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麓渝向后退了一步,看向阎玉玺,小声问道:“这个该不会也是幻境吧?一定是的,我娘哪有那个闲心来……”
结果贾麓渝的小声嘀咕被姝锦听到了,她敲了一下贾麓渝的头:“你再说一声?”
“娘……我这不也是好心吗?你说要见义勇为,见色……不对,总是嘛,别人有困难的时候就要帮一把。”贾麓渝摸着头,嘿嘿一笑。
“我看你是助纣为虐。”
姝锦看了一眼身后的相原,低声问道:“没事了吧?”
相原拉着姝锦的袖子,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贾麓渝:这是有事还是没事呢?
贾麓渝指着那个小不丁点大的相原,冲着姝锦问道:“我说,这不就是个幻境而已吗?娘,他到底怎了?”
姝锦叹了口气,相原这次两腮帮子鼓地大大的,跑到古树的后面,又开始吐了起来。独青长不是说相原的心结就是看太多人世的苦难了吗?姝锦叹了口气,走到相原的身旁,拍了拍他的后背,回道:“相原同我说,他看到一人被倒挂掉在城墙上,晒了三天三日,本想上前解救的∧想到突然被人捉了起来,这次相原可比那个人惨多了……”
“难不成是在吊挂了七日?”
“不,那帮人直接把相原扔到悬崖那,又托人找了回来』后再吊挂在城墙上。”
贾麓渝:怎么相原一个小孩子受的苦比那个人的还多。
“那……那也不至于吧……相原是怎么出来的?”
相原擦了一下嘴角,开始骂了起来:“要不知道是季珩那死狐狸设的幻局,我怕是得死里面了。还有,要是下次再让我看见有人被挂在墙头的话,我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找那当官把他们扔河里去。”
贾麓渝干干笑了一声,上前握住了姝锦的手腕,问道:“娘,我想问问……”
姝锦知道她想的是什么,斜眼瞥着她,又看了一眼她身后的阎玉玺:“你想帮那独青长是吧?先给我解释解释方才是怎么一回事?”
姝锦说这话时的口气让贾麓渝莫名地尴尬,她连忙摆了摆手:“并没有什么的……”
“哦?是吗?”
贾麓渝转头看向说话的那人,握紧了拳头,就是这个罪魁祸首的狐狸。季珩此时靠在不远处的树边,一身黑衣清爽,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挑事地看着贾麓渝。季珩抬了抬下巴,贾麓渝看到他就来气,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锦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声道:“你做的那些事情,别以为你娘不知道。独青长现在没什么事情,做事她自己分寸。”
季珩的身后隐隐出现一道白色的身影,那是一个与贾麓渝差不多个子的少年。季珩看了一眼那少年,问道:“那些上仙出来没有啊?”
“回大人,被你弄得头疼,想出来怕是出不来了。”
那少年让贾麓渝见得眼熟,再仔细一看发现是施涑。老鼠跟着狐狸混,真不怕有一天那狐狸害死他々涑似乎是觉得季珩阴险狡诈,不想和他沆瀣一气,索性往一旁走了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贾麓渝看见了一块红色的胎记,像是被烈火烧灼一般∴原此时走到了贾麓渝的身旁,脸上有些许红润,瞅了瞅施涑,迟疑了一下,贾麓渝用灵识与问道:“看出什么来了吗?”
“没有,我只觉得他有些眼熟罢了。”
“莫不是你亲兄弟。”
“你看我们长的像吗?”
贾麓渝扬了扬嘴角,看向那一脸认真的脸蛋,忍不住捏了一把,又被拍开了》实不像,贾麓渝见过相原原本的样子,温润如玉,样貌楚楚′然施涑相貌平平,但是莫名让人看着有些不舒服,如果要问贾麓渝觉得这人如何,她只能评价:这人带着一张面具,像是假脸。
贾麓渝看向相原:“你觉得……”
“我不想管,别说你想在季珩眼皮底下动手。”
“看我心情咯。”
季珩走到施涑的身旁,拍了拍他的后背々涑有些恼怒地看着他,又被季珩瞪了回去,泄了气。季珩指了指施涑冲着阎玉玺道:“这次可算是有机会同阎王大人说说了,我看上次阎王大人在他身上下了点手脚,想必是对施涑颇感兴趣∈问,阎王大人需不需要他帮你打下手?”
阎玉玺笑了一声:“我只是刚好在游历的时候见到这孩子,只觉得这人颇有些奇怪的,索性在他身上下了符咒』是现在季珩你跟我算账,莫不是在怪我?”
“不不不,受欢迎是好事,他身上有什么奇怪的。”
阎玉玺柔和地看着施涑,施涑往一旁撇:“并没有什么。”
贾麓渝摩挲了下手,看来季珩想在地府穿插探子啊,不过这未免有些明目张胆了点々涑的脸色有些难看,但他不敢说什么,想是因为身旁有个修为比自己高得多的上司,怕这上司一不高兴,拿他做下酒菜了。季珩负手俯视施涑一眼,道:“去守着我在京鄄城设的法阵,免得某个凡人破了他。”
“是。”
施涑下一秒便麻溜地消失了,想是真不想见到季珩,连季珩自己也开玩笑道:“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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