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君平豪放地仰头一口干掉杯中酒,放下酒杯,吩咐余雄倒酒∴雄很是疑惑,自从坐上这酒桌,倒酒的事情都是自己给自己倒酒,还没有麻烦他人倒酒≈在,严君平突然让余雄倒酒,余雄很是诧异。
余雄看向严君平,严君平并不与余雄对视∴雄只得起身拿起酒壶,走到严君平身边准备倒酒∠君平眉头一皱,伸手蒙住自己的酒杯说道:“真是个孩子,不懂礼数。”余雄刚要倒酒,只得汀了。
严君平说道:“吩咐你倒酒,自然是先给洛阳来的杀龙使者倒酒,其次才是鹤鸣山的主人张宗主,我这里放到最后,明白吗?”余雄愣了一下,急忙转身走到包几斗身旁,朝着空酒杯中倒酒。
包几斗瞪着余雄倒酒的姿势,犹如瞪着即将到手的猎物一般,目光中充满着一种征服的快意∴雄并不理会,倒酒的时候手还故意的抖动,故意的洒落几滴在包几斗的身上。包几斗正要发作,被张道陵摇头拦阻,包几斗不知道张道陵何意,只得把嘴里即将喷出来的怒火言语硬生生地吞回去了。
余雄走到张道陵身旁倒酒∴雄倒酒的动作都充满着不满和怨恨∨道陵装着没有看见,问道:“小子,你还想不想见圣姑?”
正倒酒的余雄停顿了一下,恨恨地回应道:“不想。”
“为何?”
“圣姑很开心,正陪着洛阳来的杀龙大部队谋划怎么杀龙的事情,哪有空闲见我?”
张道陵越发觉得这余雄十分的可爱了,说道:“小子,等把这杀龙的事情做完后,你就上鹤鸣山来,老朽替你们办一场轰轰烈烈的婚礼,如何?”
余雄心里突然一紧,思量道,张道陵拿圣姑来收买我?我可不要因此上当‰到这里,提着酒壶坐回原位置,说道:“小子我没这个福分。”
张道陵笑起来,说道:“好你个小子,居然损了脾气,很好,此事放一放,既然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也不便插手,只要你现在不要阻拦君平大师做决断,还有背上的褡裢中断石刀捆仙绳不要随意的取出来使用,我们就可以相安无事,各行其事,如何?”
没想到严君平突然问道:“张宗主的这孩子背上的断石刀和和捆仙绳?”张道陵还没答话,包几斗补充道:“皇上嘱咐我们一定要将断石刀和捆仙绳带回洛阳,这断石刀和捆仙绳若出现在杀龙的现场,就会助长真龙王的力量,助它脱身而去,从而使得我们杀龙功亏一篑,我建议断石刀和捆仙绳还是让我来保管。”
余雄怒视着包几斗,说道:“除非我死了,否则不会给你的。”包几斗猛地站起来,对视着余雄说道:“你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余雄鼻孔里哼了一声,说道:“来啊,你以为我怕你?”
包几斗气得咬牙切齿,转头对张道陵说道:“张宗主,我不管你对这小子抱着一种什么心态,我这次上山来既然已经答应你在中原成立天师道分舵,在中原发展你的门徒,使你天师道派得到发扬光大,我这也是得到了皇上的恩准的,若宗主一味地呵护这小子,我们的合作还能怎么继续下去?”
张道陵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朝着包几斗伸手示意打住,说道:“使者稍安勿躁,我鹤鸣山既然答应与皇上合作,自然不会爽约,我们现在不就在稳步推进吗?当然,这小子一时半刻转不过弯来,我们还可以做工作,或者将他囚禁在鹤鸣山,让他不捣乱,不影响我们杀龙的事情就可以了,何况我们也没有呵护它。”
严君平说道:“他还是个孩子!你们都这么大岁数的人还跟一个孩子计较,不觉得有**份吗?”余雄辩解道:“大师,我都二十多岁了,怎么还是孩子?”严君平怒声道:“二十多岁有我们岁数大吗?在我们面前你就是一个小屁孩,我们已经决定的事情,你就不要多嘴了,快吃酒菜堵上你的嘴。”
余雄心中憋屈,坐在位置上不知如何是好,也不想喝酒吃菜,只管坐在哪里生闷气。但也不想走,心中想着尽可能多的听这三人商量更多的杀龙事宜』是这次上山来,余雄没想到严君平变脸十分的快,才听到洛阳派来的杀龙使者,就跟着附和起来答应合作《是没有让对方讲理由说道理的机会就答应下来,事情有点反常≤觉得这不是严君平的风格,哪儿不对,一时半刻也想不明白。
余雄不说话了,张道陵端着酒杯,说道:“没想到今日收获最大,君平大师这么明事理,十分爽快地答应合作,看来我们这次杀龙定会成功,一定会得到皇上的赏赐,我们一起干了这杯酒,再来说说让包几斗使者说说如何行动?”
三位老者端杯一饮而净,放下酒杯后。包几斗伸手抹抹嘴角,清清喉咙嗓子,十分正式的样子说道:“两位都是大师,一位横山读书台传经讲道,一位天师道宗主,皇上都十分的钦佩,还说若两位时间允许,可否接受皇上召见,前往洛阳一窥皇上龙颜。皇上的意思我只是传达,两位不要见怪,若有意前往洛阳,我自当全力引荐。”
张道陵双手抱拳,面向东方,说道:“多谢皇上!”严君平跟着抱拳向东行礼,嘴里说道:“臣有礼了。”包几斗神色凝重,说道:“两位有功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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