狻猊见狼兵要朝他射击心中惶恐不已,他不由为刚才一时冲动跑出来后悔不已,眼看枪口的火药就要喷向自己,他顿时闭上了双眼。
几秒钟过去了,狻猊并未听到枪声,于是他睁开眼睛,只见刚才拿火枪准备向他射击的狼兵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他的脖子上还中了一根吹箭。
另一个狼兵正在环视四周,他对于自己同伴的死亡充满疑惑,他想找出那个使用吹箭的人,避免自己重蹈同伴的覆辙。
这时一根吹箭从他的侧面飞来,正中狼兵颈部左侧,那狼兵一声不吭倒在地上,之后也没再响动。
狻猊见状走到饕餮面前,对其喊道:“饕餮,你怎么样了?”
“狻猊,果然是你!”饕餮兴奋道。
由于刚才饕餮跌倒趴在地上脚对着狻猊,只听到狻猊喊声,并不见其面,所以不敢确定。
“老三,你怎么如此莽撞?”
此时狻猊背后传来一句责怪声。
狻猊转身看那说话之人,正是间蜥,铁鳌与沓鼬二人也在其旁,沓鼬手中正握有一个吹筒。
“老三,若不是刚才沓貂及时救你,你就没命了!”间蜥继续教训道。
“大哥见教的是,刚才是我太激动了。”狻猊满怀歉意道。
“大哥不必怪狻猊,他是为了救我,要怪你就怪我吧!”
间蜥听罢低头来看饕餮,随后说道:“我认得你,我们在船上见过,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饕餮刚要回答,但背部的枪伤使他疼痛难忍,他只得咬紧牙不再说话。
狻猊见状对间蜥道:“大哥,饕餮受了枪伤,还是先带他回去疗伤比较妥当。”
间蜥听后点了点头,然后对沓鼬道:“此人是我三弟的朋友,现在受了枪伤需要医治,想要少首领帮忙,还望行个方便。”
沓鼬听后说道:“这有何妨,我们马上带他回去医治。”
于是,饕餮被几人带到鼬族村寨,沓鼬叫部落中的医者为饕餮进行治疗。
饕餮枪伤逐渐好转,这天他把间蜥几人叫来说到:“兄长当初问我为何在此,我现在就告诉你们。当初由于你们一行人没有及时赶至苹狐那里,苹狐迁怒于我们龙国殖民地,并对我们进行讨伐,殖民地盟主梵虺命令各地搜捕你们一行人,但总是无果,梵虺本无意与苹狐开战,于是斩杀你们矿主申蛇并献上他的首级给苹狐以求息事宁人,但苹狐并不买账,并说不把晦壁虎等人交给他,他便将继续攻打我们,梵虺哪里知道晦壁虎等人在哪儿,于是只得叫盟下各位庄园主、农场主、矿主们、种植园主们进行反抗,我正是与我们种植园主格蝰一同来到附近抵御狼军的。前几日我被命令从丛林迂回攻击狼军营地,谁知竟在丛林中遇到狼军火枪兵,我的同伴都死了,若不是几位救我,我也性命不保了。”
间蜥听后大叹道:“没想到我们杀了两个队长,竟弄出如此大的风波来。”
“只可惜我们这帮被卖做奴隶的人,每逢与狼人交战,冲在前面的总是我们,我们死的死,伤的伤,倒是那些主子们在后面逍遥自在。”饕餮叹道。
“唉,我本来是想使跟我们同行的人免受伤害才杀死了晦壁虎二人,没想到却让更多的人饱受生死之苦,实非我所愿啊!”间蜥忏悔道。
狻猊听后安慰道:“大哥不必如此,我们当初救人是没有错的,你无需自责,要怪就怪这万恶的殖民制度吧!”
“我有意拯救众人,但却不知如何是好,不知诸位兄弟有何良策?”间蜥此时问道。
铁鳌这时说道:“大哥,我们若要起事首先要有势,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拯救众人难于登天,所以夺权是必要的,我们不如就先夺了格蝰的权,收了他的兵马,以便日后从长计议。”
间蜥听后点头道:“老二,你言之有理,不过该怎么夺权呢?”
“这就需要饕餮兄弟帮忙了!”铁鳌此时将目光对向饕餮说道。
“我?我怎么帮你们?”饕餮疑惑道。
铁鳌解释道:“我想请兄弟以逃走的名义回到格蝰营地,骗格蝰说晦壁虎在这鼬族村寨,赚他前来此地,到时我与貂族人在此设下埋伏,定叫他们大败。”
饕餮听后说道:“兄长,我去赚格蝰前来不难,但是你如何能让貂族人放我走,你又如何能叫他们帮你设下埋伏帮你呢?”
铁鳌听后笑道:“我想兄弟应该知道,格蝰与狼军交战使得鼬族近日来狩猎采集行动大大减少,他们必然想要摆脱这种情形,如今我提出的计策正可以帮鼬族摆脱这种局面,他们何乐而不为呢?”
饕餮听后不再异议,立即答应帮助间蜥三人,铁鳌又将沓貂说服,沓鼬又说服其父梭鼬放走饕餮并设下埋伏等待格蝰前来。
饕餮回到格蝰军营后照铁鳌教与他的话讲与格蝰,并建议格蝰带人前去鼬族村寨,格蝰听后果然答应。
格蝰在饕餮的指引下来袭击鼬族村寨,正中了鼬族的埋伏,格蝰见状就要逃跑,这时饕餮挺枪超其刺来,正中格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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