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里,这跟她自己不是这个星球的人无关,可能是彼此之间内在的价值观达不到相同的契合点。
就像冥刃所说的,她就像与天地浑然一体的风,有时候狂野,有时候温润如华……风本就是凭感觉才能接近的造化之物,风无形无味,强留只会两手空空。
太阳如期而至,金灿灿的半只红蛋黄从无边无际的黄沙狂舞之中快地冲出来,然后悬着不动了,随着空旷沙漠里响起无数豪迈的欢歌笑语,太阳又开始往上高升去了。
今儿人族的玩家特别高兴,憋了这么久,终于要在今天意气风了。
其实太阳还是跟往日一样,没有什么不同,不同的是他们此刻愉悦的心境。
他们从子夜过了之后就陆陆续续地收到攻城的命令,为了保密,更为了赶时间,他们从荒芜地戈壁开始远征,踏过寒冷的沙砾,将要绕道莫枫林……历经春夏秋冬四季才能感受到的不适,还要在今天中午12点前赶到札五城的左札二号卫城,做为支援军协助二队先锋封锁住妖兽左侧翼可能的溃逃妖兽。
他们并不是先锋,所以还能够在这里哈哈大笑几声,让沙漠清晨里混合着冰与火的最开始的气息在他们的肺腑里涤荡,从此这些妖兽将会被他们玩家狠狠地踩在脚下,一雪前耻。
“冥少,你怎么有空出来溜达溜达,你地那一位呢?”
修罗红眼睛都笑弯了,对他来说真不容易,看来最近他也收获良多啊。冥刃如是感慨道,对修罗红关心一如既往,但是对修罗红提到的话题却是装聋作哑,像个闷葫芦一样一声不吭。
修罗红最近在冥武城混得是如鱼得水,和城主小老头儿志趣相投,整天都是乐哈哈地,差点乐不思蜀。唯一的遗憾他总没有找到可以同妖兽好好切磋的机会。还好,这“暗度陈仓”计划自打定出来后,他就是知情人之一,一直期盼着这一天赶紧到来。
至于冥刃和那女人的事情,他却是乐观起来了。问题出在冥刃一直开不了那个口。嘿,连他都能感觉到那位怪女人是打算事了后走人的。他不信冥刃不知,竟然冥刃没有做出太过失魂落魄地事情,而且还在她的身边学到不少,他也就不太操这份心了。
当然,还得除情根。这除根地工作,还是等先知回来处理,他老红对这点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这老小子最近不知跑什么地方厮混去了,让他怎么找也找不到,再说g里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先知那老小子能不知道吗?和他一样能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先知该是正好最近都没有上g里来。会去哪呢?
两人闷了一会,修罗红还是那副憋不住的性子,又想问,冥刃赶紧摆摆手,跳开一步,转移话题道:“那东西,你那里找得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眉目了?”
冥刃问的是妖兽老巢地事情。他是玩家中最早一个意识到g可能把妖兽与玩家的地位等同了,这是他所不能容忍和接受地。他的脑海里第一时间,甚至产生一种怪异地感觉,可惜他现在掌握的资料很少,可以说是少得可怜,狄兰掌握地都比他多了不知多少倍。
再加上沐星的暗示,他有理由怀沐星担心会颠覆玩家的最大危害就是现在的这个妖兽,妖兽现在强大到连g的公正性也可以公然修改破坏的程度,让他如何放心得下任由妖兽的老巢在外展壮大呢?
冥刃和狄兰不一样,他抱着要斩草除根的思想,要将妖兽的老巢找出来,灭个干干净净,永绝后患。他知道狄兰其实极为善良,这些都是他自己亲眼目睹和心间体会到的,那些“女魔头”之类的称呼和表面的强悍都不能代表真正的狄兰。
他其实也很矛盾,要不要将沐星的事情也和狄兰说一说,或许能得到她的理解、认同甚至是帮助。
然而,他私心里却不希望这件事情让她也卷了进来。他永远都记得那夜楼阁之上她的无声而泣,他的心到现在还疼着呢
修罗红耸耸肩,不好意思,这件事他忘得干干净净了。
见冥刃眉头紧锁,修罗红凑上前“啪”地拍了他一下,道:“想那么多干嘛,船到桥头自然直,今朝有酒今朝醉啊走,我们一会先喝两盅找找手感,免得动起手来,两手软。嗨,走啦”修罗红也不管冥刃肯不肯,硬拽着就要开路走去。
修罗红出来的这声哈哈大笑带着些许酒气,离了修罗红就晃啊晃地登仙了,勾起了无数玩家肚子里的酒馋虫,事后造成这支先锋队着实大大扬名了一把。
因为出了酒楼门,人人带着七分醉意,
有任何停歇,就直奔杀场扬尘而去了。
个个脸上盘着一双腥红的兔子眼,眼中带着热煞,用刀剑的那招术才叫一个行云流水,醉舞飞飞。
闹出最大的笑话就是,杀得太快不过瘾,他们又一呼而应地跑隔壁城池抢其它玩家先锋的生意去了。幸好人家见这一溜披红挂彩的人,虽然被妖兽的肉沫改造成非人模样,但是就冲他们踉跄那个劲头,他们还真让了一半地妖兽任由他们闹去,反正妖兽都被制住了,蹦不起来,更伤不了人。
就这样值得流芳千古的好事,让冥刃他们稀里糊涂地赶上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