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都这个时候,还什么都不想对我说吗?”莫子谦哀恸的声音在温文头顶响起,放佛被抛弃般沉重。..
温文对上莫子谦颓废难过的表情,自己的心像是被钝刀子慢慢地凌迟着,一下又一下磨着,疼的不行。
可是,有些话,想要说出来,终究是需要勇气的,至少此刻的她还十分的懦弱,胆怯,无法承担起说出实情的后果。
撒谎,她又不想这样对待莫子谦。
左右为难间,温文决定说出一部分事情,只道:“我晕倒前喝了一口水,那水里有酒的味道。”
莫子谦面容一整,严肃凛冽地像要杀人一般,冷冷地说道:“你说你的水瓶里有酒?”
温文眼看着莫子谦一下子从忧伤小青年变成冷酷大魔王,仅是一个表情,就显露出了莫子谦冷漠的气质,心里还有功夫啧啧称奇,却唯独没有感到害怕和胆怯。大概,潜意识里,她也是明白的,莫子谦不会真把她怎么样的,才这样肆无忌惮吧?!
温文脑子里开着小差,还一本正经地邀着功,认真地回答道:“是的!只要你找到那个瓶子,就什么都明白了。”
“是有人在事发的地方找到了一个饮水瓶,但,”莫子谦一顿,引得温文紧张地看着他,才说道,“瓶子被拿回来之后,进行了检测,除了你的几个模糊的指纹,什么都没有发现。”
“这怎么可能?”温文一想到自己因为那口酒,才会晕倒,才会想起那段不堪的往事,才会万念俱灰,才会凭白了遭了这么一回罪,惹了莫子谦这么长时间的难过。
可是,现在却被人告诉,那瓶水里面什么也没有,还有自己的指纹证明是自己的,想说不是自己的瓶子都不行,就心里窝着一团的邪火,久久都平复不下来。
“如果不是因为里面有酒,我怎么会晕倒?那人就算给我下几颗安定片都不一定把我放倒,要不然,我怎么会任由他们摆布?!”温文咬牙切齿地说道。
莫子谦生着气,听着温文义愤填膺,还有空揪出了她话里话外的意思,疑惑地问道:“什么叫几颗安定片都放不倒你?你经常喝安定片吗?”
温文的失眠症是由来已久的,这几年愈发的严重,时常需要喝点安定片才能睡着。所以,初时听到自己一觉睡了一个月,第一个念头就是把自己一年的觉都给睡过去了。
不就是失眠嘛,这本不是什么事,不知道为什么,此刻,被莫子谦问起,温文有些心虚得不行。
温文眼珠子乱飘了几下,被莫子谦盯得都快无地自容了,心一横,恶狠狠地说道:“我们不是在说我被酒灌晕的事情吗?这话题,也跑的太偏了一些吧?!”
莫子谦也不打算过多地去问这些她的过往,左不过,她以后都会一直被放在自己眼皮子,有什么事情都不能逃出自己的如来神掌,就先让她蹦跶几下开心开心,还是可以的。
莫子谦顺水推舟地也改变了话题,冷笑一声,道:“你这么一说,倒是我之前不明白的一些问题,都能解释通了。
那些陷害你的人应该是清楚你对酒精过敏的事情,知道你一沾酒,就会昏倒。先是悄悄在你的瓶子里放了酒,然后你喝了酒,晕倒后,又对那个瓶子清洗过了。
而喝了酒的你,又因为只是喝了一口,所以过了十二个小时之后,再检查,也察觉不到任何的异样,这样就没了任何的证据,线索也断了。”
温文也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关键,不由打了一个冷颤,“真是好算计呀!”
莫子谦看着温文不争气的样子,顿时有种朽木不可雕也的挫败感,抬手就点着她的额头开训了:“别人算计什么的,还不都是因为你太不小心?你说说你,闻到酒味了,还能不小心喝下去?你不知道自己对酒精过敏吗?”
温文也委屈呀!
如果,她能闻到酒味,早一步知道里面放着酒,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自己现在就可以堂堂正正地告白,不用总想着自己配不上他,想着躲着他了。
温文情绪低落地解释道:“我没有闻到酒味。那种酒,味道十分的淡,如果不是入口,根本不会注意到。”
“你知道那是什么酒吗?”莫子谦听着温文的话音,好像对这种酒还十分了解似的,也没有在意。
温文每回忆一次过往,就觉得自己千疮百孔的心又要多一个窟窿,脸色惨白地解释道:“据说是一种高浓度的酒晶,产地在国外,国内不好买。”
莫子谦没有怀疑温文的话,因为温文没有必要来骗他。此刻,他满脑子都是在想着谁会有这种东西,却从未想过,为什么在国内不好买的东西,为什么温文会知道的这么清楚。从未去猜测温文是不是喝过这种酒晶,所以才这么熟悉它的存在。
他在有关温文的许多事情上,都有些天然的呆楞,总是心随念动,不去深究其背后的东西。
上次,他听到周刚发给他的那段录音,就漏掉了小时候他们约定的那一天,温文晕倒了,根本不可能拒绝他的相见。
这次,他又错过了让温文敞开心扉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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