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爷子?”晚桀凯疑问的皱起眉头,一时没想通关联。
只见佣人才说明了来自通报的原因:“是的,但老爷子这会儿应该在画室,我不敢打扰,所以敢问,是请进来、还是让他改天再来。”
因为晚家老爷子,有吃完晚饭去的画室作画养生的习惯,并且禁止别人打扰;但来人非要见老爷子,说等多久都可以。
佣人做不了主,管家今天也不在,所以才进来跟晚桀凯通报一声,若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人,就可以直接回去打发了。
晚桀凯这时也突然明了地露出一抹笑容,就告诉那佣人说:
“那就先到我这里来吧!”
佣人得到命令就退下去了,回到晚家大门前,告知韩秘书晚总有请,一时让韩秘书又有些吃惊;立马就开始猜测晚桀凯让自己进去,是要对自己说些什么。
怀着些许忐忑的心情,韩秘书昂首阔步的跟着佣人进去,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不管晚桀凯待会儿说什么,他都要见见晚家老爷子。
其实在白天的时候,韩秘书就来过晚家,也是为了避开晚桀凯;可不凑巧的是,晚老爷子这些天都要参加书画协会举办的展览,而他也是评委之一,所以白天基本不在家。
但事出紧急,韩秘书不想再拖延下去,只得晚上再来;可没想还是跟晚桀凯撞见了,要他拒之门外韩秘书还能理解,可请自己进去的话,又是怎么个意思呢?
被佣人领到晚桀凯的书房,韩秘书立马恭谦的问候道:“晚总。”
晚桀凯并没第一时间回应,也没请他坐下;而是在佣人端上一碗茶退下去后,只留下站在那里的韩秘书,和坐在书桌前端着茶品茗的晚桀凯,让韩秘书一时心虚。
许久之后,晚桀凯才放下茶杯,对韩秘书道:“韩秘书最近在哪高就啊!”
“恐怕没人会要我吧!”韩秘书自嘲的说,心里也在琢磨,晚桀凯态度摆在这里,恐怕今晚是要吃闭门羹了。
“何必妄自菲薄,以韩秘书的能力,何愁没地方去;只是你不肯屈尊罢了。”晚桀凯倒是没看低韩秘书,是很清楚他的实力,为此说出这番话并不是恭维。
只是闲聊了几句,韩秘书就有些憋不住了,怕是要再耽搁下去,老爷子就去休息了;而晚桀凯的态度如何,韩秘书也实在想不通,实在没功夫在这里彼此打哈哈。
于是韩秘书开门见山的说!
“晚总,我今天来其实有个不情之情,希望能跟晚家老爷子见一面。”
晚桀凯见韩秘书这就开始心急了,依然面色悠然,如闲聊般问着:
“要见老爷子可以;也得先让我知道是为了什么吧?”其实他是故作不知,对韩秘书的目的早有所预料。
“晚总…”韩秘书看着晚桀凯欲言又止,似乎有难言之隐。
见此,晚桀凯嗤气一声问:“怎么,你有顾虑?”
晚桀凯怎么会不清楚,韩秘书不想对自己说明的原因,就是怕被拒绝;而他找老爷子的话,顾念几十年的情面,肯定是会帮的,自然胜算大些。
看晚桀凯的语气很不满,韩秘书思量过后,也只能实话实说的道:
“其实我是有个不情之请,希望晚家助乔家一臂之力。
“乔家,乔家如今不是很好吗!”晚桀凯又故意装傻,自然是为了吊吊韩秘书,让他着急上火。
果然韩秘书脸色立马颓然,很是唏嘘的说:
“如今的乔家物是人非,住在乔家老宅里的人,却都算不上乔家的人。”韩秘书话里的意思已然很明显,可晚桀凯却仍旧故作不知,疑惑的问:
“韩秘书这话说的很有趣,我怎么听不懂呢!”商场上打拼的人,没几分做戏的本事,那还真不敬业。
韩秘书对此深谙其中道理,晚桀凯装傻充愣、还不是想听原委;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于是韩秘书直言不讳道:
“实不相瞒,裴燕青心怀不轨,意欲图谋霸占乔家基业;就连乔总的车祸,也是她亲手制造的!”
“没有证据,你可不能胡言乱语。”晚桀凯语气陡然变得严肃,但脸上表情依旧如故,这说明关他是有心理准备的。
韩秘书清楚,这话说出来只是一面之词,其中很多细节和真相,还得有凭有据才行,因此韩秘书便看向晚桀凯的眼睛,严谨的问:
“晚总愿意听我讲述事情的全部经过吗?”
“请坐吧。”晚桀凯适才伸手请坐,也是应用了一定的心理战术。
看到晚桀凯态度缓和,有意愿听自己后头的话,于是韩秘书这才宽心了些,坐到晚桀凯对面的椅子上,开始娓娓道来…
韩秘书讲前因后果完完全全说了出来;从车祸受伤的起因,再到医院救治时候被裴燕青带走,之后全面封锁了消息;期间裴燕青居然还利用药物控制乔暮笙昏迷不醒;听到这里、晚桀凯的脸色布满难以置信,显然对这做法觉得卑鄙无耻。
再然后就是要说到,裴燕青为了坐稳位置,在乔暮笙昏迷时候,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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