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都没发生过,带着手下到处周游辗转,直到君湛出事,为了救他消耗太大,无力继续封印本源,她才找到了我。”
听到这儿,君湛非常自责,“我都不知道,姐姐什么都没说,她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呢?”
第九府君道:“因为说了也没用,她从来不做无用之事,而且已经想好的办法,就更没有必要说了。”
时墨:“找你帮忙吗?”
第九府君点头,“那日我们见面后,时婳说还有些事要处理,和我约好下月初见面,结果就在这段期间,她出事了。”
时墨心里一紧。
君湛更是一把抓住第九府君,“姐姐出了什么事!”
第九府君:“哎呦别那么用力!你再不松手我不说了啊!”
君湛这才松开他,语气无比阴沉,“姐姐找你的时候,我和小年小午都出事了,剩下她一人……所以,时家又出手了是不是!”
时墨的心一下子沉下去,不会吧!千万不要——
“是。”
第九府君的回答打破了他的幻想,“时婳回了一趟万魔窟,安置之前在大战中的魔族,其中就有江仪,然后被时不予带人截堵,将她逼入提前用鉴珠布下的金光大阵,肉身被毁。”
砰!
君湛一拳砸到桌子上,墨绿色的眼睛沁出血色,“时、不、予!”
江仪双头抱头,痛苦地扯着头发,“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时墨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整个人像是泡在冰水里,从里到到都是凉的。
一米二抽抽搭搭抹地说道:“怪不得大人没有肉身,原来早就被毁了!那个时不予怎么那么可恶!老是这样针对我家大人!”
第九府君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谁知道呢,可能时婳前世欠了他吧,而且这次行为,也给时家带来了不可磨灭的危机和伤害。”
时墨猛地抬头,不会是指——
第九府君看向他,笑了笑,“你应该猜到了吧!时家的诅咒。”
“时婳出事的地点离万魔窟不远,好多魔族都看到了,而当时江仪你是醒着的。”
江仪放下手,茫然道:“我醒着的?不可能!我醒着的话肯定会拼命去救尊上,就算……就算救不了,我也绝对不会苟且偷生。”
第九府君道:“你确实打算去救她,但被阻止了。当时在场的还有星轨,他看你伤得太重,又劝不了你,只好用时婳特制铁拷将你栓住,为了保险又给你下了昏睡咒,然后他一个人去救时婳。”
“外人一直以为魔尊的四大手下是君湛、澹台姐弟和时婳,其实还有一个星轨,只是他不擅战斗,又很少露面,知道他存在的人很少。”
“星轨出现后直接对时不予说,我打不过你,让我和婳姑娘死在一起吧,然后他走进了金光阵。时不予一开始没当回事,倾慕时婳愿意为她死的人太多了,他以为星轨也是其中一个。进阵后,星轨盘腿坐在时婳的血迹中,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沾了血迹在自己身上画咒。”
“觚初盛家最厉害的便是星咒,利用星辰之力维持咒诅咒,星辰不灭,诅咒不歇。”
第九府君看向时墨,“星轨以时婳的血为媒介,以自身为献祭,借用北斗之力给时家下咒,想要解开只有三个办法,北斗星灭,星轨复活解咒。”
北斗星灭!这不是开玩笑么!
星轨是献祭而死,肉身和魂魄都没了,怎么可能复活,就算能,他又凭什么给时家解咒。
虽然觉得没希望了,时墨还是忍不住问:“还有一个办法呢?”
第九府君看向对面还陷在回忆里的夏卿也,“她拿回自己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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