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戴着一副眼镜,鹰钩鼻,身材高大,穿着一身白大褂,表情看起来有些严肃。
项院长。男子对着项栋梁点头示意,而后又对林飞笑了笑,道:林子,好久不见了。
秦哥,你不是在京城吗?什么时候回来的。林飞有些意外。
我也是刚回来不就,现在在咱们人民医院实习。被称为秦哥的男子说道。
这个被林飞成为秦哥的男子,名字叫做秦正刚,是医院另外一位副院长的儿子,也是从小在人民市医院家属院长大的,跟林飞十分的熟悉。
之前,我听亲伯伯说,你在京城的一家医院工作,现在也算是学成归来啦。林飞笑道。
你可别夸我,我就算学的再好,这次回来,不是也得给你打下,真要是传出去,我的好日子也到头了。林飞说道。
诶,我也是学中医的,你跟我说说,你是根据什么医理,治疗的禽流感患者?秦正刚问道。
我哪懂什么医理呀,就是有一个治疗禽流感的方子,照方抓药而已。林飞敷衍道,对于所谓的医理,林飞有些不以为然,在他看来,中医本没有那么复杂,但有些时候医生为了显示自己的能力,让自己的医术看起来更厉害,经常会做一些故弄玄虚的举动,常见的就是讲一通长篇大论的医理,结果病人越听越迷糊。
你哪来的方子?秦正刚说道。
我叔爷传的。林飞道。
就是以前,来过你们家的那个老兽医。秦正刚问道。
对。
一个兽医的方子,你也敢给人用,好大的胆子呀。秦正刚砸吧了砸吧嘴。
嘿嘿,方子是我开的,但不是我吃的,要说胆子大,还是那个禽流感病人的胆子大。林飞笑道。
你针灸治疗的方法,也是跟你叔爷学的?秦正刚追问道。
是呀。林飞点点头。
针灸的方法,真能辅助治疗禽流感病症?对于这个课题我也有过研究,目前为止还真没听说过。秦正刚狐疑道。
普通的针灸治疗,自然是没办法治疗禽流感,但是我的针灸方法不同,的确能够辅助治疗禽流感,只不过对于针灸师的要求有些高。林飞说道。
这个你放心,我的针灸技术,可不会比你差。秦正刚自信满满的说道,他学的就是中医,从二十岁开始就接触针灸,现在已经有了十年的针灸经验,而且技术一直没有落下,他的针灸技术虽然比不上一些大师,但是比外面一般开店的针灸技师只强不差。
那可未必。林飞笑了笑。
下午的时候,你瞧好吧。秦正刚扬了扬下巴。
两人又聊了一会,说了一下这两年各自的精力,等到了中午的时候,一起去附近的餐馆吃了点饭,这还是林飞主动邀请的,这道不是说他热情,而是医院的饭,他着实吃不惯。
唯一的遗憾就是,下午两人还要给病人复诊,所以不能喝酒。
吃完饭,已经是下午一点钟了,两个人又回到了人民市医院的办公室,都换上了一身白大褂,接下来准备给四位禽流感病人复诊。
在等候病人的时候,秦正刚又半开玩笑的说道:林子,一会针灸治疗的时候,你小子可不许藏私,要不然,小心我揍你。
秦哥,不是兄弟我瞧不起你,我就是不藏私,你也学不会。林飞说道。
你小子可别说大话,项院长是西医,不了解针灸技术,我可不一样。秦正刚说道。
是吗?林飞笑了笑,反问道:那你听说过以气运针吗?
什么意思?秦正刚问道。
林飞摇了摇头,对方连以气运针都没听说过,更不要说雷火针法了,而林飞给禽流感患者针灸用的,正是以气运针的雷火针法,想要学会这种治疗方法,首先,你得先有气功的底子,否则即便学会了针法,知道了针灸的穴位,也只是徒有其表。
既然没听说过,那就算了。林飞耸了耸肩膀,懒得多解释了,他连听都没听过,你还指望着他能会不成。
以气运针?秦正刚摸了摸下巴,嘀咕道:这小子说的啥意思,故弄玄虚。
没多久,韩护士带着第一位禽流感患者到了,这是一名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皮肤黝黑,头发已经发白,身上还要一股淡淡的酒味。
您怎么称呼?秦正刚皱眉问道。
我叫郑保国,是37号床的病人,林医生认识我。五十多岁的男子说道。
你喝酒了?秦正刚问道。
嘿嘿,中午喝了半杯啤酒。郑保国讪笑道。
你不知道,吃药的时候,不能喝酒?秦正刚有些不悦,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自己对自己不负责任的病人,哪怕医生医术再好,再努力治疗,病人不配合,也只能是事倍功半。
我这个人认床,在医院住不习惯,老是失眠,所以就喝点小酒,利于睡眠,昨天我问过林医生,他说少喝点,没事。郑保国说道。
这秦正刚愣了一下,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突然想起来,林飞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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