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雄呵呵一笑,道:“在下确实不算什么大丈夫,但你已经受到重创,还不赶快将大师身上的蛛丝弄去,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蛛仙冷冷地一笑,说道:“就你这点微末的功夫道行,还想给我重创?门都没有,只要我将养两三天就会恢复如初,你们在这里等着,改天我再回头找你算账。”
蛛仙说完这句话,躲入墙壁深处不见了。
余雄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手中的匕首也跟着落到地上∴雄看着上下窜动的严君平说道:“大师,眼下怎么办?我们若不及早脱身,后面就走不了啦。”
严君平并没有理会余雄的话,正瞪着蛛仙逃走蛛网上滴着的绿色液体,嘴里说道:“余雄,你看看蛛网上绿色的液体是什么?我见那液体可以腐蚀掉蛛网,你仔细瞧瞧怎么回事?”
余雄跟着望向蛛网上的液体『体显得发绿,似乎从蛛仙身上滴落下来的,难道这蛛仙身上的血液?想到这里,余雄急忙捡起地上的匕首,将匕首上残留的液体抹在身旁的蛛网上,没想到蛛网开始熔断了。
余雄大喜,说道:“大师,这液体可以熔断蛛丝,我们有办法了。”
“快搜集地上的液体,不要浪费了,全部用来熔断我这蛛茧。”
严君平欣喜若狂的样子,余雄露出微笑来∴雄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用匕首做工具,在地上捡拾着蛛仙滴落的绿色血液,然后起身,将这绿色的血液抹在蛛茧上。果然,蛛茧只要沾染上这绿色的液体,就开始起着变化。
余雄不断地从地上收集绿色的液体涂抹在蛛茧上∴雄并不是整个蛛茧都涂抹,而是从上到下沿着一条线涂抹♀样有个好处,那就是节约用这液体,不至于浪费。更重要的是只要打开蛛茧一道缝隙,大师就可以从里面走出来。
这样连续涂抹了好几次,终于看见蛛茧一道缝隙被溶开了∴雄双手稳住蛛茧,严君平从里面撇开缝隙往两边扩展,然后从容地走出来∴雄急忙搀扶住君平大师,说道:“大师,这番被困,可谓刻骨铭心,现在好了,我们终于可以从这里走出去了。”
严君平被搀扶出来,双脚落在地上,整个身体都还在不由自主地上下跳跃起来∠君平说道:“我在里面两年了,都没吐来过,这罪受的真是没谁了,现在我出去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张道陵老儿算算账了。”
余雄道:“大师,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眼下可不是找鹤鸣山晦气的时候。”严君平道:“也好,等我们忙完正事后,再找他算账。”
余雄搀扶着严君平走到门口,小心翼翼地踏出门口来∨外走道上并没有什么人影,出了地窖,攀爬着螺旋的梯阶,就到了藏书阁的一楼上〗人推开隐蔽的暗门,走出来,两人瞬间就感觉得很不好了。
只见藏书阁的一楼大厅里,正摆着一张宽大的四方木桌【桌上摆放着一桌好酒菜,摆放着四双碗筷【桌四方安放着四张独脚凳子,似乎正在等着入席一般≮藏书阁一楼宴请宾客,这似乎有点天方夜谭的感觉?
而且,除了余雄和严君平以外,整个大厅一个人影都没有←们在搞什么鬼?难道张道陵早已算计到余雄他们这个时候出来?两人面面相觑,都觉得这里面十分的蹊跷。君平大师说道:“既然他们如此客气,我们怎么能够拒绝呢?”
严君平放开余雄搀扶的手,几步奔向木桌,在上首坐了,拿着筷子就开始夹菜吃起来,根本就没什么客气的,甚至都不想想这是为什么?酒菜中有没有下毒?严君平一副不管不顾的样子,就开始吃起来。
余雄急忙出声阻拦,可也晚了。
只见严君平大口地吃菜,大口地喝酒,同时嘴里还含糊地说着话:“好酒,好菜。鹤鸣山张老儿果然殷勤待客,天下闻名。”
余雄也是好几日没有正经地吃过饭了,此时见君平大师吃得如此痛快,也忘记了身处险境,跟着一屁股坐在严君平的左边独凳上,拿着筷子夹菜吃起来。
正吃的欢,就听到门外响起脚步声来,紧跟着一个声音说道:“君平大师被困茧中两年,还是如此豪迈,实在佩服得很。”
严君平呵呵笑道:“张老儿,在外面干什么?何不进来饮个痛快?怎么,都不敢见我这糟老头子了?”
门外张道陵说道:“大师用膳,岂敢叼扰,只是在用膳前我还得嘱咐两句,这酒菜可千万不要多吃,其中有一道菜中我可是放了毒药的,若是吃错了危及生命岂不可惜,当然大师不惜生命,可身旁的黄口小儿人生也才开始,就因此而暂停,岂不更加的可惜!”
严君平一愣,眼见余雄一筷子菜正往嘴里送,急忙拦阻道:“孩子,宁可信其有,不可造次。”余雄放下筷子,看着满桌的酒菜不敢下筷,很是遗憾。
若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2019年8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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