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英王决心要跟北部入侵者开战之际,他又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屠杀伦敦的丹麦移民。
“强征农民的工作做的怎么样了,已经没有多余的粮食供给军队了,多出来的平民只好冲当先锋敢死队,血肉之躯也能挨上几刀,为我们的骑士争取不少时间,上帝在天堂也会聆听他们的疙,为他们祈求永生的。”
英王轻描淡写的规划着接下来的作战计划,看着即将过去的寒冬,不禁是感慨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阿尔弗烈德大帝的秩序将会得到重建。”
心腹诺亚贵族趁机进谏道:“等到部队全部征召起来,预计可以达到近万人,到时候别说是丹麦了,就连南边的艾菲亚和教会也可以顺势铲平。”
“这些万不可显得操之过急,艾菲亚不是个善于打仗的贵族,大主教邓斯坦也只是个必派,南边的敌对势力盯紧一点,不要到时候出什么岔子就好,等收拾完北方的敌人,在伺机谋定江山。”
英王的战略规划是好,可惜只是空想,现在的经济形势根本不足以维持如此高频率的战事,李沛军之前为了夺取东萨塞克斯郡而发起秋末粮食收购影响广泛,也给伦敦带来了不少后续的麻烦,导致冬季市面上供给的余粮数量较少,倒斗的事情也因为战祸而受到乾。
而自身内部派系斗争也与日俱增,英王为核心代表的诺福克贵族自领地丢失之后被迫定都伦敦,跟原有伦敦贵族起了矛盾,碍于实力差距和君臣道义,洛伦斯还是乖乖听命于英王的差遣,只不过一直得不到重用,跟随英王的诺福克心腹也一直鼓吹削弱伦敦贵族的实力,双方剑拔弩张。
其中势大的诺亚假借战事感慨道:“丹麦现在接连祸患诺福克,只怕是这片沃土要拱手让给别人了,就算日后能夺回宝地,也是千疮百孔的焦土,贵族们分崩离析之势恐怕会愈演愈烈。”
英王对此也深感忧虑,毕竟自己的王位来路不正,继位之初就有不少贵族不拥戴自己,艾菲亚公爵更是酬和自己作对,教会明面上维持着平衡,实则暗地里发展壮大自己的势力,自己所握军队也是嫡庶有别,伦敦的贵族也有不少居心不安的家伙。
诺亚见状继续深究道:“但是这伦敦骑士团可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势力,虽然洛伦斯被贬谪到后方滴杂活工作,可还是他们的精神领袖,怕就怕他们出工不出力,甚至临时反水倒戈一击。”
“不如趁这个机会让他们折损一下实力,先让先遣军跟敌人正面交手一次,等到双方疲惫不堪之际,陛下在率领王者之师趁势杀出,一举击溃敌人。”诺亚的小算盘打得很好,硬碰硬的情况下不论优劣实力都会大打折扣,日后清算起来也方便许多。
英王还是拿不定注意,他对权衡利弊方面一向是难以抉择,“倘若骑士团让人打败了,这可如何是好,怕是援军未到,骑兵就已经溃败了。”
诺亚自信的说道:“他们可是陛下麾下最精锐的骑兵了,丹麦擅长航,步战情况我们的勇士尚且还有一战之力,如果是骑兵交锋的话完全不用的狂暴的维京人啊。”
“都交给你去办吧,大军筹备快点,最好明天就能准备妥当。”英王懒得分析细想,直接是吩咐诺亚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
若是知道对方的骑兵数量,诺亚铁定不会让骑士团去跟敌人硬碰硬,毕竟这时候用船体载运战马过来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更何况李沛军一次性投入了700匹战马加入到战斗中,在数量上更甚英王一筹。
李沛军在接到系统的任务之后并没有急着连夜撤军,而是小心的在返程途中清扫着庄园上的贵族,腾出了一片战略缓冲地带并且安排了哨戒注意敌情。
不仅如此,他还不断像南边派出斥候刺探英王部队的位置,可得到的情报寥寥无几,没有发现大规男军的俭。
威瑟斯的溃军和阿尔伯特率领的骑士团驻扎在一处高地的城堡内,依托险峻的地势俯瞰周围的情况,也没有看到敌人有继续推进的意图。
“什么?你是说英王叫我们主动出击吗?先前制定的计划不是这样子的,不是要等到大部队集结完成之后跟敌人进行大会战吗?”阿尔伯特在得到新的指令之后很是不解,大声质问着送达命令的使者。
使者被吓得征了下,缓过神后说道:“英王的征召工作已经完成了,届时将会有近万人的军队支援阁下,为了怕敌人望风而逃,英王消爵士能拖出敌人的步伐,给最后的胜利争取时间。”
阿尔伯特气得鼻子直冒气,虽然自己只知蛮干,但是基本的政治觉悟还是有的,英王的做法摆明是想消耗自己的实力,加上洛伦斯的遭遇,让阿尔伯特萌生出了不好的念头。
“现在大敌当前,还是应该携手抗敌才是。”威瑟斯看出了阿尔伯特的心事,表露了自己的看法。
现在称得上是进退两难,阿尔伯特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不情愿地领命称谢后,转而率领着将近500骑士从坚固的城堡中倾巢而出,开始在平原上寻找敌人的主力所在。
李沛军的部队驻扎在伊利小镇上,这里靠北与诺福克郡接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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