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窝,格蝰倒地不起。
格蝰部下见格蝰被杀,纷纷丧失斗志,很快便被鼬族人俘虏。
之后饕餮又与间蜥三人带人进攻留守营地的格蝰余部,守营头目名叫奏螭,手持一双铁拐,饕餮与其战了数十回合不分胜负,狻猊见状绰枪助战,终于将奏螭擒住。
奏螭被擒后大喊道:“你们以多欺少,不是好汉,如今落在你们手里,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但是我不服。”
“你服也罢,不服也罢,今天便是你的死期!”饕餮说罢便要举枪朝其刺来。
“饕餮,不得无礼!”间蜥喊道,随后他又走到奏螭面前说道:“我听说兄弟也是被骗卖到此地的,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何必要当仇人呢?刚才我两个兄弟一起擒你虽有违武德,但并无恶意,还请兄弟谅解。”说罢亲自为奏螭解开了绳索。
奏螭见状愣了一下,随后便朝间蜥作揖道:“兄长仁义之辈,我奏螭愿追随兄长左右。”
间蜥就这样收纳了格蝰部下,随后又采取铁鳌的建议一边正面与狼军约战交锋,一边又请鼬族土著在间蜥与狼军交战时袭击狼军大营。
这一计果然奏效,鼬族趁着狼军大营兵力空虚之际袭营成功,并火烧狼军大营,正在与间蜥交锋的狼军将领究狼得知大营起火无心恋战,匆匆带领部下撤退,间蜥见状便知鼬族成功袭营,带领部下追杀究狼,究狼军一时被冲垮,究狼更是在乱军之中被奏螭用铁拐击中头部打死,狼军余部见状无心再战,纷纷投降,然而间蜥对狼军满怀恨意,根本不愿留下他们,遂令部下将狼军尽数斩杀。
就在间蜥带人灭杀狼军之时,间蜥大营来了一帮另类的客人,他们是五百个骑兵,为首一人名叫相虬。
铁鳌留守大营,他正在与格蝰部下刚投降的谋士司鼍说话。
此时司鼍问铁鳌:“二爷我有个问题不解,就是您是个书生出身,为何却对这兵法甚是精通?”
铁鳌解释道:“实不相瞒,先父曾经参与过为安东王修过史书,先父为此收集了不少史料在家中,我也偷看过几本,里面边有不少战争书籍,因此对兵法略懂一二。”
就在这时,士卒走进营帐向铁鳌报告相虬到来的消息,铁鳌听后疑惑不已,遂问司鼍:“这个相虬是什么人?”
司鼍听后答道:“二爷,前些天格蝰因为屡次败给究狼,所以曾写信向农场主句蚺求救,相虬正是句蚺部下。”
“原来如此,只是他却不知道格蝰已经死了,这倒也好,大哥出征算日子今日也该回来了,我先稳住此人,等到大哥回来就把他们一网打尽。”铁鳌说罢便走出营帐。
铁鳌出账后来见相虬,相虬身背一杆混铁棒,骑一匹骅骝马,他后面还有五百个骑兵。
“这位兄台可是相虬?我们主人带兵去跟狼军交战,留我在此守营,你们一路鞍马劳顿,想必是累了吧,我马上叫人为你们接风洗尘!”铁鳌说道。
相虬听后便叫部下下马,并把马拉到附近草地上吃草,铁鳌见状不解道:“兄长,你们不把马拴好,反倒如此做法,难道不怕马会逃跑?”
相虬听后笑道:“不怕,我们农场的马从来都是放养,放心吧,丢不了的,兄弟不必为此担心。”
随后铁鳌为相虬及其部下安排酒食,相虬部下早就饿了,见到酒食个个吞咽起来,倒是相虬一口不吃,反而拿出自己带的余粮吃起来。
铁鳌见状便问道:“兄台为何不吃我为你准备的酒食,反倒啃这余粮,莫不是我准备的不合您的口味?”
“兄弟误会了,只是我这个人不喜浪费,这余粮再不吃就要坏掉了,仅此而已。”相虬解释道。
铁鳌听后点点头,然后对相虬道:“兄长继续享用,我还有事要处理,先告退了!”说罢离去。
相虬继续吃他的余粮。
未过多久,相虬发现部下们一个个晕倒在地上,顿觉诧异,又见自己并无异样,便知酒食里有迷药,这时铁鳌带领一对弓箭手围住相虬,并对他道:“相虬,你已无路可逃,劝你早降,否则别怪我们弓矢无眼!”
“我与格蝰无冤无仇,兄弟何故害我?”相虬问道。
“格蝰已经死了,现在是我大哥间蜥当家,劝兄长早降,凭你自己是逃不出去的!”铁鳌答道。
“你如此害我部下,就凭这点我也绝不降你,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仅凭我一人照样逃得出这里!”相虬怒道。
究竟相虬有何脱身之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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