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是有人发现了张晖的身份,因为在唐国金陵城的一个客栈里,他无缘无故地被捕了。每天辰时三刻,客栈的小二总会准时来敲门,喊他下楼去吃早点的,可是这天一早他却一直没有听见敲门声,这种事情之前从未发生过。张晖躺在床上,只觉得百无聊赖,又不知现在到底是什么时辰了。终于,他再也躺不住了,爬起床打开了沿街的窗子,倚靠在了窗边看楼下的风景。张晖站在楼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街上看张晖。在人流中,张晖突然发现了几个可疑的人,一动不动地站在店铺前,眼神不停地往他的窗口瞟。什么情况?难道他被人监视了?
张晖突然觉得又气又饿,冲到房门口,准备出门下楼去吃早点。这个店小二要是再不来喊他吃早点,张晖可能真的就要饿死在房间里了。谁知,当他打开房门的时候,却见门口十分突兀地站着两个士兵。张晖心想,哪来的官兵,之前在客栈里可从来没有见过什么士兵,难道是客栈老板提高了安保措施,不过怎么就站在了我的房间门口?张晖只是匆匆地瞟了一眼这两个士兵,只见他们虽然身体瘦长,体格却显得十分结实,穿着一套裁剪得非常合身的士兵服,上面写着大大的一个“卒”。张晖不想理会他们,准备关好房门,径直走出房间,然而他错了,他被士兵拦住了。两个士兵一人奉献一只手臂,在张晖的面前形成一个交叉状。
“你们是谁?这是要干什么?”张晖感到莫名其妙,没有表现出一点儿的惧怕。那两个士兵并不准备理睬张晖的问题,或许是因为张晖的表现不够激烈吧!张晖这才极其败坏地推开士兵在他面前交叉的手臂,然而那两只手臂却纹丝不动。“我现在要去吃早点了,店小二早就应该来喊我了。你们赶紧都给我让开。”张晖的声音近乎于吼叫,似乎有意想让整个客栈的人都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士兵见张晖的情绪足够激烈了额,这才开口说道:“很抱歉,你被禁足了,没有几位大人的吩咐,我们是不能让你离开这个房间的。”张晖一听更加发飙了,问道:“几位大人是哪些人?他们凭什么把我禁足?你们这里还有没有国法?”“你先回房间等着,一会儿大人就会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士兵说着,推开了房门,示意张晖回去。张晖心里有数,这会儿跟他们拼命只会吃亏。他想,从刚才窗外街上的情况来看,他们的人可能有竟把整个客栈包围了,现在估计有几十双眼睛盯着自己,看来这一次只能智取,不能蛮干。张晖转身准备回房间,但想到肚子真的饿了,又回头大声喊了一句:“店小二,给老子把早点送上来!”没有听到回应,店小二应该没有听到,不过张晖不知道,店小二是假装没听到,还是真的没听到。
张晖关好房门,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得想尽一切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张晖走向窗户,把目光集中在街对面的窗口,那里有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公公,好像怀着老年人特有的好奇心,也正巧站在对面的窗口跟前,似乎想看看这儿发生的一切。门外突然有了动静,张晖走近门边,侧耳倾听,好像是从隔壁房间的走廊传来的。“大人,他已经醒了,嚷嚷着要吃早点。”张晖听得出这个声音,就是站在他门口的那个士兵。随即,隔壁房间里传来了一阵短暂的哄笑声,这哄笑声听起来像是几个人发出来的。虽然张晖没有从笑声中听出什么名堂来,但这笑声就像在传达一个声明似的,张晖意识到他的早点是吃不成了。“这可真是新鲜!”张晖大声说道,再次推开了房门,不顾士兵阻挠,试图冲到隔壁房间,“我的瞧瞧隔壁是些什么人,难道就是你们所说的什么大人?要是真是你们的大人,我倒是要听听他们的解释。”张晖果真气急败坏了,然而,他立即意识到,他不应该大声说话,免得逼得他们狗急跳墙,可就糟了。士兵见状,劝说道:“你不觉得等我们大人要提问了,你再过来会更好吗?”但张晖此时已经自作主张,猛地踢开了隔壁房间的房门。
张晖走进隔壁房间,见到了五个人,他们在优哉游哉地吃着早点。他们一个个看起来奸邪伪险,让张晖不禁想起了民间的一个说法。“莫非你们就是被百姓们称为五鬼的那五个人?”张晖直言不讳道。“这么说,你听说过我们五个人,知道我们是谁?”其中一个说道。“你们的名声早已经臭名远扬,我当然知道你们,冯延巳、冯延鲁、查文徽、陈觉、魏岑。”张晖一个一个地念出他们的姓名,好像这样可以一结自己的心头之恨。“你回答得很好,不过我还是要遗憾地告诉你,你错了。”对方说着,五个人都笑了。“我错了?说你们是五鬼的可不是我,而是你们唐国的百姓。”张晖真是后悔跑金陵城来,要是在建州,这么窝囊的事可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我说你错了的意思是,我的兄长冯延巳并没有到场,你还没有资格让他亲自跑一趟。”原来说话的这个就是冯延鲁,张晖笑道:“这么说来,我只才对了四个,那不知还有一个是哪来的野鬼呢?”张晖的言辞显然已经刺激到一个人,他狠狠地摔了一下手中的酒杯,想必这个人就是那个野鬼。
然而,野鬼并不说话,仍然是冯延鲁笑着说道:“看来还是由我来介绍吧,这位是臧循,和查文徽是同乡,都来自徽州休宁。他是个商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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