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罗汉虽仅是壮达一职,可素有悍勇之名,只因非是女真贵族出身,这才难有晋升之路。
脱罗汉抢先进攻手中铁斧迎头劈了过去,豁达忙举枪抵挡,两人驻马大战,左右战了数十回合,不分胜负。
四周鞑将也纷纷举刃相助,一连五员鞑将各持兵器,从四面八方杀了过来。
豁达只身手持两杆铁枪,与五员鞑将战了起来,虽是鞑将人多,可豁达凭借武艺高强,心中怒火冲天,隐隐将那五员鞑将压入下风。
战不久时,豁达身形一闪,卖了个破绽,脱罗汉见状,双斧齐出,飞劈下来。
双斧劈空,脱罗汉忽觉中计,忙欲收斧抵挡,只见豁达双枪横扫而来,势头一过,再想收回铁斧,已是太晚。
“噗噗!”
枪头划过,甲破人死。
脱罗汉面露惊诧,一口老血认出,手中铁斧一松,身子一歪,滚落于马下。
其余四员鞑将见状,更是胆战心惊,战心大失,全无进攻之意,只有抵挡之心。
一鞑将见事不好,忙夺路奔逃,其余鞑将也纷纷调转马头,朝本阵逃去。
豁达见状,心头大喜,一挺双枪,拍马追去。
枪影闪过,鞑将哀嚎落马,一连三员鞑将被刺于马下,仅驶员鞑将也是惊呼逃命。
那鞑将慌不择路,直接纵马撞进本阵,列阵鞑兵猝不及防,竟被撞开一缺口。
豁达哪会放过这等时机,纵马越过防线,直接杀进鞑兵军阵。
鞑兵人人胆寒,不敢应战,纷纷退却。
豁达手持双枪,杀去鞑阵,如入无人之境,左劈右刺,杀的鞑兵哀嚎遍野。
豁达收回长枪,举目探望,直接远处鞑兵中军大旗下,一熟悉之人立于旗下,那人便是费英东。
四目相对,费英东站在那里,心里忐忑不安,不停抖动着膝盖,抖动着身子大声嘶喊:“拦住敌将,快!”
“杀!”
四周鞑兵护主心切,围杀上来,豁达挥枪轻易杀退四周鞑兵,拍马直扑费英东而去。
费英东满脸惧色,忙令麾下水银兵上前抵挡,又呼道:“弓弩手何在!”
一旁的亲卫队各自取弓搭箭,齐声呼道:“奴才在!”
“射杀敌将,人人赏银百两。”
“喳!”
数十名鞑兵手持强弓硬弩,从侧翼逼近了豁达,豁达只顾挥枪杀敌,那里料到鞑兵以弩射杀自己。
“嗖嗖嗖!”
一阵箭雨袭来。
豁达闻声忙舞枪拦箭,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枪罩。
“霹雳乓啷!”
激射而来的箭支,纷纷被打落。
一波箭雨接着一波箭雨的袭来,当下,豁达已久战战场,气力渐衰,稍不留意,数根箭支穿过枪罩,刺透了甲胄。
“啊!”
豁达吃痛之下,怒气更甚,怒吼一声,弃了眼前的费英东,拍马杀向手持弓弩的鞑兵。
盛怒之下的豁达,枪挑马踏,杀的鞑兵人头滚滚,抱头鼠窜。
不知谁喊了一句:“射杀敌将战马!”
四周鞑子闻声,纷纷持枪刺马。
豁达虽是挥枪遮挡,可座下战马还是被一连刺中数枪,战马嘶鸣一声,轰然倒地。
豁达落在马下,气势不减,一枪护卫,一枪突杀,直杀的鞑兵人仰马翻,死伤无数。
可人力终究有枯竭之时,豁达虽是神力期高手,可面对千军万马,终非敌手。
费英东急中生智,忙令人设下陷阱,以铁丝网为墙,阻拦豁达,又在中军前挖出猎虎坑,豁达不明,陷入坑内。
豁达见四周坑壁湿滑,难以助力爬出大坑,只得破口大骂。
费英东心生求贤之心,欲要让豁达投降后金,豁达谩骂不止,誓死不降。
无奈之下,费英东又令套马手以绳索擒住其四肢,鹰爪勾锁住琵琶骨,这才生擒了豁达。
豁达匹马双枪,只身杀入万余鞑兵军阵,杀的鞑兵人仰马翻,横尸遍野,当真是天下第一豪杰也!
如此悍勇,真称得上:当世霸王!
此事不表,再说说救治李青云一事。
月澜,丘老僧,伏赢师三人一同下山,寻得了那处破庙,这庙宇正是当日李青云初来北辽,为求观音婢平安的庙宇。
丘老僧单手托起方鼎,放置院内,又以无根之水为剂,龙马精血为饵,北蛟红角,西域蓝田宝玉为辅,吊睛斑斓大虫尾,北海丹珠为引,又将金玉白瓶中的精血为根,置于方鼎内,待到鼎内液体沸腾,再将李青云放于其中,一连烧制七七四十九天。
月澜一连数个打击,而今已是精神恍惚,恍若木人。
丘老僧不忍徒儿如此下去,开口劝道:“你家兄长未必有事,老僧听闻你那兄长乃是北辽武林高手中的翘楚,两把精铁长枪,鲜有对手,说不定,躲在那处,伺机报仇呢!”
月澜闻言,连连摇头,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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