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师傅!”
美莎和天黎几乎同时脱口而出,惊人的一幕在闪鸣过后也同样被二人尽收眼底。门外众将士目瞪口呆,门内天黎等人呆若木鸡,谁又能想到,这一幕竟是这样?
“满意了吧,菲儿曼……你想要的结果不就是这样吗?你还真是敏感,当我说出‘要毁灭你’的话,你竟然就这样激动……冤冤相报何时了,你我为何要落入这般境地。”斯坦嘴角流淌着鲜血,而腹中一道银白闪烁,银光之下流淌的液体搅动着光芒倒映着菲儿曼恐惧的脸庞。
菲儿曼从来没有那么恐惧过,或者说他从来没有一次是挥刀恐惧过。面对着斯坦,他还是害怕了,即使菲儿曼是主动的一方,但喋血一刀后,他竟面色惊恐,似悔于这一刀,还是意识到了这一刀之外的事情,所有人不得而知。
“噗!”
菲儿曼当即抽出大砍刀,此刻斯坦腹中飙血,鲜血“嗞嗞”作响,但却没有伴随斯坦痛苦的抽搐声,这一刀刺于斯坦腹中,而疼痛早已掩埋在他的心中。
早在螺旋迷宫的时候,斯坦大战双魔时腹部早已受到重伤,此番还未痊愈,再遭重创。美莎和天黎深知这一点,他们甩开梅斯的双手,径直要跑向斯坦。
“梅斯!我刚刚跟你说的什么!看住他们!”斯坦雷霆之吼,瞬间震醒梅斯。梅斯眼疾手快,一个瞬身,来到天黎和美莎面前,双手搂住二人便往大厅内走。
“你干什么!梅斯!放手啊!呜呜呜!”美莎抽噎不止,他又打又闹,甚至咬着梅斯的手臂,但梅斯不肯动摇,他坚毅地走向大厅丝毫不管美莎在做什么。
大厅内失声的哭吼,而大厅外雷声依旧轰鸣。呆滞的菲儿曼恢复了神情,抖动的双手握着沾有斯坦血液的大砍刀。斯坦冷眼看着菲儿曼,此刻他向前迈一步,但菲儿曼却怯懦的往后退。斯坦再进一步,菲儿曼竟依旧往后撤。黑夜轰鸣下,斯坦宛如神灵一般矗立在菲儿曼面前,而菲儿曼恰似毫无挣扎的凡人。二者一进一退,菲儿曼丧失往日的风采,取而代之的是唯唯否否,胆小如鼠的姿态。
菲儿曼被斯坦逼出门外。而门外众士兵见着腹部流血,满脸狰狞的斯坦全部都畏手畏脚,有的士兵甚至丢掉武器仓皇而逃,还有的士兵手持武器却全身因惧而抖。斯坦凌驾于众人之上的气息瞬间浇灭了菲儿曼等人的嚣张气焰。无人敢提起武器向斯坦发起攻击,甚至他们连喘息都小心翼翼,生怕引起斯坦的注意然后被瞬间摧毁。
斯坦站立在包围圈中间,霸气凌人,四处手握兵器的士兵都不敢跟他对视。此时菲儿曼挪动了身姿,将刚才战战兢兢的身躯调试了一下,他终于敢站立起来直视于斯坦,大砍刀紧握手中,继而再次挥动,剑指斯坦的鼻梁。
眼见菲儿曼挺起了脊梁,四周的士兵们也鼓足勇气,将武器一并指向斯坦。斯坦眯眼观望着这些士兵,有些士兵还是新面孔他还无法辨识出,但有些士兵毕竟是老士兵了,他一眼便能识出谁是谁。斯坦不羁一笑,似乎已然看透了许多事情。这时,斯坦摸了摸大砍刀留下的伤口,沾了沾鲜血,竟抿了一口,尝了尝鲜血的滋味,也不知为何他竟做出如此举动。
斯坦抿完鲜血,巨臂一甩,这是让菲儿曼说话,时过境迁,斯坦早已料到如今的局势。只是斯坦至此也不知菲儿曼为何要起身造反,即便今日亡于此,也要死得明白。
菲儿曼知道了斯坦的用意,二人在这方面还是饶有默契。菲儿曼未有迟疑,便大声说道:“斯坦!无论今日你说什么,我都会将你斩于刀下,我早已铁了心!说了那么多的隐晦话语,是时候该直面一些事实了!当年你收留我,就应该知道我是一个什么人。如今,我只想踩在你的头上!成为拉斯王国的主宰!”
“你当年恶霸一方,无恶不作,我希望你改邪归正便将你招致麾下。你虽奸诈恶俗,但孔武有力,我不希望将你一身本领浪费在罪恶的道路上。可谁能想到,时过境迁,已至三四十余年,你竟仍贪欲缠身,窥探王之宝座。我怎能想到,当年我这个善意的行为竟成为你罪恶之路的推进器,更使你贪欲之心越渐放大。如今你刺我一刀,我将视为赎罪,因为我为拉丝王国人民带来了灾难!”说着说着斯坦攥起了拳头,只见他血脉喷张,当即震裂了身上的便衣,爆炸的青筋涌现在健硕的肌肉上。顿然,斯坦左臂砸地,地面裂碎扩张,府邸左摇右曳轰鸣出震耳之音。此时,仿佛心有灵犀一般,震动之后,斯坦的大砍刀径直飞向斯坦,原先安置于大厅内的砍刀竟因斯坦巨力凿地的震动而飞之欲出。斯坦碎地一踩,高高跃起,接住大砍刀,继而猛然插地,令整个拉斯王国都为之一动“既然这是我一手造成的后果,我就有必要将这一切阴霾烟消云散!菲儿曼!你去死吧!”
砍刀挥舞,刃如秋霜。菲儿曼袒露了心扉,斯坦心知他早已无法归正,既然如此不如亲手斩断恶缘,以赎当年他的“善意之心”。
刀芒划过,菲儿曼以刀相对,正值他野心毕露,前面畏惧斯坦的菲儿曼已被欲望缠身,他不再惧怕斯坦,因为眼前的目标和野心撩红了他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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