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莫非她是在顾虑着还未正式拜天地的缘故?
沈渊狐疑的看着秦禹的脸。
秦禹正舀起一勺子的黑薯块用树枝削的筷子戳进去试熟的程度。
沈渊静静的看着她。
明媒正娶……
他如今什么也没有。
这家伙……
他有些焦躁。
她莫不是又要反悔了?
可她上午还了那样的话!
最喜欢自己了什么的……
哼!
他一点也不想听!
他动了动手指,“本座……算了一下时日。”
“唔……算日子?”秦禹看过来,“算什么日子……我们不是有一个用来计日子的杆子吗?”
每天在上面用匕首刻正字,算算除去她离开的日子,差不多现在也有大半年了。
这样也能算日子?
厉害了我的教主大人。
她惊讶,“星宿都不一样这样也能算?”
沈渊,“……”
他不话了。
脸色又多云转雷阵雨。
秦禹连忙打圆场,“其实星宿不一样有什么关系反正随便算算就成了哈哈,您是要算修葺啊还是算什么?”
沈渊蹙眉看着她,“不可随便,该选好良辰吉日。”
秦禹,“……”
她倏然警觉起来,“良辰吉日……你要干嘛?”
不是又要削头发吧?
她捂后脑,“我头发还没开始长新的!”
狗啃的发型还没好呢!
这么快又要削头发啊?
她要变成光头!
害怕!
沈渊,“……”
他的眉头更向内聚拢了一些,“你一日日都在想写什么!本座……”他顿了一下,“本座是想,总该与你有个明确的仪式。”
“唉?”秦禹反应了一秒,然后差点把手里的勺子都给扔了,“不是……你的仪式……你的意思是?……成成成成……”
“成亲。”教主大人板着脸,“怎么,你不愿么?”
秦禹,“……”
啪的一声。
勺子这次彻底掉灰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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