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其他事,你二人退下吧!”
秦叔宝一听,忙呼道:“求唐王为我家主公做主。”
唐王放下奏章,整理一下衣服,瞪着秦叔宝,询问道:“做主?做什么主?”
秦叔宝一听便知唐王已然发怒,心头暗惊,不敢再言,将头贴在地面。
唐王将手往桌上一拍,大声怒斥道:“今夜之事,你二人不可泄露半个字,对外就传,二郎旧伤发作。”
“诺!”
李青云不敢迟疑,又道:“末将告退。”
叔宝虽心有不甘,可也无可奈何,叩首离去。
两人一前一后,朝殿外走去,叔宝在前,已踏出大殿,李青云在后,可也有一只脚踏出殿外,只听身后传来一人叹息:“李爱卿,回来。”
李青云闻言一愣,低首缓缓退回大殿,拜礼跪地。
殿外叔宝也是愣了一下,也欲跟进,只见殿外金瓜武士突然拥了上来,挡在叔宝跟前。
明晃晃的金瓜让叔宝咽了一口唾液,下意识的拍了拍腰间的唐刀,不甘道:“我在外面候着。”
言罢,满腹牢骚的朝宫门外走去。
再言李青云,李青云跪服在地,心里急促不安,心在胸膛里跳得那么厉害。
“知道孤王为何留你吗?”
一道低沉浑厚的嗓音自上位传来,李青云低头道:“末将不知。”
“是吗?”
唐王竟缓缓从上位走了下来,冷然一笑,不屑地挥了挥手:“汝是智者,非是莽夫痴汉,知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故而留你下来。”
李青云压低脑袋,不敢言语,只觉后背一阵凉气袭来,浑身不觉一震。
唐王冷眼俯视着地上的李青云,用玩味的口气说道:“当今九州英豪,枭雄辈出,豪杰叠叠,可年轻一辈中,要论谋略,汝当为首。”
李青云跪在地上,大惊失色,心里忐忑不安,不停抖动着膝盖。
“你不必惊讶,孤王非是气量狭小之徒,汝虽是英豪,可只要为我大唐之将,忠于职守,当可谓之!”
“诺!”
李青云开口应了一声,又道:“末将一日为大唐之将,终生为大唐之将,愿为我大唐平定九州,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哈哈。”
唐王昂头大笑,眼睛冰冷的望着李青云,在他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才叹道:“哎,李爱卿可知,我大唐之危?”
李青云忙抬头望去,当目光接触到唐王时,竟忍不住浑身一震,慌道:“我大唐北辽恶狼后金虽败,可仍是未覆灭,只需时间舔舐伤口,南面三国虽结盟对抗我大唐,可心思各异,不成气候,反观西部西秦,多悍卒,静悍骑,乃虎狼之国,不可不视,再者,贪狼北元,久居北方草原,近年来,厉兵秣马,恐其进驻中原之心不死。”
“恩!”
唐王显然不敢相信李青云竟将九州各国分析的如此透彻,大吃一惊,嘴巴都合不滤。
“哈哈哈!说的没错,眼下我大唐的确是群狼环伺,可孤王却视之为蝼蚁罢了,北辽老奴不过一野人罢了,不足为虑,山南三国,也就明王尚且雄才大略,可惜被教派死死压制,难成气候,再者南魏,蝼蚁之徒,大赵武痴罢了,非一明君所为,西秦王高瞻远瞩,天王帝霸,可惜,州内民生凋敝,有志难伸,北元王嘛,有些许才智,可惜只知弯弓射大雕之徒。”
唐王背着双手,霸气十足,举手投足间,气息沉稳,非凡人能及,直惊的李青云惶恐不安,冷汗直流。
唐王转身盯着李青云,心中似有不平事,叹道:“可惜,我大唐之患,非是外忧而在萧墙之内也,我知爱卿想要查清二郎遇袭之事的幕后主使,本王早就知晓了,不妨告诉你,此事你不得再查。”
“诺!末将遵旨。”
李青云低首应道。
唐王清澈的眼眸也忽然黯淡下来,无奈道:“退下吧!”
“诺!”
李青云低首慢慢退出大殿。
唐王叹息几声,叹道:“此子你怎么看!”
话音刚落,黑暗处一束黑影从暗处显现出来,声音沙哑道:“假以时日,不可估量。”
“背景查清楚了吗?”
“禀圣人,乃我大唐良家子,可信任。”
唐王笑容骤然猛增,又突然脸色一沉,冷言道:“此子与二郎家的究竟有何关系?”
“禀唐王,年幼情郎。”
唐王点头不语,眉头一皱,思绪繁复,摆手道:“退下吧!”
黑影一闪,原地消失不见。
唐王缓缓走至殿外,望着点点星辰,若有所思的点头,喃喃道:“该让他离开了。”
这时,宫廷太监恭敬的迈着小碎步走来,施礼道:“启禀我王,五更天了,该上朝了。”
“恩,知道了!”
说罢,唐王转身朝殿内走去,孤独的背影愈发寂寞,孤家寡人莫过如此!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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