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大人只咬了一口就放开了,秦禹也没来得及问教主大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前脚咬完人后脚教主大人就上棚顶了。
还捂着自己脖子上一摞牙印的秦禹,“……”
实力懵逼。
教主大人你怎么回事?
装完比就跑刺激吗?
教主大人冷静的坐在棚顶,不知道在干什么。
大概是是在从诗词歌赋冥想到人生哲学。
秦禹也并不想知道他在做什么。
简直实力生气。
分分钟要和教主大人冷战三十秒吧!
她顶着一脑袋的叶子爬起来回去了。
是夜,秦禹脖子上的伤口果不其然肿了起来。
每次要拿着厚草往脖子上涂都被教主大人制止的秦禹简直要怒摔一条剪剪。
有猫饼!
教主大人你这是想让我得破伤风你好去殉情吗?
她捂着红肿的伤口,怒瞪抢了她身上最后一片厚草的教主大人。
沈渊淡定的把厚草收进袖子里,“明日再擦。”他淡淡道,“忍忍吧。”
秦禹,“……”
破伤风!
破伤风啊教主大人!
她十分想和教主大人据理力争一下。
然后发现即使告诉教主大人破伤风是啥他也并不知道。
毕竟是生在连白化病都要被当成天煞孤星的时代,医药技术不发达,救人全靠金坷垃。
#我觉得学医救不了教主大人#
#这世上大概没人能救得了教主大人了#
#教主大人你到底为何放弃治疗!#
秦禹觉得最近的教主大人是越发的难懂了。
人言“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秦禹觉得这和教主大人分离了一年多,这其中的差别大概已经堪比东非大裂谷了。
差不多代沟都要出来了。
教主大人我们互相理解一下不好吗?
教主大人冷漠的拒绝了她的沟通请求并把她按回了床上。
“睡吧。”他拉起被子替她盖上,微凉的手指微微拂过她脖颈的伤口。
秦禹,“……”
细菌!
手指上全身细菌啊教主大人!
她皱着脸看着教主大人。
沈渊垂眸看着她,“你那是什么表情。”他板着脸,“怕黑么?”
秦禹,“……并不。”
每天睡觉都只隔着几个草垛摞起来的简陋墙壁,怕黑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成立好吗?
她动了动脑袋,“我脖子疼。”她被沈渊一手松松的按着肩膀躺在床上,抬眼看着他,“特别疼……你不给我消炎。”
沈渊静静的看着她。
秦禹扁扁嘴。
“特别疼……好疼的!”
她弱弱道。
“还肿起来,今晚我要疼的睡不着。”
沈渊,“……如此一点伤。”
秦禹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他。
沈渊,“……仅此一晚而已,本座……”
秦禹用泫然欲泣的目光望着他。
沈渊,“……”
教主大人抿着嘴不话了。
半晌。
“罢了。”
他松开了秦禹的肩膀。
秦禹立马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摸出枕头底下藏的厚草叶子。
沈渊,“……”
这家伙都在什么奇怪的地方藏东西?也不嫌脏?
他伸手拿开秦禹手里的那块,从自己袖中拿出一块新的厚草,按住秦禹的脑袋。
“别动。”
他用厚草给她在伤口上涂了一层。
清凉而刺痛的感觉让秦禹微微缩了缩脖子,随即被教主大人掰直了脑袋。
坐起来侧着脖子任由教主大人在自己脖子上涂来涂去的秦禹,“……”
所以到底是在纠结个啥。
最后不还是涂了……
原来教主大人吃软不吃硬。
秦禹觉得自己仿佛g到了什么新的技能。
她坐在被子上,偷偷瞄着教主大人看起来专注无比的侧脸。
沈渊收回手,“可以了。”
秦禹立马一扭头扑过去抱住了他的手。
沈渊,“!”
他微微一动,想要抽出手,然后被秦禹压得死紧,整条臂都被秦禹抱在了胸前。
沈渊,“……你又做什么?!”
这次的语气比之前要重了点。
听在秦禹耳朵里那就是“一级警戒,踩着了教主大人即将上天台的警戒线”。
然而她放心的死死抱着教主大人的胳膊越过了那条警戒线。
来啊互相伤害啊!
教主大人这是你逼我的!
今天不问出你的想法我还就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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