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麓渝喊道:“真是荒唐,只是为了解脱一个婚约,你就甘愿用自己的命送了那鬼°可知这鬼气冲人气,不仅会将其噬取,而且你还会魂飞魄散。”
“我知……”
“起轿。”
外面的喧闹声小了许多,锣鼓声依旧。红艳的花轿里气氛冷了许多,贾麓渝默不作声,怕被外头的人听见了动静《知愁见她不讲话了,知她在自己的面前,便与她道:“你还是走吧,此事因我而起,你莫要插手了。”
贾麓渝闻声,上前掀开了那帘子,从花轿上跳了下去。但却未有离开,一直步步跟着花轿。花轿里的人估计又重新盖上了盖头,一直到了一个盛大的礼堂』位衣冠楚楚,风流倜傥的男子穿着红服,缓缓走到了花轿前。花轿里的美人下了轿子,桥新郎官的手,此景叫人看了颇为羡慕。贾麓渝心里有喜有忧,不行,这事自己不得不插手了。
但现在那附在叶知愁的鬼没有什么动静,自己也不要轻举妄动。
不过呢,这一婚宴,参加的,得加参加。贾麓渝整理好了衣裳,与其旁人走了进去。好吧,这次的婚宴,可谓是让贾麓渝尝到了什么叫望着美食,却吃不了的心情∏香醇浓厚的美酒,色香味俱全的大餐,碰都不能碰。婚宴进行地还算是顺利,只是在拜堂的时候出了点差池,在叩第三拜的时候,叶知愁迟疑了许久—不是那面前的亲家提醒,贾麓渝还以为这婚就到这了。
在明月星辰挂上枝头,酒宴正热闹的时候。贾麓渝扔掉了自己偷来的一杯酒,偷偷进了那婚房里〈见那红艳的盖头下,鲜血染指,苍白的脸颊布满了优思的泪水∏佳人看是心里怕是忧思得很,贾麓渝干脆将自己的障眼法去了,一挥袖将那盖头掀开了∏娇艳欲滴的红唇露出了丝丝鲜血,那原本白皙的脸上透露出一丝的颓丧,看到贾麓渝那新娘颇为震惊,问道:“你是谁?!”
“我当然是来看看新娘你的了。”
“这位公子,莫要胡闯……”
公子?!贾麓渝此刻如柳条般的长发高高绾起,双眸中透着一丝的桀骜,身上透着平承子的正气。好吧,至少方才为了见这佳人一面,自己可谓是精心打扮,被认成男子也不足为过。贾麓渝“咳咳”了两声,睁着一眼问道:“新娘不觉得我这声音耳熟吗?”
“你是那妖怪?”叶知愁稍稍放下了警惕。
“正是,我看你现在已经开始被反噬了,估计现在五脏六腑都不好受∫看啊你没等到那新郎官,先把自己耗死了。”
“我等的来,就算他不来,也无妨。”
贾麓渝走上前,坐到她的旁边,问道:“请问叶知愁,你许了什么愿啊?”
叶知愁往一旁挪了挪,回道:“不过是以身换来一鬼,恳请他将我的命拿去,再让那新郎官舍命,以此圆满。”
“这么廉价的请求,你还真是下得去口,还不如找我呢。”
叶知愁看向贾麓渝,反问道:“你?你能做什么?你不是行善积德吗?要是弑杀了凡人,那不算是违背天理了?”
“当至少我帮那人圆了她的心愿,不也算是深得人心吗?”
“说来听听。”
贾麓渝摆了摆手,随后挥手放在叶知愁的头上,眼冒红光,道:“不急不急,我把那鬼请出来,聊聊。”
“游魂恶鬼,随我听令,出!”
那鬼便一步步被贾麓渝引出了叶知愁的体内,叶知愁也昏昏欲垂地卧在了床上♀鬼浑身发着黑色的鬼气,面如凶煞,而且已经缚地多年,一经魂引召唤,入其佳人体内→前作恶多端,不肯入入冥界,因此游荡于荒郊野岭处,不知怎的被缚于坟地之中。贾麓渝一挥法力,那凶煞鬼便扑了上来,微微侧首闪躲,一掌化灭,让其魂飞魄散。贾麓渝看了看手上残留的鬼气,微微收了手,却见那手上留于一黑色的蛛蝎印,实属凶煞。
贾麓渝并未有多在意,晃了晃那叶知愁,小声嘀咕:“我是在酒宴开始一刻来的,到现在也有半个时辰了,估计新郎快来了。”
叶知愁迷迷糊糊醒来,见身上沉重的感觉不见了,便一脸慌忙地捉着贾麓渝:“你把他赶走了?你并不是来帮我的吧?我一生便如此,苦楚难述,本以为可以潦草于世,也算是了了我这心愿了,你却……”
“别傻了,你要是想了了这婚约,你现在逃婚是明智之选。”
“明智之选?你莫不是在开玩笑吧?逃了?逃了我能去哪里?本来我已经够落寂了,我这一逃婚,不但这婚结不成,就是我那叶府的老爷也不会放过我的。何来明智之选?你能带我去何处?我看是你这妖怪在山中待久了,鲁莽的很!”越说到后面,叶知愁越是激动,完全失了礼态。
贾麓渝拉住了她,劝解道:“别激动,你方才本就是被那恶鬼凶了自己的阴气,再一激动,你怕是要染病了。既然我事已经做了,过去的事情你就不要多家追究了°想想啊,就算你与那娄蒲双双丧命,了了你的心愿。可是到了地府,他不还是会向那阎王爷通报冤情,到时候别说你下一辈子,估计你都得在那地狱待个百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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