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远远比我想象中的更为让人舒服。
我醒来的时候,看到墙壁上挂着的时钟,时间刚刚好是九点整。
这时间,正好是老太太说的点。
早晨的太阳,温暖的光芒,透过了窗户照射进来。
我从木板床上爬起来,脸色微微的好看了许多,而这时候,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走进来的是老太太,她穿着一身蓝色的衣服,却并非是苗服,她手里提着知道水壶,动作有些缓慢。
她找了只碗,放在桌面上,将水壶里的液体倒在碗里,传来一股浓重的味道。
我盯着那只碗里的东西,随后缓缓的开口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老太太倒满了那只碗,碗里头的东西,全是黑色的,而味道特别的浓重,仿佛是带着血腥的味儿。
“喝了它。”她面无表情的说。
我闻言,紧紧的皱着眉头,他们倒是把我当成小白鼠了。
一会儿让我喝这个药,一会儿喝那个药。
我可没有忘记,张磊给我喝那个灶土,把我折腾得死去活来的。
我死死的瞅着碗里的液体,黑而臭,给人一种难以忍受的味道,时不时想翻胃。
我没有动,却听老太太强硬的说:“喝了它。”
我闻言,摇头说:“如果我不喝呢?”
以前觉得老太太挺和蔼可亲的,现在觉得她就像是一个老巫婆似的。
“由不得你。”老太太说道,随后就看到她拿出昨晚上的那一片叶子,命令着说:“喝下去。”
最为意外的是,我竟然伸手端起那碗,然后一口喝下去了,缠绕在鼻尖的血腥味,浓重到让我想吐。
我放下碗之后,双眼喷火的冲着她叫起来说:“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为什么她说什么?我就得做什么。
老太太只是眯着眼睛儿,低声的说:“你不记得你中了害神蛊了?”
我摇头,满脸不乐意说:“我不是在说这个。”
“害神蛊,听蛊师话,你懂的。”老太太悠悠的说。
随后让我起来,准备泡澡了。
我跟在老太太的身后,走入了里屋去,矮小的地方,摆着一个巨大的木桶,张磊提着一个水桶,往里头倒热水。
胖子蹲在地面上,手里拿着一个木棍子,正在砸东西,我凑头瞥了一眼,看到里头有大蒜,还有些雄黄,另外有些我不认识的中药。
胖子将捣烂的中药,倒入了那个大木桶里。
素月从外头冲进来,嘴里大声喊着说:“老太太,我抓到了。”
“把它带进来。”老太太头也没有回。
我扭头,脸色不是那么好看,死死的瞅着素月手里抓着的那只黑色的大猫。
“你们在做什么?”我惊问道。
他们没有回答,老太太吩咐着他们,将猫血放入木桶里去。
这会儿,他们就开始加快速度了,而我在旁边看着,问他们也没有回答。
我走到老太太面前,问她这样帮我解蛊的?
据我所知,一般解蛊是用蛊虫来解蛊的,大部分有毒的东西,利用比它更毒的来干掉它。
以毒攻毒吧。
我盯着那一大桶热水,有蒜末,也有雄黄,还有很多我叫不出名字的中药,混合着大黑猫血。
老太太找了一张小椅子坐下,她半眯着眼睛儿,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我蹲在她旁边,想起来奶奶,奶奶很喜欢搬张凳子,坐在院子里,就像老太太这样。
突然间,我觉得眼睛发酸,想起来奶奶,奶奶还不没有任何踪迹,我怎么能够死呢?
如果奶奶见到我这个模样,她非常的伤心难过的。
她会拿着扫把打我的。
我哽咽着问老太太:“你跟我奶奶是怎么认识的?”
这会儿,老太太真的就有反应了,她微微的侧着脑袋,脸上的皱纹,一条一条的,非常清晰的映在我眼睛里头。
我抽了一口气,才意识到,奶奶比我想象中的老得多。
有些事情,我从来不敢去想。
我怕一想起来,自己会失去了支撑的。
奶奶一直都是我坚强的后盾,没有奶奶的话,我什么都不是。
我记得半夜三更我发高烧,奶奶整夜不睡,拿着冷毛巾,放在我额头上,帮我降温。
我记得我小时候调皮爬树,不小心摔下来,是奶奶背着我去诊所的。
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都是奶奶陪在我身边。
其实形式上来说,我是个拖油瓶,没能帮上奶奶的忙,一直都在给奶奶添麻烦。
我抽了一口气,安静的听着老太太跟我说起奶奶年轻时候的事情。
奶奶认识老太太的时候,才不过十五岁左右,但是她当年已经是一位寨子有名的蛊师了,在蛊术方面非常了得,而老太太就是在蛊会上认识奶奶的。
那时候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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