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原有的贵族,大多都是原先英王的直属附庸或间接附庸,除开部分教区是教会的势力外,其余都跟英王有着或多或少的渊源。
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些道理自然不必李沛军过多得的阐述,在场的贵族们都是心领神会,乖乖接受了封主的变更,对于他们而言不过是纳贡的时候换了个地方交税而已,称不上什么翻天覆地的大变化。
“消以后能听从调遣,尽到各位应尽的义务。”李沛军象征性的勉励了几句,便是打发众贵族离场了,继承法已经正式颁布生效,反正自己还年轻,熬得过这帮老骨头,等到他们的封地被子孙后代瓜分削减的时候,在伺机一批批的收拾掉不听话的。
与哈弗勒尔牢不可破的政治联盟相比,不列颠的局势就显得扑朔迷离多了,眼下只是维系住了暂时的动态平衡,至于合力李沛军也不敢有过多的奢望,他只能祈求税赋和征兵能按时足量完成就好。
英格兰北部也传来了消息,驻守在丹法区的维京散兵越过原有边界线占领了约克全境,双方在约克城爆发了激烈交火,最终以丹麦的惨胜而告终,约克主教皈依投降,这场战役过后,丹法区的新边界已经延伸到和自己的占领区亦呼应了。
好在对方还算守约,看到了城口飘扬的玫瑰旗便打道回府,要不然引起什么擦枪走火,李沛军一时间也难以权衡,现在已经是初春时节了,各地的农耕事业都提上了议程,就连蛮族也可以稍稍喘口气。
李沛军此时的坚定盟友奥瓦德主教蜗居在伍斯特的庄园上养老,在大主教邓斯坦取得伦敦会战胜利前这家伙都不会遇到什么太大的麻烦,此时双方的大部队仍旧在伦敦持续的对峙鏖战,李沛军则时不时派人象征性的去郊区瞎晃悠一圈做做样子。
而自己每日的任务,就是加快推进新领地的管理,顺手听听前方不断传来的战况,骑士们也没有返回哈弗勒尔,全部都是半待命状态备战。
“报,艾菲亚联军击浪英王的部队,准备挺进伦敦城了。”
李沛军眉头紧锁,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虽然这是一个大概率的结局,但他消这个武莽的英王能再多坚持久一点点,现在丹麦还未正式加入会战,英王溃败却已成定局,还是稍显仓促。
“报,英王的伏兵围堵了艾菲亚部队,双方在伦敦城下展开了激战。”最新传来的消息又将战局扭转了过来,看来英王之前只是故布疑阵,伍斯特主教派去的援军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诶,单凭着信使的话也听不出什么所以然来,要是能亲临现场一探究竟方能了解当时场上的动态。”李沛军不禁是感慨道,光是凭信使的嘴巴你一言我一语的,却是只能看出表面上的情况。
“丹麦的海军还没有动静是吧。”李沛军与其关心这两个半斤八两的家伙在互殴,倒不如看看这个起决定性力量的丹麦什么时候能正式加入战斗,只要丹麦的旗帜飘扬在泰晤士河,那么英王的败局就是个定数了。
“是的,领主大人,现在伦敦战局只有双方角力。”使者的回答肯定了李沛军的猜想,与其这样被动等待结果,倒不如想个法子把战争的主动权抓在自己手里。
“要不要偷袭一下温彻斯特呢?反正翻脸也是迟早的事情。”李沛军打算打起了自己的小九九,如果现在就撕破脸开战的话,东萨塞克斯郡等于是在敌人的领区腹地,周围全是敌人的地盘,这是一场包围与反包围的较量。
最大的不确定因素有两个,一来是英王到底能撑多久,能消耗掉对方多少的实力,这关系到自己翻脸的时机,二来丹麦答应出兵伦敦,却还迟迟未见帆影,丹麦的正式入局无异于是颠覆性的力量,这会加速战争的结束。
李沛军现在开始后悔当初把丹麦扯到伦敦了,如果单凭这两个地头蛇互抡,铁定是两败俱伤的局,如今英王的覆灭也只是个时间问题。
关键时中部的地区还有不少教会的势力,怕就怕战事一起这帮修士僧侣站在邓斯坦的立场上给自己添乱,到时候可就不好对付了。
“报,英王成功打退了敌人的进攻,现在双方又恢复到了对峙状态。”在自己冥想的这段时间里,使者又是传来了英王的捷报。
“诶,看来还得多仰仗一下奥瓦德的察人本领才行,毕竟他们都是老相识了,相处了那么久肯定比我更了解彼此。”
李沛军无语地把伦敦的战局搁置到一边,看来正如伍斯特主教先前预言的那样,那两个半桶水的指挥根本无法攻破英王坐镇的伦敦城,纵使三倍于敌人的兵力,却连个小优的局面都打不开,若不是英王的直系悉数被自己歼灭,或许这次遭殃的可就是艾菲亚他们了。
“有时间一定要去观摩一下艾菲亚的指挥水平,我是很好奇为什么这么大的人数优势都能僵持这么久,稍微有点脑子的都应该赢了。”李沛军笑讽了一句,开始着手打点起庄园上的生产工作。
将不列颠中部纳入到自己的版图之后,李沛军实际占有的封地面积已经超过了整个诺曼底
公国,等到经济生产全部恢复正常,这个原本偏僻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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