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正是用这笔钱,开始了自己的炒股人生,不久之后又开了这么一家专抓三的工作室。5924?6ggggggggggd
用他的话来,从十八岁开始起,他买的股票就没有一支是赔过的,股市的大起大落,对他没有丝毫影响,总资产一直是成倍往上递增的。
老实开这间工作室,完全没有炒股来钱快,可他乐意,他想通过帮其他女人摆脱不幸来减轻自己对母亲的负罪感,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就像上了瘾一样,完全无法自拔。
果然一醉现真心,我没想到,像他这样阳光的男孩,竟然也会有这样一段心酸的过往。
他醉得很厉害,完了这些之后又吐得一塌糊涂,我当然不放心让他一个人回去,于是叫了辆出租车,扶着他直奔工作室。
此时天色已经很晚,楼道的灯光十分昏暗,项天又特别的沉,上楼梯的时候,我简直用上洪荒之力,这才踉踉跄跄地把他送到工作室门口。
我腾出一只手,很勉强从他身上搜到门钥匙,好不容易打开门,不觉暗松口气。
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门刚隙开一条缝,背后突然伸出一只手,猛然掀开大门,还没等我回过神,整个人都被用力地推了进去。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身体顿时失去平衡,扶项天的手下意识松开,两个人双双倒在了地上。
项天率先着地,只听一声痛苦的闷哼,紧接着我又摔在他身上,惹得他连连咳嗽,听上去似乎很难受。
我赶紧挪开,抬眼一看,门口杵着一个人影,立马警惕地询问:“谁?”
话音刚落,“啪”一声,灯亮了。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我微眯着眼,仔细看清楚来人之后,心不觉一沉。
是林锐。
很明显,来者不善,林锐左手捏着几张纸,右手提着一根很粗的棍子,本就狰狞的面目此时更是增添了几分阴戾,居高临下的视线透着一股浓浓的杀气。
我深吸口气,迅速偷瞄项天一眼,他的醉意丝毫未减,呈八字型横躺在地上,浓眉紧皱,嘴里也不知道在叨念着什么,完全没有意识到眼下窘迫的局面。
我死死地盯着林锐手上那根木棍,心翼翼把项天扶到身后的凳子上,见他暂时没有动手的意思,不觉暗松口气,故作镇定地问道:“林先生,请问有何贵干?”
我在丽人美容院出入十余次,几乎次次都能与林锐打照面,他肯定对我有印象,而在刚才开灯的一刹那,他看到我时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诧异与震惊,这就明他早就知晓一切,所以我也没必要跟他装傻。
果然,听到我的话,林锐冷冷一笑,把手上的那几张纸扔在我面前。
“这东西,是你们跟我老婆签的吧!”
我低头一看,原来是天工作室的合同,签订人那一栏,清清楚楚地写着林锐老婆的大名,还盖了鲜红的手指印,他这么问,显然是别有用意。
“林先生,你也看到了,我们工作室的负责人酒醉得厉害,这样吧,如果你有什么事,请明天再来协商,你看行吗?”我努力挤出一丝浅笑,余光一直瞟着木棍,生怕他突然就扬了起来,然后砸在我或项天的身上。
“哼,你当我傻?就这破地方,搬个家也是分分钟的事情,明天我还能找着你们?”着,林锐当真抡起木棍,把办公桌的桌面敲得砰砰直响,“废话少!把那臭婆娘给你们的三万块还回来,我就不找你们麻烦!”
呵呵,居然是来要钱的,项天果然料中了结果,估计这俩口子已经达成和解,他老婆后悔给我们工钱,所以林锐才会出现在这里。
我隐隐记得项天过,工作室和客户签订的所谓“合同”,其实根本没有任何法律效益,更何况本身在取证的过程中就存在侵犯**权的问题,所以一旦发生经济上的纠纷,对我们来都是很麻烦的事情。
眼下的情况无疑很糟糕,想退钱?当然不可能,毕竟我们付出了劳动和心血,这是我们应得的报酬,凭什么退,可林锐一脸不达目的誓不休的样子,虽然我们是二对一,可项天醉得那么厉害,根本没有战斗力,而林锐手上还拿着武器,这样的局面明显对我们很不利。
只能暂时先拖延时间,再想办法通知其他人过来救场……
当我打定主意时,陆启琛的身影突然就从我脑子里闪过。
我微微一怔,竟然有些失了神。
我能想到来救我的人,似乎也只有他了。
“林先生,既然你不相信我的话,那这样吧,咱们先坐下来,等项总酒醒了之后再好好谈谈,毕竟他才是工作室的负责人,钱也是他收的!”
我不紧不慢地着这番话,笑着后移到项天坐的椅子后面,表面上帮忙扶着项天的肩膀,怕他滑下去,实际则是利用他的身体作为掩护,悄悄从挎包里掏手机。
“槽,等他醒过来?那得什么时候了!”林锐一脸不耐烦地摇了摇头,他突然举起木棍,横着指向我,“你,先把钱掂上!回头你跟他再结算不就行了!”
“林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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