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好好想想,我想好了,很可能会找个机会去看望你。”潘玉儿没有回绝到不留余地,她给予玉皇大帝希望。
“我会一直盼望你的到来。”玉皇大帝就象盼望他的救星一样。
玉皇大帝放下小女孩,一只手牵领她的小手,一只手再次伸向潘玉儿,不再请求她去蓬莱群岛探望她,不甘心的他还是期望在她的睡梦中相见的时候能够接触到她,他恳切地目光目不转睛,“玉儿,过来,把手给我好吗”
潘玉儿睁大眼睛不知所措,她难以做出决定,实在无法拒绝,却也没有移步走近玉皇大帝,“这”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最希望的,还是赶快从睡梦中清醒,摆脱他的纠缠。
潘玉儿努力摇头,晃动全身,果然如愿以偿从睡梦中惊醒。她在藤椅上睡得很不舒服,**的,头和身子都硌得慌,感觉整个人都是僵硬的。她艰难地抬起头,坐直身子,睁大双眼张望眼前的景物,周围的景物她十分熟悉,可以确定,真的只是在瑺惓域,已经不是睡梦中,还好。她轻轻晃动全身,活动活动,以便让浑身不舒服的她尽快恢复正常。
玉皇大帝和小女孩暂时还留在梦境中,两个人的手已经松开,都显得很是失落。
小女孩抬起头望向玉皇大帝,她十分抱歉,“对不起玉帝,我的能力实在有限,不能让潘姑娘愿意到蓬莱群岛去看望你,甚至哪怕在梦幻中还是不愿意接近你,是我无能。”
“这不怪你,你已经尽了力,她一时间还是难以接受我是正常的,要看到乐观的一面,她已经改变很多,不再象以前那样惧怕我,也许她会慢慢熟悉和接纳这样的我。我还要谢谢你。”玉皇大帝肯定小女孩的成果,并且为她今天的良好表现,向她许诺,“等我重新成为玉皇大帝,为了表彰你现在的功绩,我一定会度化你成为真正的神仙,让你成为这梦河河边的花仙子。”
“多谢玉帝。”小女孩跪下身去叩拜。
玉皇大帝向小女孩一挥手,“你去吧。”小女孩便还原成河岸边一朵娇艳的小花,目前尽管还象从前一样,只是众多被梦河河水滋养的鲜花中的一朵;从此她已是与众不同,因为帮助过玉皇大帝,有他金口玉言的承诺,具备成神成仙的先决条件。
末女绣坊不知何时已经改成末女绸缎庄,时间过去不长,人间变化还真大,不过还有“末女”两个字。难道张魅不做刺绣的活,改换别的生意刺绣怎么说也是一门手艺,非一般的买卖可比;生意火爆,求刺绣的买家排号排出去一年开外,只恨求之不得,改换门庭肯定另有原因。是不是女孩子家不方便抛头露面做生意猜测不解决问题,萧宝卷信步走进去。
招揽生意的是一对中年夫妻,他们卖的的确是绸缎,见来者气度不凡,店主十分热情,“客官,您是要看看我们的绸缎快到这边请。一看您就是识货的明眼人,您看看我这上的货,我待顾客如自家人,尽量进最好的货,又做到价格最实惠,正所谓物廉价美,虽然不乏有比我们家好的绸缎,但是同质同类的肯定比我们贵得多,必竟在京城近郊,比城里面要便宜一些是肯定的,但是,就是这一片,相同质量的绸缎,我敢打保票,就没有比我们家更便宜的,你到我们这家来,就是来对了,保您满意。”
店家嘴皮子这个利索,说起来没完没了,萧宝卷听得腻烦,他干脆运用法术塞住他的耳朵,只是顺便瞥一眼店主的口型,直到看见他合上嘴,笑嘻嘻等待他的垂问,他这才恢复常态,只问一句话,“原来末女绣坊的张魅,她的人还在这吗”
“在在在,她把楼下租给我,她自己和她的那个老妈子住在楼上。不过,这两天她们不在,出去了,没有交待去哪。客官你是找她来做刺绣的哎哟喂,她的刺绣”店主的意思,来客中意的既然是张魅的刺绣,多夸奖几句她的刺绣,再说说他的绸缎庄跟她的各种合作关系,也就是在顺便推销他的绸缎。
“打住。”萧宝卷不得不打断店主,他实在听不下去,“竟然这样不凑巧,我是来拿我好久之前放在她这的刺绣的,她的人却不在,都已经两天,这可如何好。”总不能一直在这等下去,等待张魅自己出现,那样太被动,时间过长,他不能和潘玉儿分开那么长时间。
“自打我盘下她的店,别的刺绣的活,她接得不算太多,也没有任何交待;只是有个时间长的活,她临走时特别交待:是给一位萧公子的娘子潘姑娘做的,就放在楼上她的房间,只是还有一点收尾的工作没有最后做完,说万一他们过来,一定要取走,让他们自己取,至于剩下的最后那点刺绣,把那件衣服留下来等她刺绣完工再过来取一次也好,交给别的绣工做一做也无不可。”店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十分殷勤,也是为了表现出他跟张魅非常熟悉,熟人间好做生意。
只有眼睛里都是生意,一心一意只有生意,这样的生意人,才有可能做好生意。
张魅交待的其实是身后事,她生怕在皇宫外这一跪,她就没有命活着再回到末女绸缎庄来。尽管张介元从来没有对她这个女儿好过,从来没有过当爹的样子,一直拒她于千里之外,她艰辛和悲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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