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夜是否真的能平安呢?
温文一心想着晚上的事情,外加上昨晚失眠,不过是睡了三四个小时,早晨恍恍惚惚地跟莫子谦打了声招呼,就上班去了。
公司里,也是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发着呆,翻来覆去地看着手机。明明早晨两人见面时,都冷战着,也没说几句话。
此刻,她却又特别地期待着,莫子谦会突然地想起来,给她主动打个电话,然后打破两人之间现在的僵局。
温文自嘲地分析了一番自己的心路历程:人,果然是矫情的动物。
中午,又是不爱多话的那个小二来送的饭,这几天上下班也换成了他。
她每次见到他都欲言又止,想关心一下那个之前给她送了两三个月饭的小五去哪里了,但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去询问。
他们几个都是莫子谦的人,莫子谦都没有把这种事情跟她解释过,那就是说明这些事不需要她管,或者不客气地说,她根本管不着。
现在,她又何必上前去自取其辱呢?!左右,他们都不过是因为莫子谦,才会跟她有交集的,她对于他们,也不过是工作的一种而已。
温文不知道,自己这边纠结的人物,小五正被扔到艰苦的训练营,回炉重造着,每天都累的连手指都不想动了。可是,一想到,坚持不下来的结果是自己被辞退,就万分的无法接受,又咬咬牙,硬撑了过去。
下午,时间才不到四点钟,温文就有些坐不住了。偷偷地跟李文博打了一个招呼,拿了一张外出的公务单,就收拾了东西,准备提前下班走人。
刚走出公司大门,绕到旁边的大路上,温文就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眯着眼睛看过去,发现是杜海。
温文站在路边,等着他跑过来,有些担心自己早退的事情是不是被发现了,所以,才是有什么事情,杜海又跑过来,找自己了。她犹豫着自己要不要再返回去,请个假算了。
杜海急促地大喘了两口气,才站定,对温文说道:“你走这么急做什么?我有事找你,差点找不到你!”
温文脑海里高速运转了一番,她最近很少做事,实在是想不起杜海能有什么工作,还需要跑来找自己,迷惑地问道:“你找我什么事呀?”
杜海看着温文一脸茫然的样子,就知道她真的什么都不清楚,有些着急地问道:“你还记得赵贤花和陆婷婷吗?”
赵贤花?这个名字好耳熟呀?!对了,那个说她坏话的八婆。
温文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我知道陆婷婷,她不是前段时间主动调到车间工作去了吗?至于赵贤花,她不是已经被辞退了吗?除了上次闹到总经理那里,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你问我这些干什么?”
“果然是你把陆婷婷下放到车间的吗?”杜海不敢置信地看着温文,生气地质问道。
温文也不高兴了,这杜海最近怎么了,一见他就吹胡子瞪眼睛,老是怀疑她一天到晚做坏事,她也很忙,根本不想搭理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好不好?
温文也冷起了一张脸,不悦地说道:“你为什么说我要下放陆婷婷,我跟她有半分钱的关系吗?她去什么地方工作管我什么事?”
杜海见温文这会儿了还嘴硬,气得脸色十分难看,问道:“不是你找人把陆婷婷下放到车间的,那她在二楼工作,平日里又从来不跟你打交道,你怎么知道她去车间工作了的?”
温文好笑地看着杜海,嗤笑一声,道:“杜海,你这人怎么这么喜欢断章取义呀?陆婷婷的工作调动通知,不是发到了办公室吗?我看了一眼,顺便就记住了,难道我记性好,也是错了吗?”
杜海已经严重一根筋了,根本不相信温文的解释,严厉地问道:“每天办公室要经手那么多的文件,为什么你只记住了陆婷婷的工作调动通知?”
“谁跟你说我只记住了这一份通知?”温文瞪大了眼睛,生气地回了一句。
杜海已经放弃跟温文在这个问题上争执了,失望地叹了一声气,道:“好,我们先不说陆婷婷,就说赵贤花。
我知道你还在为上次赵贤花跟陆婷婷说你的闲话生气,但赵贤花不是都被辞职了吗?她一个四十多岁的人了,这么尴尬的年龄被辞退,到现在都找不到一个工作,你还不够解气吗?
你看看你现在的所作所为,还有原则吗?你觉得这样折腾,莫子谦有一天不会厌烦了你吗?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以前乖巧懂事的你都去哪里了?难道真如她们说的,金钱和权势已经严重腐蚀了你的心灵和良心吗?”
温文紧紧抓着手提包的手,眼眸里带着几分厉色,看向杜海,生气地说道:“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杜海仿若没有看到温文的神情,仍然不留情面地控诉着温文的言行,道:“公司里现在都传遍了,你难道不知道吗?都在说你后台硬,无人敢惹,连总经理都得对你退让三分。
所以,陆婷婷不过是被人拉着听了你两句话闲话,你就把人家从办公室直接下放到了车间。
赵贤花更是被你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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