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被炒鱿鱼了?”
我被炒,他应该很快就知道了,隔天才来询问,显然是想有意避开什么。5924?6ggggggggggd
“嗯!”我简单地回了他一个字。
“宝宝不哭,哥明天请你吃饭,算是给你新年祛除霉运。”
想想自己的确没什么事,刚好也可以探探他的口风,于是回了一句:“好,明天晚上六点吧,在新南广场来接我!”
“!”
做完这些,我松了口气,既然现在知道林少阳的用心,那以后跟他相处势必得更加心。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正准备洗澡,回头一看,睡衣和浴袍都不见了。
奇怪,明明早上搁枕头边儿上的……
出门一问刘大婶,她什么也没,只是伸手指了指陆启琛的卧室。
按理这个时间点他卧室的门已经关上,可现在却大门敞开,隐隐能看到台灯白色的柔光。
我突然想起昨晚上他的那些话,不觉咽下一口唾沫。
悄悄走到他卧室门口,正犹豫着要不要直接进去,陆启琛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彻底打消我的顾虑。
“还在门口晃什么?赶紧洗洗睡了!”
这话的时候,他的语气里带着满满的**溺,心底某处的柔软被拨动,连我自己也没料想到的喜悦喷薄而出,溢满整个胸腔。
“哎,来啦!”欢柔地回应一声,我抬脚跨进他的房间。
上次进来的时候太紧张,根本就没认真观摩,这次当然要好好看个够。
房间很简洁整齐,家具也没有特别的,冷冷清清的没个人气。
我突然意识到,这会不会是他整理之后的结果?纪晓所的那幅画,会被他放在哪儿呢?
陆启琛坐在**上,斜靠着抱枕玩手机。
睡衣浴袍就扔在旁边的凳子上,我拿起这堆东西,转身进入属于他的独立卫生间。这里比外面的要大多了,外面的只有淋浴玻璃房,而这个卫生间还安装了四四方方的按摩浴缸。
这家伙,不会是想独霸浴缸才不让人进他房间的吧!
我撇撇嘴,迅速扫了一眼四周,我的牙刷杯子毛巾一样没落下,全都搬了进来,心翼翼锁好门,把浴缸放满水,舒舒服服泡了个澡,磨蹭了好久才施施然打开门,绕到**的另一边,脱下浴袍躺上去。
柔光突然黯了下来,眼前陷入一片黑暗,紧接着被子被拉扯,陆启琛似乎也躺了下来。
他的**要比我那间的硬很多,侧躺着很难受,可我没敢动,因为总觉得会发生点什么。
果然,陆启琛的手摸了过来,这次他没有往上,而是直达巢穴。
穿过浅浅的遮盖,他的大掌直接覆盖在最核心的部位,而后轻轻摩挲,指触很有节奏地一起/一落。
我下意识绷直脚尖,紧咬嘴唇,不想在这个时候叫出声,按照之前的安排,这间房里也安装有窃听器,我可不想让自己的这种声音流传出去。
可没想到正是我的静默,让陆启琛越/撩越/狠。
他就像一名优秀的钢琴家,配合着我的呼吸,用出神的技巧弹奏一曲狂风骤雨,
手臂强行被他拨开,陆启琛的气/息吞/吐在我的耳廓。
“郝易,叫出来,快!”
他的声音放得很低,这几个字的发音就像是用气流形成,我突然反应过来,他这是故意的。
故意让我叫出来给窃听的人听。
当想明白这一点之后,陆启琛也更加努力,狂乱的节奏快得几乎让我喘/不上/气。
这家伙向来不达目的誓不休,要是我坚持下去,估计会被他折/磨/死在**上……
这一丝的犹豫再加上体感的迸发,我终于还是丢盔卸甲,投降了……
完事之后,陆启琛开了灯,很淡定地去卫生间清洗双手,而我则完/全瘫/软在**上,面/色潮/红,大口大口地吞吐新鲜空气。
裤子已经湿透,粘乎乎的触感让我很不舒服,我只能慢悠悠地爬起来,溜回房间换了条,洗干净晒好,这才又晃回陆启琛的房间。
这时候他已经睡下,灯还亮着,柔和的灯光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安静得就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好家伙,这是故意坑我的吧!他用这种方式向窃听者传达我和他的实质关系,又没暴/露自己的**,要是这段录音传出来,特么丢脸的只会是我。
不满归不满,我已经累得没精力跟他理论,再次钻回被子,用我这边的开关灭了灯……
这**睡得不怎么踏实,估计这阵子睡的都是软**,冷不丁躺了回硬的,身体完全没办法适应。
我辗转难侧,陆启琛却睡得很稳,竖起耳朵,隐隐还能听到他均匀的鼾声,不管我怎么拱,他也没动一下。
应该是白天累坏了吧,仔细想想,昨天他比我睡得晚,起得也比我早,还要去公司上班……
这么想着,对他的埋怨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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