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来这里做什么?”
“看戏。”
女子微微皱眉,顺着他只得方向抬眼望去,那是一间柴房。女子走近,看清楚屋中的情形之后,她感觉到了强烈的窒息感。
那是一间y暗的小屋,一个单薄的男人在里面蜷缩着,瑟瑟发抖。他身前站着一个男子,那是一个仅仅只是背影都可以瞬间江浙肮脏y暗的柴房瞬间变成富丽堂皇的大厅的人。很难形容这个人的气度,只能知道他绝对不会是普通人。
他丝毫不介意这里的灰暗简陋,缓步踱着,如同走在华美宫殿之中,闲雅随适,浅淡自若。
男子抬头,看到他之后满目震惊。
“大……大人。”华服男子微微俯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为什么不喜欢她?”
“她………她……………”男子猛地睁大了眼,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之后,他眼底满是震惊和绝望。
“郡主不好吗?功勋世家,认真地追求你,为什么要拒绝?”楚寒歌站在女子的身后,她看不见华服男子的脸,但是她觉得他一定是轻笑着,但他声音却陡然低沉起来,“因为你有喜欢的人了,所以不肯接受她?”
“真没想到,你会这么痴心。”
华服男子捏住了男子的下巴,和他对视,“但你这样,我很困扰。”
男子大概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他看着这个华服男子,无论是哪句话都无法从口中说出,只能麻木地张张嘴,发不出声音。
“她喜欢我。”华服男子的声音忽而轻柔起来,他眼含笑意,唇角温柔,这般动情之色让所有看得人都无法挪开眼睛。那一刻,地上男子的大脑是一片空白的,他一生中见过的最美的景象,就在此刻。但与此同时,他体会到了彻骨的绝望。华服男子的声音像掺着蜜糖的毒药,动听至极,但却致命:“她是我的,你还有什么活着的意义?”
站在外面的女子半天都回不过神来。带他来的人笑眯眯的:“你看,他并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神圣。”
漂亮的少女满目惶恐,带她来的人愉悦地凑近她,贴着他耳边低语:“他不是君子,而是魔鬼。”
一字一句,大力地敲击在女子的心脏上,楚寒歌感同身受的感觉到了强烈的窒息感,就像之前那样,每次见到王陌时的感觉。被像掏了心脏一般。
“你到底要做什么?”
那人的声音低沉,带着浓浓的蛊惑意味:“我来帮你,好不好?”
“如果没有他,你和你的恋人会顺利晋升;如果没有他,你的恋人不会死;如果没有他,你可以有更加美好的生活。”蓝斯在他耳边留下了最后一句话,“为他报仇吧,你只需要……”
女子蓦地睁大了眼,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得颤抖。
“相信自己,只有你能做到。”
楚寒歌看着那人往女子的手里塞了一个小小的瓷瓶,女子挣扎了一下,但是最终还是抓住了瓷瓶。
楚寒歌深深地看了那个女子一眼,女子离开了,楚寒歌却没有,她留在原地。
她在等着那个华服男子出来,如果她没有猜错,这并不是她的记忆,或者说,她只是在做梦。
男子出来了,缓缓暴露在月光下的面容让楚寒歌的瞳孔蓦地紧缩。
怎么可能!?
他竟然会和陆桓长得一模一样!?
还不待楚寒歌反应过来,她眼前的画面就猛地一花。她只觉得自己脚下不稳,踉跄了一下。再仔细一看,早已不是刚才的地方。
y暗湿冷,血腥的气息直冲鼻息。
这是………………天牢?
这一次的时间比较长,楚寒歌倚在墙角,看着那个女子被一次一次的拖出去,然后满身是血的拖回来。从狱卒的喝骂声里,楚寒歌大概了解到了,原来是这个女子趁****不在朝中的时候,下毒害了****的未婚妻,也就是当今皇帝的妹妹。当然了,人没死,否则也不可能留着她了,现在只等着****回来。
这个女子每日都会把耳朵贴在墙上聆听外头是否敲响了丧钟。
终于,****来了,浓黑的衣衫映衬着苍白的脸。牢笼外的他和牢笼里的女子,连影子的深浅都似乎有些不同。都是一样的憔悴。
“我说过,要你好好照顾她。”
对,他说过。****把身家性命都抛却了,却将他最重要的东西托付到女子手上。那是他的未婚妻。
“屈指一算,整整一十八年,从七岁到二十五岁,如今依旧能得你的信任,真是好大的福气。所以,现在她出了事,你找不到元凶,便只能追究我的罪责。你愤怒起来还是这么恐怖。”
“太医说,是中毒。”
你还没回来的时候,太医就这么说了,可惜,无药可救。女子低着头看指甲缝里的银针,****蹲下身,黑沉沉的影子罩住了所有女子能见的光线。
****伸手摸女子的脸,用拇指抹去她脸上的污痕,*着她抬起头来看自己的眼睛。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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