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红月挂在空中,残破不全的宫殿,若有若无的紧迫感,柳纱纱茫然的看着这里,这里是哪里?宫殿中,一个妖娆妩媚的人影侧躺在王座上,模糊不清的身影让柳纱纱无法看到真容。朦胧地声音荡在宫殿中:“回来吧,我们是一体的,谁也不能分开我们…回来…回到我的世界…”柳纱纱看着殿上的这个人影,没有害怕,没有恐慌,只是微微一笑,魔纹直接显示在皮肤之上,并不像柳纱纱的风格,也不像她,此时的她不是柳纱纱而是魔柯砂迦。迷离的声音响起:“不过是我三分之一的残魂竟想吞噬本尊,真是胆子不小。”王座上的残魂魔柯砂迦妩媚一笑说道:“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彼此之间有何区别?”说完站起来,略微迷离的眼神看着殿下的本尊。魔鳩站在一旁安静的看着,一边是魔躯残魂,一边是凡人神魂,而只有一个王,那就是魔柯砂迦。千年前,魔柯砂迦的死成迷,只有少数人知晓其身亡的真相,而魔鳩就是其中一个。千万年前,魔鳩跟随魔柯砂迦游历四方,得到不少奇遇之物,而让魔柯砂迦颇有兴趣的是在东海龙宫深渊之下的禁地中得到的一样东西,被龙王奉为至宝深藏深渊之中,而这宝物仅是一片残叶。魔柯砂迦从残叶中顿悟出一套功法,也是隐藏在残叶中的残缺功法,这功法让她从魔躯中脱离出来,塑造神仙之金躯。魔柯砂迦分开魔魂留在魔躯中,让残魂分身主导魔躯意识,替其统治整个魔界,而本尊沉浸在金躯中顿悟。魔魂主导着魔躯,所作所为更像是一个魔王,也是这个魔性魔柯砂迦主导了这场神魔大战,一心要统治整个三界。而来到坠魔宫的本尊是神魂,而金躯早已被魔躯封印在某一处。即便是成了神魂,而魔纹却依旧还在,也证明了当年魔柯砂迦失败了,即使脱离魔躯,也无法洗净神魂的魔根。另一边,闯入禁地中的鹰还在茫茫沙漠中走着,不知道走了多久,一步也没有停下来,口干舌燥,所看到东西都有些重影了,身上的伤口里可以看到黑色的小虫在里面转来转去的,最后倒在地上。…当鹰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还是那片灰蒙蒙的天,看一眼周围,已经不在那片沙漠中了,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已经结痂愈合。扭头看着旁边,却看到了一个的背影,暗红的血迹沾满了洁白无瑕的羽翼,其中还断了两翅,它动了一下,转过身来,面对自已,然而看到这张脸,愣了一下。黑侍奴冷冷的看着鹰,没有说一句话。鹰也没有开口,就这样沉默的对视着。远在千里的一处山洞中,后卿侧躺在半空中,半眯着眼,等待着本尊的到来,同时也略有兴趣的打量着释清。释清被埋在土里,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地面上,眉宇之间的泪痕若隐若现,宁静祥和的神情,若不是嘴角的血滴流下来,只会是觉得在闭目养神而已。柳纱纱被放置在一堆青叶上,而青叶上有许许多多细小的白虫子,白虫子碰到她的娇躯立即变得膨大,不再是白色而是而墨黑,这墨黑的东西并非是什么毒药而是被吸出来的邪气。此虫名阴虫,乃是生存在地府深渊巨口内的一种腐蚀虫类,以阴气邪气为食,虫身又可让魂体附身,也会吞噬附在身上的鬼魂。而一只金色的巨大虫子在柳纱纱的眉心上,不断的吞噬着这异变的邪气,也想吞噬这个猎物的魂,感觉到这个魂的不一样,也许吞噬掉了就可以进化了。后卿来到这个神魔战场,直奔分身而去,缩地成寸,瞬间就到了山洞中,而感应到本尊来了,分身便化作一道光向柳纱纱而去,又隐藏在她身中。金色的阴虫王看到后卿来了,本能的缩了一下,收敛了贪婪的本性,规规矩矩地吸收邪气。后卿微微一笑很倾城,墨发垂直而下,一袭白衣飘飘欲仙之感,这风范比神仙还仙。微微开口说道:“小阴子(阴虫王)长得不错,拿来油炸一下,是何种味道?”看着后卿用这鬼畜无害的笑容说出这样恐怖的话,阴虫王又缩短了几寸,虫体在颤抖着,这个魔头说的话会成真的。后卿看着柳纱纱,略有兴趣的自言自语道:“唔…有趣了,神魂离体…”再低头看埋下地下的菜(释清),从怀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瓶子,倒出一粒红黑各半的药丸,直接让他服下去,又一脚将他踩入地下,嘀咕着:“还是个种子,就要埋深点,不能拔苗助长,这可不好,会夭折的。”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起来,缓缓地睁开眼,脑子一片空白…瞬间就看到了趴在自已脸上的一条虫子,伸手将这条虫子拿下来,扔在地上,直接坐起来,看着眼前的男人。后卿微微点头说道:“眼神不错。”柳纱纱微微皱眉头,这个男人是谁?长得很妖孽,比冥非若还好看,摇头叹息道:“最近的公子哥都这么娘的?可惜了…”缩在角落里的阴虫王看到后卿笑意更深了,好恐怖!这个没用的凡人死定了!得罪这个魔头的都没有好下场。后卿走到柳纱纱的面前,她纯净的眼睛里倒影着自已的身影,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轻吶着:“不平凡的凡人…身上居然流淌着那个小家族的血脉…”敏感的词语,让柳纱纱瞬间激灵起来,捉住他冰冷的手,问到:“什么小家族?什么血脉?你知道我的身世?告诉我!”后卿冷瞥一眼柳纱纱,说道:“一个无聊的小家族,即将灭亡的小菜园。”伸个懒腰,侧躺在虚空中,半眯着眼。而接下来柳纱纱怎么穷追猛打的问,他都没有回答自已的问题,看着他闭目养神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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