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国十万大军已经兵临城下,眼前这人竟说什么扭转乾坤?
赵崖吞了吞口水,有些不知所措。
他虽好吃懒做贪图享乐,成天酒池肉林,荒于朝政,却不是什么低智商的弱智,充其量,也只算是一个懒鬼罢了。
想想林角说的话,他忽然意识到对方并不是春秋王朝派来的高手,也不想取自己的性命。
思及此处,赵崖如释重负,嘴角微微裂开,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
“高人,你是来救我吗?”赵崖呼吸急促。
“算是吧。跪下臣服,尊我为主,我便为你扫尽强敌。”林角傲然道。
不知道这家伙讲得话是不是真的啊?他能扭转乾坤,覆灭敌军吗?不管了,秉要紧,皇位、江山都没有了,给他跪下磕头算什么!
赵崖沉思数秒,最终双膝跪下,脑袋像棒槌一样,敲得地面砰砰响,“主人在上,受我大拜!从今日起,我赵崖必忠心事主,绝无二心!若违此誓,就让我魂飞魄散,尸骨无存!”
“很好!”
林角扭过头来,凝视着霓凰,道:“霓凰,你和凤舞留在天夏城,帮我稳住局势,谁敢造乱,杀无赦!外面的敌军由我对付!”
霓凰微微点头,“夫君,你要小心啊!”
“放心,此界无人能够阻我!”
林角笑了一声,衣袖一翻,化作一道火焰风暴飞向天夏城的城门口。
这时春秋王朝的虎狼之师已经对天夏城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但离火国将士死战不退,浴血拼杀,只凭七千余人,硬生生的挡住了十万精锐的数次进攻。
城墙上血即干,又添新热,冰冷冷的城墙由黑变红。
镇远将军山无陵与虎威将军段雄、芯呼延必烈等人在城头与敌人交拼,杀声冲天,刀光桨,狭窄的城路,遍地死尸,血流成河,战况之激烈可见一斑。
就在这时,五个当世强者突然出现在城墙上。
这五人中为首的便是匙。
事四人则是拜火教的四个使者,金使者晨烨,水使者溺三千,火使者封焱炎以及土使者玄石。
山无陵见他们到来,以为他们是来崩天夏城了,顿时心头一喜,道:“副教主,你们来的正好,随我一起杀敌!”
匙不屑地哼了一声,道:“山无陵,你好糊涂啊!离火王朝气数已尽,这天下该归春秋王朝所有,你现在死战,敌军破城后必屠杀百姓,劫掠城池,到时候受害的岂止是少数人?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你让将士们放下兵器,开城投降,方是上上之策!”
山无陵吐了口唾沫,“呸!你这卖国求荣的恶贼,满口胡言!现在国都即将沦陷,国土将要被敌人倾覆,将士们个个舍生忘死,百姓们上下一心,只为坚守这最后的屏障,你竟然要我开城投降?我若听了你的话,不就成了千古罪人了吗?”
金使者晨烨道:“离火国灭亡是迟早的事,你们的牺牲没有价值,不如开城献降,鲍身家性命。”
山无陵道:“先有国才有家,国都没了,还谈什么身家性命?你们这些唯利是图的人,真是让我厌恶!不想支援就快点滚吧!今天我们的血不会白流,即便我们全数战死,总有一天,我们的子孙后代会卷土重来,灭亡春秋王朝!”
段雄挥刀斩死一个企图爬上来的敌国士兵,然后道:“山将军的话字字在理,我们全军将士誓与离火共存亡!”
呼延必烈怒道:“谁说我们的牺牲是不值得的?我们每杀一人,敌人就杀一个兵力!城若破,便少一个前来烧杀抢掠的敌军士兵!”
“不识抬举!”匙道,“这天下谁做皇帝不一样?做人应该随势而变!”
山无陵道:“废话少说!快点滚!”
“山无陵,你们不识抬举,就怪不得我了!来人,杀!”匙眼中泛起杀气。
山无陵大怒,“匙,你私通外敌,祸国殃民,我誓杀你!”
“呵呵,想杀我,你还差得远。”匙冷冷的道。
金使者晨烨,水使者溺三千,火使者封焱炎与土使者玄石四大高手左右夹攻,冲向山无陵。
山无陵正杀红了眼,见他们攻来,精神抖擞,已有了牺牲的觉悟,刀势不留一点余地,大开大合,直取对方命门。
段雄、呼延必烈唯恐山无陵有失,急忙抛下对战的敌人,分别站在他的左右。
段雄举刀力战水使者溺三千,呼延必烈斗土使者玄石,山无陵一人酣战金使者晨烨与火使者封焱炎。
三处战圈,三种战势,斗得如火如荼,难分高下。
“在不开城门,高将军必起疑心,我不能再等了。”匙早就串通敌军首领,准备开城献降,眼见战斗久久未分胜负,登时心生不耐,飞跃至段雄身旁,趁其不备,猛地一掌拍出,重伤段雄肋骨。
随即,又来到呼延必烈身旁,冷不防踢出一脚。
呼延必烈受伤后退之时,又吃了土使者玄石一掌,气血衰弱,面色冰冷。
最后,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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