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很有节气的女人。
听竹迎松的气质感,话语利落,不娇柔不造作,眉目眼角都给人耳目一新的清脆感,绝不是拖泥带水的人。
司寇繁看了她一眼,叫了声,“松韵,谭玲在不在?”
唐松韵眉头略微皱了皱,回头叫了一声,“谭玲。”
这个叫谭玲的女人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一副桀骜不驯的涅,走出来给人的感觉像是在一头很难驯服的狮子。
我看的出神,她跟金珠给人的感觉太不一样了∽先第一点,金珠看起来她的确是个女的,这个谭玲,偶尔你可以当她是个男的。
谭玲的目光从我这里扫过,才跟司寇繁打招呼。
这一眼叫我很不舒服,怎么,她认识我?
谭玲叫了声帝君,“不知道帝君找属下何事?”
唐松韵的目光同时汪在我的身上。
这叫我十分局促,这两个人摆出一副见过我的涅,实在叫人闹心∫总觉得一定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司寇繁似乎也发现了同样的事,他没说话,而是盯着谭松韵和谭玲来回扫。
他施施然走到客厅正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还接过下人手里的茶盏,轻掀杯盖说:“你们家的茶,总是别家喝不来的。”
我贼兮兮的跟过去,站到他身侧嗅着鼻子,想闻闻味道。
司寇繁将茶水递给我,我欣喜的接过去,端着喝了一口,在嘴里抿了抿,一口喝了下去《道的确不错,可惜我只喝出了苦味。
司寇繁一脸我糟趟好东西的表情,挥挥手问谭松韵,“说吧,你们两个见过她?”
谭松韵欲言又止,谭玲当先说:“帝君,我们今天有个任务,是需要去阳间捉补一个逃亡已久的逃犯。”
阳间的逃犯?
谭玲看着我说:“现在看来不用找了。”
我一下子怔住了,她这个意思,我就是那个逃犯?
我奇怪的问了句,“你们找的逃犯不是鬼?”
谭玲一脸冷笑,“业莲火,你这话就奇怪了,鬼不是从人来的?”
我一下子就慌神了,她知道我的名字?
司寇繁朝谭玲看过去,“这么说,你去阳间之前,就知道逃犯的名字叫业莲火?”
谭玲摇了摇头,“不知道∏询问了之后才知道的。”
我忍不住扯了扯司寇繁的衣服,“喂,我好像找她们该是给我解毒的吧?”
司寇繁瞥了我一眼,将我拉过去,对谭玲说:“先解了她身上的毒。”
谭玲指着我说:“你现在还有何话说,中了我的掌,没有其他任何人能解,甚至帝君。”
我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成了证据了?
司寇繁看了我一眼,目光里复杂的情绪叫我一时间生无可恋×始至终,我都没有辩驳的可能,而且现在我就是一个该死的人,带着证据来阴间认证我其实就该是个鬼这件事。
我忍不住问谭玲,“你们说到这里,我就想问一句,我其实阳寿已尽,该死了?”
该是被我叨中了重点,谭玲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谭松韵这时候说:“帝君,这个逃犯在人间一直偷盗人皮,在阴间买卖,来换取自己的阳寿。”
我勒个去。
绕老绕去,绕到了金珠的那个案子上△明我已经间接证明了金珠才是偷盗了我们阳间活人的人皮给自己或者其他鬼用,而且她完好无损的皮肤很可能就是这个原因。
而最后,这件事情我都没有认证的机会,就一下子被扔了出来,成了替罪的羔羊。金珠始终置身事外。
我阳寿未尽,很可能就是因为这个人皮本换来的∫阳寿尽了,今天不是正好该收就收了?
我看着谭玲又看向谭松韵,想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陷入循环了,哪里还有脱身的可能?
最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司寇繁的身上,等着他的决断。
大概,我得找点东西给自己辩解,要不然我会死的很惨,万一给我扔到了磨盘里面去,我得被折磨数不清的次倍年。
可是脑子一时半会什么都想不到,反而全都是空白。
司寇繁的目光终于缓缓也落到了我的身上≡然这件事,他没法徇私枉法,总得跟我要个说法,才能说服另外十分有气节的两位姑娘。
我一脸生无可恋,我心里也是生无可恋,“司寇繁,这个事情,我连你们的操作流程我都不知道,你叫我怎么给你解释?而且这件事,我特别奇怪,我手无缚鸡之力的,我怎么换皮?我没有技术好么?我没有专利。”
谭玲则义愤填膺,显然是代入感脑补都极强的女生,“你以为你用了禁术就能瞒天过海,事实胜于雄辩,帝君圣明,自然能明辨是非,绝不会叫你得逞。”
这是在逼着司寇繁将我抓了。电视里,一旦皇上圣明了,你做点不圣明的事,就遗臭万年了。
我忍不住抬头朝司寇繁看过去,小声说:“我能掀起这么大的浪,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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