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人接住了。
“看你们下次还敢不敢胡闹。”
她没有想到这些年来,这是一双时常冷冷淡淡的眼睛,这个声音也常常如不见太阳的枯井里的水一样冰凉,可是,此刻,这双眼睛是温柔的,这个声音是暖和的,如春日旭阳,给人一种心安的力量!
楚寒歌笑了笑,想站起来,却疼的满头大汗。
一双有力的大手扶起了她,楚寒歌看他一眼,问道“阿公怎么来了?”
没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授业恩师,陆择。
陆择难得见到这样场景没有骂她。说话虽然冷冷清清的,但是楚寒歌很熟悉陆择,她已经听出了话里的关怀。
“你们做事能瞒过我吗?我带你去疗伤。”
扶着楚寒歌便要走,楚寒歌却一把抓住了陆择的手臂。
“不可以让小安知道。”
“…………好。”
听到陆择答应了,楚寒歌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乖乖的任陆择领着自己去疗伤。
与此同时,皇宫里本应该躺在床上的周扶远,一脸沉凝的坐在屋里,对着晏平江缓缓问道
“平江,你觉得朕该怎么做?”
晏平江闻言,面无表情的抬起头望着天子,见他面色凝重,皱眉说道
“妄议皇室家务,这不合规矩”
天子随手拿起一只毛笔,眼皮子都不抬一下的,冲晏平江扔了过去,同时说道
“装什么装,不就是把你孙子抓进去了吗!管两天又不是不放。赶紧说!”
晏平江缓缓摇摇头,说道“不是因为此事,左成做错事该关,只是我不想插手你的家事。”
周扶远看着神情平淡的晏平江,叹了一口气,苦涩的说道“你还是放不下吗?都过去这么久了,孩子都大了。”
晏平江看着真的苍老了许多的周扶远,同样叹了一口气,问道“是关于九殿下么?”
周扶远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虽说今日小九做的巧妙,可说到底,也不过是提线木偶,真正有本事的,是教他这么做的人”
“可即便如此,若是九殿下欠缺胆量,又岂敢在此时出头,主动揽过征讨江州的事?”
“哼!不过是仗着身边有几个可用之人罢了!朕听说小九与那谢易交情极好,谢易乃是谢家的孩子,乃我大周首曲一指的少年英才,还是……,有谢家的支持他还有什么不敢的,以谢家的兵力将才。”说到这里,天子脸上露出几分苦涩笑容,微微摇头说道“啊,你说的不错,他确实有胆量,敢直言说,他恨我……”
“陛下怀疑是谢易给九殿下出的主意?那陛下打算如何为之?眼下九殿下可以说是彻底得罪了赵王殿下,倘若陛下不闻不问,赵王殿下很有可能会对九殿下……………”
“啊”天子点点头,补充道“他多半会以各种理由将谢家的人留在建康……”
“而九殿下并不会武功,更不会打仗,再调些差点的兵。”
“唔”天子点了点头,继而淡淡一笑,暗藏深意地说道
“恨朕之前,且先想想自身能否比朕做得更好!若办不到,就没有资格来恨朕!”
仿佛是听懂了天子话中的深意,晏平江笃定的说道
“陛下不打算插手。”
“啊,朕为何要插手,叫朕这帮不成器的儿子们自己去闹,至于小九,………,既然他有意要介入皇嗣之争,那朕便成全他!”
晏平江微微皱眉,摇了摇头。
天子瞧了一眼晏平江,冷酷而又无比平淡的说道
“若是输了,就不配这张椅子!”
不得不说,知子莫若父,赵王府内,堂堂的一国亲王周定樘,正满脸怒色地摔着书房内价值不菲的的瓷器、字画,就连那一对足足有手掌般大小通体晶莹透亮的水晶珊瑚,亦被他摔得粉碎。
“赵王殿下”
伺候的仆人,奴婢一脸惶恐地跪倒在赵王四周,膝盖跪在碎片上,满是鲜血也颤抖地不敢言语。
“滚出去!谁要敢乱嚼舌根,本王就活剐了他!”赵王怒声斥道。
“是”应了一声,众下人忙不迭的纷纷做鸟兽散,只留下他的心腹刘杰和陈浩然,面面相觑,略带几分不解地望着自家王爷。
“王爷,究竟发生了何事?”刘杰诧异地问道,毕竟几个时辰前,当他们这位王爷前往养心殿的时候,那叫一个志得意满,而养心殿回来后,便又在府中大发脾气。这实在叫他们有些不解。
“该死的周定乐!那个杂种竟然敢破坏本王的谋划!果然跟他那个贱人娘亲一个样!混蛋!”赵王怒骂了一句,继而点了点头,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好!敢坏本王的事,还敢给本王下套,是不是?既然你自投死路,本王成全你!”正说着,忽然书房中一角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王爷,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啊。”
赵王微微愣了愣,瞥了一眼好似有人影涌动的角落,撇嘴奚落道“为什么?!你还敢问!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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