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郁芸大声的嘶叫着,“你别在这里信口雌黄,胡说八道。倾雪不可能会死的,她不可能死!她现在有狙鹰护着,她好好的!保臻,你再敢乱说一个字,我……”
“哦,你不知道吗?连倾雪和玉婉儿一起,都被狙鹰给当成废子抛出来了。然后……一死一疯啊!”
保臻不咸不淡的打断她的话,慢悠悠的说道。
郁芸的眼眸瞬间瞪大如铜铃,惊恐,慌张,愤怒,深怨,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全都汇齐到她的脸上。
于是瞬间,她的脸变得狰狞又万恶的丑陋。
“很遗憾,死的那个是你的宝贝女儿。”保臻似笑非笑是带着挑衅。
“滚,滚啊!”郁芸突然间发疯一样的吼着,那一只没有被铐着的手,拿起什么就扔什么,“我的倾雪不会死的,不会死的。她会弄死容音那个贱人,她会得到北逸,她会是北家的当家主母!”
“你们一个一个都不安好心,都巴不得我们母女俩死。我告诉你们,没这么容易!我们母女俩会好好的,我们还在重新掌握北家。还要带着北家走上辉煌之路。我要灭了厉庭川和你们保家!”
“对,保家!保善,你也不是个好东西!你该死,你们保家都该死!我那般放低身份,跟你示好,跟你表白。你竟然无动于衷,你不领情也就罢了,你还敢嘲笑我,还敢威胁我!”
“你真以为我不敢对你下手吗?我郁芸想要弄死一个人,太容易了!保善,你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还敢去北擎面前嚼舌根!你不死谁死啊!”
听着她这话,保臻很是震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所以,爷爷也是死在郁芸手里的?
这个不要脸的老女人,他妈真是放浪形骸啊!
竟然还勾=引过爷爷?
我去!
这一刻,保臻真是有一种想要弄死郁芸的冲动。
郁芸却是突然间朝着他恶狠狠的盯过来,“保善,你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你怎么还没死?”
那痛恶深绝的表情,就像一个鬼魅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保臻深吸一口气,硬生生的压下那一抹杀人的冲动,冷声道,“郁老妖婆,下面有很多人在等着你。”
“哈哈哈哈哈……”郁芸很是疯狂的笑了起来,“等我?我这一辈子,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血。我杀过的人,连我自己都不记得了。我还会怕那些人来找我报仇吗?”
“那些人不怕,那么连倾雪呢?哦,对,你一定没看过她的死样。这样,我善心大发的给你看看。”
说着,踏步朝着郁芸走去,拿出手机,调出几张照片。
然后只见郁芸的眼眸死死的盯着手机,看着上面连倾雪的惨样。
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盯着,整个人就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就连呼吸都没有了。
她知道,连倾雪为了掩藏自己,必定是会惨一点。
也知道,她把自己的脸给划花了。
却是从来没想过,她会把脸给花成这样。
那一张,已经完全没有之前的一点样子了。
如果不是那一双眼睛,是她再熟悉不过的。
郁芸想,她也不可能认出这个人是她的女儿,是她那个心高气傲,美如天仙般的女儿。
这一张脸啊,就跟一张老树皮一样,让她的心跟着一颤一颤的疼了起来。
还有那一双眼睛,就那么死死的瞪着。
那是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她的额头,已经被撞破了,血肉模糊。
所以,她是撞墙而亡了?
“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保臻将自己的手机收回,阴恻恻的斜一眼还处于震惊之中的郁芸,转身离开。
“啊!”郁芸突然之间大声的嚎叫起来,“倾雪,我的倾雪啊!”
那撕心裂肺的吼叫声,几乎响彻了整个医院。
而后,她的身子抽搐痉挛起来。
保臻的车子,十分嚣张的驶离。
……
幼儿园丁净初来接糖豆放学。
自从她决定留下与厉庭川宋云洱一家一起生活起,糖豆的接送便由丁净初接手了。
而厉庭川,只是负责宋云洱的接送。
丁净初很享受现在这含饴弄孙的生活。
这估时间来,心情愉悦放松,自然脸色也跟着好看了不少。
就连每天晚上,她都要给糖豆讲一个睡前故事。
糖豆确实是一个很招人疼的孩子。
特别是在丁净初知道,糖豆在季家这五年,所受的苦罪时,更是心疼不止。
季家一家真不是东西,竟然这么对一个孩子,害得云洱和糖豆母女分开这么多年。
不过当她知道,季家现在的下场时,却也是对厉庭川更加的满意了。
不愧是她的女儿看上的,喜欢的男人,眼里只有云洱一个。
不管季芷妗那个女人对他用再多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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