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护士猜到了贝莱莱可能跟乔暮笙有些渊源,但却没想到是如此的不同寻常;而一时间季护士也无法相信贝莱莱所说的话,就犹如韩秘书第一次听到时,露出那种不可思议的表情。
果真,季护士不禁嗤笑问:
“莱莱,你是在编故事吗?我虽然看得出你很喜欢那个乔暮笙,但也不需要这样骗我帮你吧。”
她认为,这样荒诞无奇的话任谁听了都不会相信,而唯一可能就是贝莱莱为了帮助乔暮笙而编出了这种荒谬的故事来,真的让季护士感到可笑至极。
贝莱莱却不以为意,因为已经习惯,也明白这种事不论对谁说,都是很难以理解和接受的,所以她并不气馁,而是嘲讽着自己说:
“你也觉得难以置信对吧;但的确就是事实,你有没觉得,我有时候会变得不一样?”
经贝莱莱这么一说,季护士却也回想起来;有时会觉得贝莱莱哪儿不太一样,但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只以为她可能性格如此;但经过这么一提醒,季护士用怀着一种不明所以的眼神盯着贝莱莱,似乎想要将她看穿。
见季护士这副表情,贝莱莱就清楚,她肯定是感受到的,于是又说:
“其实上次你跟我别扭,我觉得奇怪;后来才听小乔说过,季姐姐不小心摸了下小乔的胸膛…”
“你是说,上回抓着我手的人,其实是乔暮笙!”贝莱莱说起上回的事儿,更令季护士惊异不已。
正是那时,她明确明显感觉贝莱莱的怪异,如此想来,若真是这样,那自己不是被乔暮笙看到丑态了,心底有一丝怪异和羞愧;不过也让她刚才狐疑的心、有了些动摇,看着贝莱莱的眼神,也不好意思起来。
贝莱莱点点头,讲说:“嗯,他不喜欢别人碰自己,所以反应有点大。”
季护士摸着自己的脖子闷闷说:“这、这…我也不是故意吃他豆腐的,现在不摸以后连胸肌都没有了。”
虽然她有羞愧之心,但嘴巴还是不饶人,而且性子直喜欢有话就说,还感觉她是理直气壮的,实则是为掩饰自己心虚。
如果真的被乔暮笙看到自己占了他便宜,那还真的不怪当时'贝莱莱'会有那种反应,任谁看到自己被陌生人吃豆腐,都会不爽的吧。
但也是季护士的这些话语,让贝莱莱听出,季护士现在肯定是相信了几分,不然也不至于会露出羞愧的表情来;于是贝莱莱高兴地拉着她的手问:
“季姐姐,你现在是相信我说的话了吗?”
“当然不信,因为太荒诞了;不过、我知道你没说谎,因为你的眼神是真诚的。”
从内心来说,季护士当然不愿意相信;但她也可以感觉出,贝莱莱不像在说谎编故事;再说这一段时相处下来,季护士也算了解一点她的个性。
贝莱莱很认真道:“我当然很真诚,所以季姐姐,你不要再帮那些人做坏事了;我们会帮你的,不用担心以后的生活问题。”
除开不想乔暮笙受到伤害,贝莱莱也不希望季护士再这样生活下去,帮人做那些有悖道德的事情,既对不起别人,也对不起自己。
季护士听到贝莱莱这话,不免又沉默起来;要说内心没有触动,那当然是假的,她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更没有泯灭良知。
贝莱莱以为她是担心以后的出路,便安抚季护士道:
“你要是不放心,我可以先带你去见见韩秘书,这样你就会安心了吧。”
贝莱莱打算还是引荐给韩秘书,这样以后也好让韩秘书帮忙,再者也让季护士安心,两方熟络一下,只有好处没坏处。
看她如此信任自己,而这种被信任的感觉,让季护士感到心暖,不禁问她:“你、真的愿意相信我,就不怕等你离开了,我立马去告诉柳管家?”
季护士当然不会去的,但还是要试探贝莱莱,也是想确定一下,自己到底应不应该就这样、被一个小女孩三言两语给策反了,还是为了这么荒诞的事。
但贝莱莱却异常坚定的看着季护士,笑的很暖的对她说:
“季姐姐不会的,你漂亮、善良又智慧,一定会做出正确选择,而且、你要是想告密,刚才就应该跟柳管家说了。”
这样的信任让人感到很舒服,季护士也完全放心下放下心来;即便贝莱莱在说谎骗自己,那季护士也心甘情愿;她也不想做伤天害理的事,既然能帮助贝莱莱和乔暮笙,那就这样做吧,停药以后看看看乔暮笙会不会醒过来。
但季护士也觉得自己可笑,竟然会选择帮她,点了贝莱莱俏丽的小额头一下,自嘲道:
“你还挺聪明的;唉~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鬼迷心窍了,居然愿意相信你这小妮子。”
贝莱莱见此笑得的可甜了,不仅挽回了季护士迷途的心,还帮助乔暮笙多了份把握,怎能让她不开心。
于是她们立马就开始商量,怎样才能瞒过柳管家和医生将药换了;可季护士却说不必担心,那个柳管家对医疗知识什么都不懂,就是将麻醉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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