了,关于许多年之间的这些所谓聪明的佼佼者所真正追寻的利益。
又下了几日的大雪,眼看着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少了,但是家家也算是张灯结彩,年味儿越发的重了起来。
最近洛扶苍开始变得性子恹恹的,额心的红色图腾颜色越来越深,到了人皮面具已经有些遮盖不住的地步了。
索性沈迁羽与千金在关于花钱这一点上从来都是绝不含糊,这两个人竟然真的速度很快的在杭城之中寻到了一个还算合适的宅子。
并不算太大,是杭城传统的四合院的宅院。
除了主宅之外还有六七间偏房,屋后有个小花园,看着虽然不算十分气派但胜在殷实。因为是边陲小城,价钱也很是划算。
这老屋的旧主搬去州里的新宅了,便想将老宅卖了,只是拖了很久,因为杭城的人员变动本就不大,一直也没卖出去。
听监管所的人说有外边来的富商想在这里置办处宅子,很痛快的就联系上沈迁羽,将屋子里的家具甚至是碗碟都一起送了。
如何稍加些价钱,老屋的仆人们都可以一起卖给他们,省的再重新找仆人麻烦。沈迁羽一合计觉得也还算划算,就同意了。
两边都是痛快人,这屋主原本是卖肉的屠夫,后来生意做大了便搬去了更大的城里,为人爽快。
见沈迁羽也是爽快人,也没有多与她谈价钱,两人基本是对价钱一拍即合的就定了下来,甚至还让自己从新城带过来的仆人帮着沈迁羽搬了家。
从客栈出来的时候,屠夫站在门口要了热酒,看着从楼上下来的黄脸男人努了努嘴:“这些事儿怎么都是你们娘们家家的出来置办,怎不让你男人忙活,你一小丫头,这要是遇着什么坏人……”
沈迁羽暗道这位哪是能和你谈生意讲价的人,你要是把他惹急了,怕你小命就没了。不过她自然是不能这么说,只能含羞带怯的笑了笑。
“我家老爷身体向来不好,咱们老家没这么冷,刚来这里到底有点不习惯染了风寒,天天提不起精神来。”
屠夫点了点头:“也是,你们大城里出来的都是娇气。”
按说以杭城的位置应该是没有那么冷的,再往南的话就是南疆,四季如春。奈何杭城海拔极高,基本就是雪山上的一个山城,全年温度都不高,从平原来的人又有高原反应,所以刚到杭城身体不舒服也是常态。
显然屠夫只是单纯的将洛扶苍当成了个矫情的身娇体弱的世家子弟了,这才同情的看了沈迁羽一眼:“你这房子是给你奶奶买的是吧?看样子这位年纪也不小了,来了杭城可能受得了啊?”
杭城虽然偏远,但景色极好,若是老太太以前来过这里,家里又是富足,想在这里置办个屋产也不算奇怪。
只是她年纪毕竟是大了,不知道来了这里身体受不受得了。
沈迁羽勾了勾嘴唇:“家里老祖宗年轻的时候机缘巧合来过杭城,一直对杭城念念不忘。前些年身体一直不好,时长发烧呕血,寻遍了名医也没找到病因。这几年不知怎地突然就痊愈了。
只是她老人家有一夜梦里忽然梦到了水月庵的菩萨娘娘,这才记起曾在庵里许过愿,便心心念念的要过来。
我们也是怕老人家身体不行,这不只等着天气暖和些。做小辈的先过来捯饬明白,让老祖宗过来了也能住得安稳。
这不正巧碰到大哥您这儿合适,也是缘分。”
屠夫很是喜欢沈迁羽的性格,他性子生来大大咧咧,不是非常喜欢那些矫情娇气的大家闺秀。反倒是沈迁羽这种泼辣爽快的小媳妇更让他觉得相处起来没什么负担。
这位小夫人和她的小丫头,虽然都是牙尖嘴利的主儿,但也不是不讲理的,两人谈卖房这事儿这两天也算熟悉了。
屠夫先是左右看看,然后竟然难得的小心翼翼的压低了声音,凑近沈迁羽:“我看与小夫人聊的也算是有缘才与夫人说这话,家里老夫人若真是心头惦念着去还个愿也实属正常,但最好可别天天往那庵里跑。”
他咽了咽口水,表情很慎重:“那庵里啊,邪性的很。”
喝了一口酒,看上去很是心有余悸的样子:“说实话,若不是因为有那个庵在杭城,老子也不能想着拖家带口的搬到州里去。”
这就有意思了,沈迁羽的眼睛亮晶晶的。这还是她来杭城这么长时间,打听了这么久,第一次有人说觉得水月庵邪性的。
她装作吓了一跳的样子,也赶忙压低声音凑近那屠夫。
“大哥可能说说那庵里怎么邪了?您是不知道,我与我家老爷也觉得奇怪呢,您说说这都这么多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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