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将的赞许声中,程知节又道:“哥哥再给你加一把火,你若将那一坛酒干了,哥哥我给你两千精骑。”
李青云闻之一动,语气颇重道:“哥哥,君子一言!”
程知节大着舌头道:“什么马都追不上。”
李青云扭头一望,心中一咧,只见那坛子足有半人高,粗约三人环抱,估摸里面的酒不下几百斤,青云咬了咬牙,走至那坛酒水面前,踌躇半天。
一旁的伏赢师,铁手等人不由自主的替李青云捏了一把汗。
“起!”
李青云双臂灌力,手臂一展,将酒坛揽在怀里,大喝一声,便将酒坛稳稳的举了起来。
如此神力,当下引得众将纷纷拍手叫好。
李青云面色如常,一手托在坛底,一手扶住坛口,仿若霸王举鼎般,稳稳的高举过头顶,深吸一口气,坛口一低,酒水如黄河水般涌出。
“咕咚!咕咚!咕咚!”
再看程知节微醺通红的脸蛋上,一对赤红的眸子里绽放着震惊之色,诸将自当也是个个惶恐不已。
“咚!”
当最后一滴酒落入口中,李青云反手将酒坛置于地上,昂头大吼一声:“好酒!痛快!”
程知节哈哈一笑,拍手叫好:“兄弟好酒量,哥哥今日算是见识了,来,哥哥说话算话,辽南地界上,你随便挑。”
李青云心思一转,眼神如苍,起身径直走到地图之前,右手一动,‘刷’的一声,将玉骨银扇展开,宛如翩翩公子般。
“哥哥,小弟我就要这里!”
说完,银扇一合,重重落在地图上的某处。
程知节心虚的瞅了一眼,突然‘嗷’的一声跳了起来,指着李青云瞠目结舌道:“这……这,你……你是喝酒了吧你!”
众将也是纷纷起身,乌压压的向李青云围了上去,这群久经沙场的悍将,竟异口同声的齐声道:“啊!”
“兄弟,俺对不起你啊,把你喝傻了!”
程知节双拳一抱,做了个礼字,只见他那手臂上面青筋交错,宛如长春藤缠在树枝上,哀道:“俺老程在此起誓,兄弟后半生俺老程包了。”
众将之所以如此惊讶,正是因为李青云扇柄所落之地,正巧落在了北辽河套。
北辽之地,辽河所经之地上分布着大大小小数不清的河套,从高空俯视,河套如同树叶上的叶脉,条理分明,粗细不等,弯弯曲曲,密密麻麻,可也正是因为如此,辽河套有了‘北辽江南’之称。
北河套西邻大元,突厥,东靠如日中天的大金,南近国力昌盛的大唐,却一直独立于外。
可如此一块‘风水宝地’,却成了三大势力最头疼的地方,这话要从前隋北定北辽时说起。
隋炀王自登基以来,先后对北方出兵三次,其中两次是对女真部落,结果毫无意义,整个女真部落几乎团灭,对女真部落是灭顶之灾,可第三次出兵却是败了,还是惨败,从来都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大隋铁军,却遭遇了难得的一次滑铁卢!
这一次败北,对手却不是狼子野心的女真,而是位于北河套平原的回纥,只因隋炀帝一心欲要平定九州,故而准备训练一支善打硬仗的骑兵部队,可大隋马匹甚少,更别提骏马了,可北辽之地多产优良骏马,便将目光放在了北辽,两战而定北辽。
北辽一定,可战后才发觉北辽虽然多马匹,可要论骏马,就只有北河套平原所产的辽河骏马了,故而再出兵欲要平定北辽。
虽然出兵之前,已知道北河套有一个部落,名曰回纥,可隋炀王压根没当回事,只因这个部落不过是有万余控弦之士,挥手间,便可灰飞烟灭,谁料,二十万大隋精锐甲士几乎全军覆没。
此消息一经传出,大隋为之震动,九州为之颤抖。
就此之后,北河套之地成了三大势力最头疼的心病,无人敢与之交锋,眼睁睁的看着这块肥肉,却不敢下口,也难怪让诸将为之动容改色。
“兄弟啊,你可要想好了,开弓没有回头箭,这回纥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要不然也不会让这么一块肥地,一只独立在外。”
程知节显然是酒劲大散,恢复了机智,心里的李青云,故而如此提醒。
李青云目光坚定,摆手道:“哥哥不必的,兄弟心里已定,就要这地方了。”
程知节见状,也要知道劝不进去,只好作罢,并许诺李青云大唐军队随时可出兵援助。
有了这个许诺,李青云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他心中早就有了打算。
酒宴结束,林青云几人离开了程知节的府邸,朝军营赶去。
路上,李青云忽的询问道:“先生可有打算。”
伏赢师摇头道:“主公,我可没有,不过,主公心里有个吧!”
“哈哈。”
一老一小两只老狐狸相视一笑。
到了军营,李青云拿着程知节给他的调令,挑选了两千余精骑,这些精骑都是程知节麾下老兵,个个久经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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