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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轻的领头人对着一个比较细心的人道:“你去看看,照……苏神医的做。”
那个人在万众瞩目之中挪到了马车前,掀开已经放下的帘子,把头探了进去,再一看二猴的手果然已经接上了,比刚看见时鲜血淋淋的样子不知好了多少倍。
“真的接上啦!”他冲着外面喊道,又想起病人需要休息。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怕惊醒了二猴。
外面的人群再次沸腾了,这是什么仙法?手断了还能接上,哪次不是用烙铁烙一下就凑合了,哪怕二猴的手以后不能用了呢,这也比空着个袖子好看啊!
熊炎收拾完东西出来了,听见大家传的神乎其神,跟着摆了摆手:“什么仙法?苏神医可是了,断了的手掌,一个时辰之内还能接得上,一个时辰之后就不行了,这是有时间限制的,不是什么手都能接的。”他觉得自己这一摆手特别有范儿,完全忘了刚开始自己脚下发软的时候了。
众人将他围得团团转,问里面的详情,熊炎也顾不得休息,跟大家开了,什么用针穿肉啊,棉花堵血啊,把大家伙听得一愣一愣的。然后大赞,果然是神医手段啊!
蒋来看着场上的场景,陷入了沉思之中,真的有那么神吗?那么自己是不是可以……
这帮土匪索性不走了,到了中午就原地埋锅早饭,把边上的商人们看的直发毛。五个主人一商议,不如问问苏神医,能走的话,快点儿起程吧,不然谁知道会有什么变故呢?谁能坐在土匪的边上,还能吃得下饭的?
苏满满正坐在车中闭目养神,大胡子端着一碗王婆面过来了:“苏啊,你醒了没有?”
“胡子叔,怎么了?”
“快出来吃点饭吧,累坏了吧,是这么个情况,二猴今天能走吗?”
“能走,找专门的人看护,别磕着碰着就行了,没有什么大碍的。”其实还是需要好好休息,但是这样的情况恐怕也休息不了,不如早早走就算了。
“苏,你不知道,土匪们在咱们边上也做上饭了,我这心里不踏实,还是早点走吧!别出了什么变故。”大胡子不知不觉就把心中的事跟苏满满了,而他本人却并没有发现这种变化。。
苏满满听了心跟着沉了一沉,还是太招摇了一些,可她能见死不救吗?不能!还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老范几个领头人便吆喝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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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启程。
蒋来笑嘻嘻的拦住了他们:“别走啊,这走就走啊!”
大胡子一愣:“我们可是交了钱的。”他那不太好的预感成了真,怕是走不成了。
“跟钱无关,我就是有点好奇心,想看看那人的手能不能好。不然,我可该睡不着觉了。”
“你!”那个年轻的领头人气的不轻,这意思就是看不见二猴好的话,就不让他们走了,这帮子土匪,话不算话。
气氛顿时变得很紧张,双方都举起了武器,仿佛一场战争必不可免,战争一触即发。最后五个领头人又凑在一处商议了一下,还是决定退一步,这杨风寨的土匪有好几千之众,他们这二百来口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只能任人搓扁搓圆了。
苏满满吃了饭便睡了过去,直到天擦黑才醒过来,看见马车不动,还以为要埋锅造饭了呢,结果下来一看,还是在原地……怎么还没走呢!
下了马车,外面已经点起了篝火,见了面,大家都叫她一声苏神医,以前只是调侃,如今却多了几分郑重的味道,竟不太敢随意的玩笑了。
去找大胡子的时候,她没想到另一块地方驻扎了另一队的人马,这应该就是杨风寨的土匪了。
在场的人个个都愁云惨淡,多呆一天便多费一天的粮草,他们带的粮食并不多,难道还要半路上去补给?那这一趟可真是一分不挣,很有可能还要折本。
叫去苏满满过来了,大胡子低声问道:“苏,二猴什么时候能醒啊?”
苏满满算了算:“差不多就是这一会儿了吧!”
“对面的土匪也不知抽的什么风,把我们拘在原地不让走了,非得看看二猴好没好。你自己心些,怕是最后还要找到你的身上。”大胡子提醒道。
“我知道了,谢谢胡子叔提醒,我会有办法的,他们找我也是求医,没有别的事,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求医倒是不怕,就是浪费她的时间,她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了。
二猴在晚饭时间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他望了望四周,自己还是在先前的那个马车里头。对了,他的手!
他转过头,缓缓地望向自己的左手,手腕上面缠着层层的纱布,从外表来看像是受了一点儿伤一样的完好无损,他试着动了动手指,食指跟着轻轻地动了动。他咧着嘴角无声地笑了笑,眼角滴下一滴泪水,他的手还在,真好!!
熊炎又一次进去看望了一下二猴,自从当了苏神医的助手,他就把看护二猴的责任揽在了自己的身上,虽然有专门的人照顾,可他还是要时不时的过去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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