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笑意盈盈地放下刀叉,“待会儿给你看的相片,可比我发给你的劲爆多了!我怕你看了连午饭都吃不下,所以给你点了不少东西……要不给点儿面子,咱们一起吃点儿?”
“不用了!”我毫不客气地摇摇头,冷笑道,“别跟我玩儿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我不吃你这套!”
“看来你当真不相信我呢!”白兰叹了口气,随即拿起身边的挎包,从里面摸出一张相片,递到我面前,“喏,你看看呗!”
我低头看去,身上的血液瞬间凝固。
这是一张拍摄得很清楚的**/照,照片上的男女浑身不着一物,女的坐在男的胯/下,用的是现在很流行的姿势。
虽然只有侧颜,可还是能辨认出,横躺在**上的那个男人就是陆启琛。
眼前一阵晕眩,胸口莫名地发紧,我下意识地抓起照片,仔细端详照片里的每一处细节。
相片的像素很渣,应该是用胶卷相机拍出来的,相片保存得不算太好,边缘有些发黄,看得出这张相片已经存放了很久。
我反复确认陆启琛脖子和脸部的接缝处,可得到的结论是毫无ps痕迹。
也对,那个年代的相片,根本没办法作假……
当我确认这个信息时,晕眩感突然加剧,**未眠的副作用,仿佛在此刻全盘翻涌过来。
我不断地吸气呼气,却还是抑制不住冷汗的频频冒出。
“郝易,你怎么了?”
白兰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明明她就坐在我对面,可我听到的却更像是从幽谷中的回音般空灵。
我努力抬起头来看她,却发现她正笑着把那瓶红酒一股脑地倒进罗宋汤里。
她在干嘛?
我想开口问她,可喉咙却像被鱼刺卡住一样,只要我尝试发声,刺痛感便阵阵袭来。
咦,不对,这明显不是失眠的反应……
当我终于意识到这点时,连呼吸都感觉到困难起来,视线渐渐模糊,白兰的身影也慢慢变成一团朦胧的轮廓……
结果,我还是着了白兰的道,形势对我很不利,我想先离开这里,可浑身却软绵绵的,根本就无法动弹。
“郝易,你还是输了呢!”
是白兰在话!
我拼命睁开双眼,却只能看到模糊的一片,身体在逐渐升温,莫名的燥/热一股又一股地腾腾升起。
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时候给我下的药?难道是刚才的相片有问题……
大脑思考得越来越慢,我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眼下似乎只有听力还没有完全丧失。
“郝易,你怎么这么快就喝醉了呢?服务员,结账……麻烦你把我朋友扶住我车里……”
接下来她什么,我已全然听不见,尚存的一丝理智,也在逐渐消失。
我好后悔,没跟他商量就擅自行动,他能看到我发的短信吗……
陆启琛,救我……
……
我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
梦里我回到了十八岁那年,和爸妈还有郝容幸福地生活在渔村,突然有一天,林少阳带着一帮人把我抢走,然后剥光我的衣服,把我囚禁在一家又破又的木屋里。
我拼命喊着,却是叫的陆启琛的名字,果然,门开了,是留着长发的陆启琛。
还没来得及高兴,他却脱光自己的衣物,一脸狞笑着将我推倒在地。
我害怕极了,推开他就朝外面跑,陆启琛一路追了过来,把我逼进悬崖的死角,于是我一闭眼,便从悬崖上跳了下去……
身体莫名的失重感让我心脏一紧,猛然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盏很大很漂亮的美人鱼造型的吊灯,很明显,这不是在家里。
我倒吸口凉气,立马坐了起来,盖在身上的**单瞬间滑落,低头看一眼自己,脑袋嗡地一下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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