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月河边的茶楼中,几个书生结伴着坐下,这里的说书人在上京也有些名气,铁齿铜牙,说的故事也都颇有些文采,所以来这的都是一些颇懂文理的人,此时说书人已经上了新茶,便要开始新的故事。?
“刘兄,今日怎么非要来这里?王铁嘴又要说新故事了?”
“对啊,昨天说了今天要说的段子叫《水浒》好像是梁山水泊一百单八将的故事,有些意思。”
刚坐下的几个书生你一言我一语说着,顿时也让不少人来了兴致,茶楼中一声醒木脆响,故事便算是开始了……
吴家的老宅里,吴学森正在收拾着眼前的一盆花草,几日来朝堂上关于李家的参核就没有停过,虽说皇帝一味的按压,但是如今的李家已然成为了众矢之的,无论是太子府和右相府都没有参与,却也没有任何反对的声音,吴家便动用了所有可以调用的关系,从一开始的御使,到之后的几个数个户部官员,和南方的太守,到最后几本上就是群起而攻之。
“父亲。”吴之隆恭敬行礼,几日里他都是四处奔走,一方面自然是联络一些官员,另一方面也是梳理自己以往所做的事情,特别是关于6川和田虎的事情,这些都是要命的事情,他当初做的小心,几个练习人或死或走,并没与留下尾巴,只是现在形势不同,他便要多留几个心眼。
“事情如何?”吴学森淡淡的说着,“父亲放心,已经妥了,不会再有人多言。”吴之隆语气肯定,吴学森未多说什么,反倒是想起了吴成隆,自从上次的事情以后,他就将对方留在了家里,“父亲放心,这几天我让表妹看着他,你也知道成隆的性子,也就她能管的住。”
“他俩的婚事也早些定下来吧,等这事过去,你就去办妥,两个人都是老大不小的了,成了亲,在让他外放几年,希望能长进些。”
吴之隆点了点头,“父亲放心。”又说了几句话,才从院子里出来,沿着廊道一直去了后院,刚进院子,便能听见女子嬉笑的声音,略一皱眉,推门而入,一股胭脂味扑面而来。
“大哥,你怎么来了?”吴成隆将女子放开,是家中的婢女,见到推门而入的吴之隆,一脸惊恐的站起来。
“出去!”吴之隆冷冷的说着,女子回头看了身后的吴成隆一眼,对方挥了挥手,她便收拾着衣服出了门。
吴之隆坐到对方身边,将衣服扔到对方的面前,“表妹呢?你怎么就不知道收敛一点?”
“表姐回家了,说是有事情要处理,大哥,父亲那里是不是消火了?”吴成隆一边说着,一边穿起衣服,一脸笑意的凑到对方身边,吴之隆皱了皱眉,将他朝一边推了推,“等事情过了吧,你这次惹的麻烦不小。”
“有什么大不了的,李家不是一样被收拾了,也就是你们大惊小怪,一个戏子而已,给他们一点厉害,再说和一下就是了。”
“要是让你娶了她呢?”吴之隆看着对方,“呵呵,我倒是没意见,你不知道那夜的滋味……”
话未说完,“啪”的一声脆响,吴成隆捂着脸,看着对方。
“管好你的嘴,管好你的下面,你真的以为是因为那个戏子?你都已经是进士了,等以后入了官场,切不可如此幼稚,要不然父亲与我也不能保你一辈子。”吴之隆看着对方,眼中透着怒气,他是看着对方长大的,多少年来都是家中栽培的苗子,然而如今看来,实在是太不成气候,心中不禁有些怒气。
皇城之中,老人面色潮红,刚刚将练好的丹药咽下,“你说说,这些人是不是都疯了,跟着嚷嚷,一个个还都自诩朝中栋梁,实在是可笑。”
“老奴倒是觉得,几位大人也是听了片面之词,一时不差而已,陛下不要多心。”福禄笑着递过一杯茶,“三爷这次实在是大意了,这朝堂之上比之沙场不同,实在不是一人之力可以扭转的。”
“哼,吃点亏也好,敲打敲打,那小子还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老人笑着,脸上越的红润起来,“这小子做事够狠,赚钱也有些门道,但是这满朝的那个不是老狐狸,现在一群人盯着他,稍有差错就是万劫不复。”
“自然,自然,要不然他也不会在您面前说了软话。”福禄笑着,几日前,李怀在老人面前说的一番话,他都还记得,也是第一次见到少年人说的声泪俱下的样子。
“哈哈,他那是软话,分明是在贿赂,他想用手中的洪记来换吴家满门性命,你说他是不是疯了,当初还说自己是什么生意人,现在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就都不要了。”
“他也是年轻气盛,不过老奴看来,少年人就该如此,重情义,轻利益,用起来也放心不是?”
“哎……可惜你的明白的事情,那个太子竟然还不明白,这么多天了,竟然一句话也不说,难不成真要朕替他想到?!”说道此处,老人皱着眉,“尚学没有提醒他?”
“听说是去了南边,该是凑巧了吧。”
“凑什么巧,这个蠢货,肯定是又听了什么,胡乱的动些心思,耍些小聪明。”老人脸上的潮红渐渐退了下去,福禄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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